“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你爹地我啦”世博大厦的顶层里面正在展现了一幅温馨的父女团聚的画面。
“这才几年啊,你这小老头,而且我又不是春节没回来过。”这个冷艳女孩看着面前这个被岁月刻刀侵蚀的男人,眼中此时也是充满了柔情。
“我的好女儿,在电话里面你可是答应爹地辞掉美国那边的工作,这次就不走了。外面有啥好的,你爹老了,不如安安稳稳陪在爹地的身边。”这个平时在公司雷厉风行的世博集团董事长看到这个宝贝女儿那可是万般宠爱。
“知道啦,我的老爸,前几日通话老妈都跟我说了这次集团危机,说你忙的焦头烂额的,既然我回来了,我来操刀针对这次危机,老爸你背后坐镇。”
“哎呀,女儿真的长大了,不过这么大的事,你别逞强啊,你在背后看着就行了。”这个男人看着面前的女儿很是欣慰,眼中有一种说出来的感动。
“不用了老爸,我也需要逐渐适应国内市场环境,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让我上手吧。”
这个男人也没在坚持什么就点了点头。
“老爸,你先让你助理给我整理集团的财务报表以及资金流动情况表,咱们公司近一年内部管理报告和同行业对比数据表,越详细越好。让助理下午三点送到你办公室。”这个女孩看了看手表的时间,然后目光就转向玻璃窗外郑州的城市风貌,似乎在思考什么也好似什么也没想。
“小祖宗,咱们公司又不是一次两次经历这种事情了,再说了,你刚回来好好陪陪老爸老妈,你这一下飞机就火急火燎来公司,咱们要不先回家吃饭?”这个男人轻声细语哄着这个女孩,总是对这个女孩呵护备至。
也许在大部分父母的眼里,自已的孩子永远长不大,自已的孩子也可以在自已身边不用逞强去做一个小大人。
这个冷艳十足的女孩叫周子茵,如果我见到我肯定会惊讶,当然也可能会有其他情愫跟表情,毫无疑问是念念不忘的初恋,用这几年兴起的话叫白月光,说实话我也挺恨她的,恨她分手时的冷酷无情,恨她出国时的不辞而别,恨她难测时的弃车走林。可我知道我心里是对她还是有位置的,如果我见到她可能会问她很多问题,但我都说了是如果,可人生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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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柏,晚上咱们一起去外面转转吧。”电话那头传出表姐温柔的声音。
“这才一会没见,这就又给我约上晚上的时间了。”我打着哈欠,看着外面太阳尚在半空,我又把头钻进被子里面,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洋洋的撒在灰色被子上,照的我心里面也暖暖的。
“不要学懒,你表姐喊不动你,难道表姐闺蜜还吸引不住你吗?”表姐用一种挑逗的语气对着我说。
“没兴趣,好看确实好看,但现在我只想睡觉。”我翻了翻身把头从被窝探出来,此刻的时光是如此美好,有时候甚至没志向的想,要是天天都这样也挺好的。
“看来表姐平日给你好脸色太多了,小柏,你没什么事今晚就麻溜给我过来,小聿没来过郑州,平时你小嘴不是也挺能说吗,你过来帮表姐当导游。只要你表现得好,表姐给你丰厚的小费哦!”表姐用一种不置可否的语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撂到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切,带亏是我表姐,我不是因为钱才屈服她,这感情割舍不断,因为那可是血浓于水的感情啊。”我听表姐电话里面还夹杂着一种对我的认可。嗯没错,对我就是一种认可,到时候好好表现,兴许我还可以拉点赞助,那可是两个富婆哇!
一想到这里,我瞬间睡意全无,然后我就一骨碌蹿起来,想起自已的小型物流公司,不对,应该是小微型企业,一辆二手红色大气的上汽轻卡,现在加上我一共就三个人,说起来是物流公司,不如说更像一个菜鸟驿站,不过无妨,想来我也是“年少有为”,一手掌握一家公司,同时足额全员按时缴纳社保,给社会带动就业的“五好青年”。我一想到身为老板要照顾员工的情绪,理解员工的不易,我感觉自已的形象又伟岸了很多!!!!!!
我穿好自已的衣服就驱车来到了自已的店面旁,在一处偏僻的二层洋房里面,一个显眼的蓝色背景的招牌,上面赫然醒目的‘顺达物流’。而我的公司沿街道旁有几家小型家庭作坊的小工厂,门口停满了五颜六色电动车,员工也大多是附近家庭主妇为主,她们每天起早贪黑,如果不是为了家庭,为了生活,谁又愿意这样呢?
马路斜对面则是一家我的对头公司,叫什么捷客物流,里面老板的年龄我应该喊他叫大叔,约摸四十多岁,操着一口被长年累月烟渍熏黄的大牙,带着一个黄色半框眼镜,每次见他都是胡子拉碴的不修边幅,有一种暴发户的逼格,他公司的规模倒是比我大,是那种大院,从锈迹斑驳的大铁门走进去,院里面则别有洞天,四米二,六米八的车有七八辆,员工上下应该有二三十余人,搬过来当天还挺阔气,横幅气球那场面不知道以为是结婚的迎亲队,邀请了不少人,邻里街坊也都被邀请过去了,唯独没有邀请我,对头公司嘛,很正常。
前一阵子他们搬过来,也没看到我在这,真是不把我顺达物流放在眼里,看着斜对面的人,我就有点难受,有点出身未捷身先死的感觉,公然搬在我的斜对面,本来生意就难做,这下好了,更难了。客源不多,又要被他截流,还真是挺应名字的,听起来像截客物流,这名字当心不挨打吗?
“老板,咱们生意会不会被对面搞黄啊,这两天已经有两单生意被截走了。刚刚有一个待考虑客户从咱们这来了之后准备上车,被对面的人有说有笑拉走了。”说这话的是黄明洋,是我创业的的得力助手,也是我大学室友,年龄比我小,我一般都叫他小黄。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爽,我咽不下这口气,咱们要不晚上给那个猥琐大叔来一棍子。”另一个寸头小伙姜霜是我在社会公开招到的,高中毕业在家歇业一年就来我这了,年龄刚满二十岁,至于为什么不上,他自已说不是上学那块料,我也是一直劝他,可是他不听,没办法,只能社会来让他体验什么叫残酷了。
“哎,小霜,怎么这么意气用事,你都成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是想让咱们关小黑屋吧。”黄明洋看着小霜,然后一脸无奈的叹叹气。
“emm,我去看看对面情况”我看着这两个弱不禁风的搭档,不禁心里面摇了摇头。
“老板,用我去吗?你别被打了。”小霜一脸自告奋勇,脸上似乎有些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感觉。
“滚蛋,小黄拉着他,你们俩守好家。”说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