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钱晗锐来到了关押钱婧媛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环境还是蛮脏的,毕竟这之前是用来关押窃取钱氏机密情报的人的。
钱婧媛坐在地下室里,依旧是那张冷淡的脸。
钱晗锐:(目光锐利而冷淡)“真是多谢你了,我的好五姐。”
钱婧媛:“现在你也成功得到这个位置,那那些东西也该还给我了吧。”
钱晗锐:(勾起唇角)“那是当然了,还要多谢五姐助我一臂之力,帮我得到这个位置。”
钱家有一个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女性不得继承钱氏总裁的位置,但不代表她们都没有野心。
钱婧媛就是用自已的势力扶持钱晗锐上位,现在钱晗锐手上的势力中依旧掺杂了不少钱婧媛的人。
钱晗锐:(眼神突然变得阴冷)“我的确应该把这些东西还给五姐没错,但是…你真的是钱婧媛吗。”
钱婧媛猛然抬起头,看向钱晗锐,眼眸中带着些许意外。
钱晗锐其实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他的出身不太好,被接回钱家的时候已经十岁了,当时整个家里没有人待见他,唯有一个钱婧媛,没事会陪他玩,带些吃的给他。
钱婧媛的性格一直是温柔善良的,她更像个邻家小女孩一样。
但在他十七岁这年,他突然发现钱婧媛不像钱婧媛了。
钱婧媛面上还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背地里却如阴冷的毒蛇一般,而且还跟他做交易,说会帮他夺得继承人的位置,这真的一点都不像钱婧媛。
他在有了些势力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自已的三哥,一场‘意外’车祸送走了他。
钱晗锐很敏感,察觉到钱婧媛的态度也和原来不一样了,于是就去做了DNA检测,虽说两人是同父异母,但也不可能真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但检测结果就是这样的,钱婧媛真的不是从前的钱婧媛了。
钱婧媛:(又恢复了冷淡的样子)“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钱婧媛,但我是谁,你也没资格知道。”
钱晗锐冷冷的盯着钱婧媛,如果不是这张脸,他真的想一枪崩了她。
一开始,钱晗锐也是有想过会不会是易容一类的东西,结果发现这张脸是真的,而且也没有整容痕迹。
他还旁敲侧击的问过钱暇镊,虽然不太像,但是他和钱婧媛可是龙凤胎,但似乎也没问出来什么结果。
钱婧媛:“无论如何,扶持你上位的人是我,该有的东西必须要给我。”
钱晗锐:(又恢复了以往温润的样子)“行,我会给你的,五姐。”
而另一边,两队这边就有点闲了。
毕竟他们算是岚珊基地的恩人,任务之类的也不用做,纯纯是来享福的。
这段时间大家过的都还不错,当然,也不能落下训练。
可能最近这段时间里最发愁的人就是希月荣了。
希月荣最近是真的头疼,毕竟这里并不是安城基地,这里没有自已的势力,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晚上睡觉也睡不好,吃饭也吃不好。
而且最近又忙着想卧底的事情,一直在猜想谁是卧底。
还有就是刘子腾的事情,她觉得大概率与基地长有关,毕竟刘子腾还是有军职在身的,虽说没有什么权利,但也人敢动他,但他的军职还是基地长给他的,所以这里面很有可能有基地长的手笔。
另外就是钱家的事情,虽说这里没有她的势力,但是尚素晴也有跟他们讲过这个钱家。
好巧不巧,十几分钟前才刚放出来钱氏总裁和总裁夫人离世的消息,而继承总裁位置的人居然是钱晗锐。
其实众人心里默认的总裁继承人一直都是钱旸钧,就连前任总裁也亲自下场承认过,自已大概率会让自已的二儿子继承这个位置。
而且希月荣也不相信另外几个人会这么同意钱晗锐继承这个位置,而且这些人留着也是个祸害,钱晗锐都能夺得这个位置了,肯定也是有些谋略的,根本不可能留着另外几个人。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实验室,十年前的少女失踪案是实验室所为,如今梁家还是没有放弃调查这件事情,必须还要再找个替死鬼才行,钱家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种种事情叠加在一起,希月荣都快忙死了,每天睡觉都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中途还睡睡醒醒的,有的时候甚至一天都睡不了觉,再这么下去难保不会猝死吧。
好在还有白未晞跟着一起分担些,不然希月荣就真得猝死了。
岚珊基地的日子还算平静,最近又遇到了个熟人,准确来说是个有一面之缘的熟人。
是宗世,就是宣城基地的股东之一。
当时那些股东的年纪差不多都在三十岁左右,有的上四十了。
这些人中只有宗世显得年轻些,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他留给众人的印象也是最深刻的。
其实倒也不是别的什么,是因为宗世的眼睛,他的右眼带了个眼罩,似乎是瞎了一只眼,脸上还有一道从左边额头一直划到右边下颚的疤痕。
不过现在这位股东居然出现在了副基地长办公室。
宗世是一名金系异能者,零阶后期,实力还算是可以。
不过他倒也挺厉害的,居然能独自一人从宣城一直跑到岚珊。
当时从宣城基地逃出来的股东有两位,一位是宗世,另一位是李昌,但现在并没有看见李昌的身影,想来可能是折在逃亡过程中了。
他们这次的任务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基地长给了他们半个月的时间,只不过他们早就已经提前完成了任务,剩余的时间就当是放松一下吧。
但是时光匆匆,转眼就即将来到了离开的时间。
说来也挺不舍的,毕竟这个地方的确是不错的,每天不用做那些任务,可以和自已的伙伴们聊天、喝茶,仿佛回到了末世前的日子。
不过还是得回归现实的,再过两天就要离开岚珊了,这两天得做些有意义的事,总不能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