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已经说完了!”
闫解成满意的说着,“二大爷果然是公正!在院里办事果然靠得住!”
“啊?我不在就说完了?”易中海黑着脸说道,“你们有把握放在眼里吗?一个个这么不让人省心,你们要知道,我们院子是文明四合院的代表,是模范。”
闫埠贵见易中海似乎要重新来断,连忙说道,“老易,事情已经说完了,就这么定了!”
“什么怎么定了?这院子里要团结互助,要尊老爱幼,不能这样胡来!”易中海说着,不满的看了眼刘海中,“海中,说说是怎么定的?”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叫自已,这易中海还把自已当下属了!还叫海中!
这怎么能成!自已刚立下公平的形象,可不能被他三言两语给毁了!
“老易,你这是不支持我的决议?”刘海中说着,淡淡的看向易中海,两人目光之中似有火花闪过。
“老易,这事已经定了!”闫埠贵这时也在桌子旁坐好,“这是我和老刘的决定,咱们三少数服从多数!”
“糊涂啊,糊涂!”易中海说着,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做的断决,但这话说出去,就会有和稀泥的效果,让自已老好人形象变的高大。
只见易中海指着闫埠贵,“老闫啊,你也是吃了这么多年的盐,怎么也会沉不住气!这事说出去都没面子!”
这话说的闫埠贵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如今闫解成却没法用自已虐待他来说事了,自已和他都没关系了,哪还会有什么虐待一说。
只是老易那番话好有道理,自已多年的狐狸,也会被人偷了鸡。
想到自已凭空丢了个儿子,却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闫埠贵顿时心揪起来。
易中海见二大爷三大爷都反对自已,而自已的话也传递出去,见下面坐着的人都在点头,发觉对自已的形象没有影响,便点头同意了。
“既然二大爷和三大爷已经做了决断了,那就按照决断来。”易中海严肃的说道,“对了老闫,是什么决断?”
“我闫家和闫解成再无关系,我们不会管他,他也不用管我们,生死自负,老死不相往来。”闫埠贵说道
“嗯。”
易中海面色不动的点点头,装作风轻云淡,心里却在暗骂闫埠贵傻糊涂了,养大的孩子就这般赶出去了,心里却在惆怅,谁让人家儿子多,丢了一个还有两个。
然后说散会。
“等着!”闫埠贵突然说着。
“咱们院的人都是这院子里的住户,现在却有一个不是咱们院的住户,我提议将他赶出去!”
傻柱傻乎呼的问道,“谁不是这院里的?把谁赶出去?”
许大茂在一旁笑着骂道,“傻柱,说你傻你还不信,闫解成在这个院子里房子都没有,自然不是院里的住户,当然是要把他赶出去了。”
“不是,闫老抠这么绝情,把闫解成从家里赶出去不说,还要将他从院子里赶出去?”傻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
“不赶出去留着继续在家里啃老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要我说这三大爷才是精明人,这闫解成大了,要结婚、要房子、要彩礼,哪一桩不要钱,这赶出去了,省多少钱啊?可以给他家吃几十年了。”
本来还准备说话的三大妈听了许大茂的话,连忙捂住嘴,生怕说出话来。
是啊,自家这么省钱,省一年,要是全花这个儿子身上,不得心疼死啊!
反正现在已经将他赶出家门了,与闫家没关系了,那这些钱就不需要掏了!
要是不赶出去的话,回头他在院子里闹事,要是最后要自已掏钱给他,那不亏大了!
三大妈随即附和道,“是,把他从院子里的赶出去!”
刘海中见自已主持工作,事情这么顺利,满意点点头,对易中海说道,“老易,这事你怎么看?”
“赶出去吧,这样不尊敬长辈、不孝顺的人的确不适合咱们院子。”
易中海担心闫解成在院子,把贾东旭他们这帮年轻人带坏了。也是想等着闫解成在外头饿几天后,找自已来求情,到时自已再趁机逼着他给闫埠贵磕头、赔礼道歉,做一个孝顺儿子。
这样一来,也算是在年轻人面前立个威,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解成,你出院子吧,这里容不下你了。”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着,“解成,你现在在气头上,我就不多说什么。你去了外面一定要洗心革面,要是认识到自已的错误了,就过来找我,我来帮你。”
易中海说完,拿眼睛向闫解成示意了下闫埠贵的方向。
闫解成系哦啊这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一大爷,我先走了!”
闫解成笑着走了出去,总算是摆脱闫家这家吸血鬼,摆脱了四合院这个坑人的地方。
自已现在空间在手,还怕过不好?
想着闫解成便出了院子,自已还没有仔细探查空间呢,就遇到这么多事。
随即心头火热的找了个地方,试着进入空间之中。
只见心里头想着空间便嗖的一声进入了空间之中。
抬眼看去,一个约莫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空间,中央是个一百来平的石屋,旁边是一口井。
从井里冒出的泉水将空间分成两部分,然后流到整个空间四周,将空间形成两个对立的岛礁。
其中一个岛礁上郁郁葱葱,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岛礁就是有石屋的那个,是黑土地,看来是可以种植的。
闫解成自从回到四合院后,便没喝一口水,现在感觉嗓子都在冒烟了,连忙凑到井口喝了起来,只觉得井水异常的香甜,直接喝了个肚子溜圆。
便觉得有些发困了,便直接在空间里睡了过去。
等到睡醒了,只觉得浑身舒畅,突然闻到一股腥臭,才发觉自已浑身被一股黑色粘液包裹着,那些腥臭便是这样来的。
连忙就着井水,洗了起来。
洗了许久这才洗干净。
随即将脱下的衣服、袜子、鞋也洗了起来。
现在自已浑身家当就这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