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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良灵回到了自已房间,他打算的是用“藏身咒”,对的,你没有看错,《鲁班经》中是有藏身咒的,还有好几个。
他原是打算在空间里练习的,但是他一回到空间就发现,空间发生了变化。浓雾竟然后撤,让出来了又有一个足球场大的面积。
“原来想要空间变大,需要杀鬼才行。”尹良灵自言自语,他这才算是摸到了一点空间变大的方法。
原本是应该把这些新多出来的面积也都种上庄稼的,可惜他现在时间太紧了,只能先放着,等以后有时间再说。
整整一天的时间尹良灵都没出屋,术法熟练之后,尹良灵又开始实验自已的藏身咒。
他跟张继和借表,张继和把自已的怀表给了他。
从最开始掐诀,可以隐身几秒钟,到最后可以挺到15分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张继和已经被尹良灵说服,同意他进鬼子卫生院的计划了。但是同意也不可能让人大白天的进去闯。
张继和已经先把粮食和布匹运走,省的万一尹良灵闹出来动静,全城封锁搜查,东西运不出去。
尹良灵让张继和也一起跟随马队出城,定好地点,自已出来后会去找他。
可是张继和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本来就是他的事,他不能让尹良灵独自冒险。
“为了要炸鬼子的忠魂塔,我也调查研究过鬼子的军营,他们驻军不多,就一个步兵中队,不到200人。
队长叫山口太郎,晚上睡前10点都会有一队巡逻人员牵着狼狗绕着外墙巡逻。半夜3点左右会再巡逻一次。所以我建议进入的时间最好在1点到3点之间。
最容易进入的渠道,是在军营的西侧,那里周围没有人家,墙也就两米多高,很容易攀爬进入,就是里面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爬墙,你还是给我准备个梯子吧,这个我不太擅长。”他这个真的不会,他怕到时候真爬不上去会误事。
“梯子?你是怕日本鬼子看不到你是吗?”张继和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我给你预备飞虎爪,这个方便携带,然后,我在西墙这接应。无论你成功与否,一个小时后碰头。”
又想了一下,拿出来两颗手榴弹和一把手枪。“你会用枪吗?不会用也只能临时抱佛脚了,我现在教你。”
“枪就算了,我有,倒是手榴弹很稀罕,这个怎么用?”尹良灵不客气的把手榴弹收过来。
张继和耐心讲解:“这是拉环,看见了吗?延迟时间只有4-5秒,拽完了就要快速的扔出去......”
夜色如约而至,月亮已经瘦下来只剩一小条了,1:35分,站在宪兵队的外墙不远处,张继和蒙着面,眼看着尹良灵一身黑衣蒙着脸,念咒然后整个人消失在自已眼前。
尹良灵没有选择从西墙进入,他打算从大门进去,从西墙出来。大门看似有守卫,有岗楼,可也是灯下黑最容易疏忽的地方。
尹良灵来到大门前,发现铁栅栏的大门是被铁链子环绕了几圈再用锁头锁上的。
好在门上的链子绕的松松垮垮的,他这个身体又是个矮小瘦弱未成年的,只要把大门再稍微推一推,他就能侧着身体进去,当然这要是站岗的士兵看不到你的情况下,不然,恐怕等着的就是一梭子子弹了。
夜里很冷了,站岗的士兵听到动静,探头出来看了一眼,也看到了大门来回的忽闪了一下,只以为是大风吹的,根本就没有在意,又窝回了岗楼里,靠着墙、抱着枪,说是睡觉吧,他根本就没敢闭眼睛睡觉,就是太冷了,不愿意动而已。
远远的看着铁栅栏大门无声的欠开一条小缝又静静的关上,士兵探出头来看了看,嘟囔一句又缩回去了身子。
看尹良灵顺利的偷溜进鬼子军营,张继和只能按捺下紧张担忧,悄悄的到预定地点去等人。
尹良灵脖子里挂着一块张继和给他的怀表,他在计时,到十五分钟,他要是没有找到目标的话,也要找个地方暂时隐藏一下 。
当然,他可以先进入空间,冷却十分钟后,出来再念咒语就行,就是他在空间里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他要先找好没人的地方再进空间。
夜色很冷,尹良灵却冒了一后背的凉汗,他紧张的。
第一个十五分钟就要到了,尹良灵咬了咬牙,找到一个靠墙角的地方,这里比较黑暗,一般不会引起注意,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
回到空间中缓了十分钟,尹良灵不敢多待,他怕一会有鬼子巡逻过来。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刚出空间,就有一队鬼子牵着狼狗巡逻走过来。
卧槽!他的藏身咒能蒙混过人的眼睛,哪能骗过狗那个鼻子啊!果然,那只恶犬已经向着尹良灵的方向狂吠了起来。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却闻到了尹良灵的气味。
一小队的人往这边仔细瞅,也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两个日本兵好不容易把这条狗拽住了,然后硬给拽走了,尹良灵这才把一颗心放下来。
接着走起,这边一排低矮的小砖房,还传出来呼噜声,不是!这边土台土灶显然也不是!
在歇了两次后,尹良灵终于在兵营靠西面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独立的砖房建筑,窗户开的比别的都要大一些,门也是双开门,显然是不一样的,看着怀表,这次还剩下8分钟,他决定试一试。
推门,门是从里面插住的,尹良灵想了想,他敲了敲门。果然,里面一个声音响起,他也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反正没得到回答,对方就拖拖沓沓的过来开门了,刚一露头,尹良灵没有犹豫,掌中准备已久的开山斧子直接就劈在了对方的面门上。他不敢用枪,声音太大。
咔嚓一声,声音并不算太大,清脆的仿若劈开西瓜的声音,对方的脑袋也像是被劈开的西瓜一样,鲜红的血液从额头、眼、鼻口中缓缓流下来,整个人一声都没出的就委顿在地,这人眼见着就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