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片刻后,霍须缓缓开口,“此次许越之事虽看似平息,但其中疑点重重。那赵寥澜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他究竟为何要演这出戏?还有,那盗取丹药之事,叶千与我都选择沉默,这背后定有隐情。”
闲渊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四长老所言极是,我与赵寥澜两兄弟都有着一些过节。他们应该是想通过对付许兄来间接对付我。但奇怪的就是为何他们会诬陷完许兄之后又反过来为许兄证清白......”
霍岩点头道,“这其中的疑点确实太多了,如果说他们是单纯针对闲渊的话,为何不直接诬陷闲渊,而是诬陷许越。还有就是按照叶千的尿性,是不可能不去彻查是谁盗取了丹药的,但是最后他却选择保持沉默。”
霍须赞同道,“言之有理。不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既然赵寥澜两兄弟都掺和进来了,那这或许跟赵家都脱不了干系。”
说完的闲渊,却是一个人沉默的坐在一边,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有系统的帮忙,是知道很多事情的。赵家的秘密、正然宗老祖的陨落、以及赵寥澜可能在实行的计划。虽然都只是猜测,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闲渊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与系统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就在这时,久久未说话的白不安却突然开口了,“爹!既然他们的目标是闲师弟,那就让闲师弟来和我住在一起吧!”他微微笑着,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的坚定与期待。
白不安的话语打破了沉默,却也让众人瞪大了双眼齐齐的看了过来。
其中也包括了闲渊,他的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他的的惊讶溢于言表,他万万没有想到白不安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
而另一边,赵寥澜带着赵子澜缓缓前行。而赵子澜心中依然充满了疑惑,在不断的追问下,赵寥澜轻叹一口气,终于开口道,“子澜,你可知道在上一次的天外遗迹战场中,正然宗老祖为何陨落吗?”赵寥澜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隐秘的故事。
赵子澜茫然地摇摇头,赵寥澜轻笑一声,继续说道道,“当年我赵家的一位太上长老以寿元的代价演算出那一次的天外遗迹中会出现一只十阶妖兽。原本我赵家都打算这次不进入天外遗迹,毕竟那可是十阶妖兽,实力强大无比。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正然宗老祖突然宣布他这次要亲自进入天外遗迹。”
“要知道,那老家伙的实力可不弱,就算是十阶妖兽也很难能奈何得了他。所以后来我赵家高层经过商议后,决定派出两名元婴修士在那老家伙与妖兽缠斗的时候进行一些阻挠。最终,我们付出了一名元婴中期修士陨落的代价,才成功将那老家伙陨落在天外战场遗迹之中。”
听完赵寥澜的话,赵子澜瞪大了双眼,“这......正然宗老祖的陨落竟是我们赵家造成的......那这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赵子澜的震惊难以言表,他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赵寥澜微微一笑,道,“你先听完说完。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正然宗的一件灵宝。”
“灵宝?”赵子澜疑惑地问道。
赵寥澜点点头,“没错。那是正然宗的镇宗之宝,极品灵宝——玄天钟。也是正然宗老祖成名之战所使用的灵宝。而在他建立了正然宗之后,就将其作为了正然宗的镇宗之宝。”
赵寥澜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那玄天钟已经近在咫尺看,“那玄天钟不仅威力巨大,更是有着不容小觑的防御力。若能为我赵家所用,必将大大增加我赵家的实力。”
“而此次针对许越之事,也不过是为了增加闲渊与正然宗之间的矛盾。只要让闲渊与正然宗之间的矛盾加大恶化,那闲渊背后的天泉山。便会对正然宗出手,到时候我们就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了!”
赵子澜听后,心中一紧。他没想到,自已的哥哥来正然宗竟然是为了夺取正然宗的镇宗之宝。而正然宗老祖的陨落也是他们赵家一手造成的。
这巨大的信息量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虽然自已平日里在正然宗虽然嚣张跋扈,无恶不作,但是所做的也都只是为了个人愉悦的小事罢了。但自已的哥哥看似表面风光,结果背地里却想要毁了正然宗。
赵子澜看着眼前的哥哥,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与哥哥相处的画面,那些曾经的温情与关怀,如今却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他开始怀疑,自已所认识的哥哥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是那个一直照顾自已、为家族荣耀而努力的兄长,还是眼前这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惜毁掉正然宗的赵寥澜呢?
......
药园内,闲渊正满脸不舍地收拾着自已的东西,眼中满是泪花,口中喃喃自语道,“补药啊!我怎么能舍得离开我的药园!”
而在他身旁,白不安则面带微笑,“叽里咕噜说什么呢闲师弟?别磨蹭了,快点收拾,收拾好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去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尽管闲渊和霍岩都试图说服白不安改变主意,但最终他们还是没能拗得过白不安。面对白不安坚定的态度,他们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
闲渊的东西并不多,加上有着纳戒这种储存法宝,不一会儿便收拾好了。见闲渊收拾好了,白不安迫不及待的拉着闲渊就朝着药园外走去。那急切的步伐,仿佛在追寻着某种美好的憧憬。
而此时的闲渊看见那片绿油油的韭菜心中升起一抹不舍,他知道,不能再这样隐瞒下去了,不然下次回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里,闲渊毅然决然的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矗立在原地。
“哎,闲师弟你干嘛?”见自已拉不动闲渊了,白不安立马回头问道。
闲渊轻叹一口气,道,“白师姐,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没给你讲。而现在,我想把秘密告诉你。”
“秘密?”
听到这句话的白不安,整张脸直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那一刻,她与闲渊的视野好巧不巧的就对上了,只是一瞬间,白不安直接将头埋了起来。
“秘密?难道......难道闲师弟要......哎呀不行啦!人家都还没准备好!”白不安此刻的内心简直就是小鹿乱撞,不光是脸,浑身上下几乎都红了起来。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浪漫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羞涩与期待。
“......”
而此时看着白不安慌张的模样,闲渊似乎有些无语,“这小妮子,该不会以为我要给她告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