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何雨柱与易中海两位长辈并获得一些资金支援。棒梗手中剩下的现金高达三百多元，而遭搜走的钱仅仅只有数十元而已，如果省一点用完全足以支持一段时间了。而且他在谋理自家事务这方面也有独特的才能，于是棒梗在来到这里不久即开始给家人写信。他在信上把当地的环境及工作的艰辛描述得十分艰难，并打算不久就把这封信投寄回家，希望再次获得资助款。“嘿！傻柱你若想赢得我妈的认可，就得把我侍奉周全些，不然即便以后回到了家乡你也休想过好日子！”结果表明，迅速适应岗岗营生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痛饮一番。若仍无效，便再来一轮！李安然第二天晚间与五位知青进行了热烈欢饮，可能是由于大家思乡情浓亦或是因新同伴颇为合乎众人口味让大家感到欣喜之情，连那三位女知青都被带动起来一起参与饮酒。身为知青自然是不存在不让女孩子入席的情况，加上屋内的炕很大能容纳多人聚在一起。晚上用餐的菜品非常实在，但是显然李安然带来的各式美食如红烧肉和茶蛋以及干肉、花生等受到了更多喜爱。真是没办法，岗岗营子这片地方的自然资源确实是丰富得很，可是这里的先人们在处理猎物的方式上却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林子里确实有野生香料，但是与四九城相比，种类还是少得多。李安然和李念一起做的卤肉和蛋，味道非常美妙。尤其幸运的是，他们带来了预先调配好的香料包，如果不是因为张鹏程他们考虑长远，打算先消耗那些存放了数日的卤菜，加上觉得这么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在炖肉时肯定能派上用场，绝对美味极了！这场大酒不仅让李安然与张鹏程等人之间多了不少亲近感，而且还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许多有关岗岗营子的故事。由于各自看待问题的角度有所不同，这些老知青提到的不少事情反而给李安然带来了一些启发，譬如山里的金脉，那传说中的黄皮子坟，还有山里传闻的各种奇异存在如野人与人熊的故事。跟这批老知青待在一起的时候，李安然毫无拘束感，特别是互相敬了几杯酒之后，李安然发现只需稍微提示一二，张鹏程等人就把知道的所有细节一股脑儿全都讲了出来，根本不用再深究。李安然清楚，其中某些部分或许经过了多次加工和改编，但凭借记忆中与胡八一、王凯旋相关的往事对比分析后，他也能够梳理出一些实际情况。一番豪饮结束后，李安然对于牛心山、野人沟以及黄皮子坟等传闻有了更深的理解，并且了解到关于敲山老汉及其女儿画眉的事迹。在从张鹏程住处走出后，他带着满身酒意，悠闲自得地向英子家前进。夜里的村落一片漆黑，完全没有光源。幸好在来之前他自已准备了一件电器——一个手电筒，不用担心在暗处看不见路面。“从鹏程他们的口吻来看，敲山老汉是为了采人熊胆为其外孙女画眉治疗病症才进了山，最终却未归于人世。”“这点确实和改编电视剧的情节有较大出入，而更多接近原作叙述的方式。”“只不过，没了老汉的画眉，在获得胡八一一行找到的熊胆之后虽然恢复了健康，但人却又莫名地离开岗岗营子不见踪影，这部分倒是与剧中的改编相似。”“算了，四合院内人满为患这样的情节都发生了，谁搞得清楚穿越至此的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是脚踏实地一步步走吧。”“无论如何，相信用不了多久，胡八一和王凯旋将重返四九城，到那时，我也必将在那里闯出些名头。届时首先联系上那位‘大金牙’，再小心留意一下，找到喜欢冒险的两人并非难事。”“至于是否加入他们的探险之旅暂时还早谈，但这俩活宝在各地的探险无疑会让我更容易获取珍贵的东西。”“话说回来，以后等到游戏出现自然灾害的模块时候，我还可以炼制一批魔法物品与魔法药剂，并转手销售给胡八一、王凯旋以及Shirley杨，这样一来，连外汇收益都有解决途径了。”带着满脑子的念头，李安然回到了住所。英子和她的爷爷葛二炮还没休息，院子外面插着松油火把，将整个院子照得颇为明亮。“安然哥，教我练拳吧！”英子看到李安然后，立刻跑过来。身后的葛二炮显得有些尴尬，但看着孙女如此渴望学拳，他也实在无法阻止。“安然，要不然明天早晨再练吧。”话虽如此，看到英子穿着显然是练拳专用的服装以及院中燃烧的火把，李安然也不好拒绝。“没关系，刚好我也需要晚上练功，如果你们没意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安然哥，你真是太好了！”英子满脸笑容地说道。“那我去烧水，练完之后泡泡热水澡更舒服些。”为了自已亲爱的孙女，葛二炮决定去烧水。所幸他们家离从村庄蜿蜒而过的山溪不远，早已经备好了水和足够的柴火，并不麻烦。李安然知道葛二炮是在尽量回避以示尊重，老一辈认为授艺时不可让无关者旁观。尽管他自已并不介意，但人家都已经表现得如此有分寸了，再多说反而不合适。“英子，我先示范一遍正常的套路，你注意我的力量运用和节奏。”李安然脱下了外套，甚至棉衣也脱掉了，只穿着一件毛衣和一条春秋单裤。“好！”英子赶紧点了点头，站到了一边。太祖长拳本身不算秘密，但当它在李安然手中展现时，即便是门外汉也会感受到其威力与美观。“英子，不要刻意模仿我的速度和力度，只要你能记住打拳时的那种感觉就行。”李安然在打完一套拳后，立即进入老师的模式，“接下来我会放慢速度重新示范一次。”刚刚的一套拳打下来，再加上刚才喝下的几杯烈酒，李安然已经出了一身汗，便干脆把毛衣也脱了下来。幸好看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小姑娘英子，不然他可能已经脱到只剩下光膀子了，才能感觉到爽！这次的演练比上次足足慢了十倍以上，每一招每一式几乎都展示给了英子。不仅如此，为了让她有更直观的理解，他还让英子换了个角度再来了一遍缓慢版本。最后，才是一步一步地详细教导，每一处细微的动作都要仔细解说。在一旁负责烧水的葛二炮虽然有意避开了练拳的内容，但见李安然如此用心地教学，老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一股药香味开始从厨房弥漫而出。“这是……？”李安然本能地朝厨房那边望去。原本李安然只是期待晚上能洗个热水澡痛快一番，没想到葛二炮竟然为了孙女的修炼，准备了药浴！“二爷，这……”教授完拳术后的李安然走向弥漫着浓厚药材香味的厨房时，满脸惊奇地问。“这药方子我很久以前得到了，加入洗澡水中有疏经通络，行血化瘀，祛风散寒，清热解毒及活血行气的奇效，我想你们肯定会受用。”葛二炮笑道。“真的是很有用！”李安然伸出拇指称赞，“我师父离开的时候也给我几个秘方，但没有一个是药浴类的，等以后进山，如果找到药材，我会尝试去配一点出来，至少在危难时刻有用。”“你有用就好。”葛二炮点首道，并未多言李安然那里得方是什么。“不着急，让英子先来吧。”李安然摇手道，他还要练一会儿拳脚功，说省心是一方面，主要家中只有一个澡桶，让他这个男先使用实在不雅。“那好，就让英子先洗。”葛二炮便也不再多言。“安然哥哥，这是你要的茶。”此时英子捧杯茶过来。“多谢，”李安然道，顺口又补充一句，“英子，你得多泡一会儿才有效果。”“好的，以前我也常常这样浸泡药澡，了解了它的益处。”英子应答。李安然听了此话心里一动：英子今年仅十一岁就能像大人般成熟懂事，原来葛二炮希望她能尽早继承自家衣钵。喝完英子递来的茶后，他便开始了武术锻炼。不论是在实际生活还是虚拟世界，打拳都没有区别：在虚拟游戏中的技能改进会真实呈现于生活。但现实中的训练感觉更具真性情。仿佛天意助他，就在李安然挥汗如雨时，天空竟开始下起了雪！刚开始雪花稀少零碎；不一会儿却变成纷纷扬扬的大雪。如此景象令人心情激奋——要在雪花中打拳，今晚一定要好好学习太极谱子才能对得起这个气氛。他暗暗告诉自已，并且专心一致投入到打拳之中去。待英子完成她的药物洗礼之时，他的练习恰好到了结尾处。李安然结束拳术时，雪越下越大，而他身体因旺盛的生命元气燃烧如炽烈炭火般热气蒸腾开来，这些热力在他每次出手挥拳之间，随着血气与力量不断在他的脉络中回流转巡。哪怕是没有练成内功太祖长拳，单单依靠运行气血这一环节也让他的体温度激增。那些雪花还未触碰肌肤便被热气蒸发无踪。真是可惜，如果内功再深厚些，也许真能达到武侠小说中片雪不沾身、全部蒸发的那种境界。“安然哥，快去洗个澡，别冻着了。”英子说着又要上前帮忙更换洗澡水，却被李安然阻止：“我自已来吧，你刚洗完澡，再这么忙活又要出汗了。”随后，在英子与葛二炮惊诧的目光中，李安然轻松地将沉重的洗澡盆及盆中的热水抬到院子里，径直倒入院边的斜坡上。那温度还不低的洗澡水很快渗入泥土地中，不见了踪影。真是匪夷所思！这个实木洗澡盆本就不小，足够两个成年人一同使用，盆内的水至少七八分满，分量绝对不低于几百斤。按常理说，更换水一般都需要先用瓢把大部分的水舀出，然后两人合力才能抬出去。而李安然竟然独自将这满满一盆水抬起并稳健行走，滴水未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