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漓看着手中的袋子,目光凝视着它眉头微皱。
心中涌起一股浅浅的疑惑:这么小的袋子到底能装下什么呢?
难道是手枪?
想到武器,脑海中又浮现了飞镖的形象,想着也可能是飞镖吧,毕竟这是他之前送过的。
不过,她很快就抹消了这一念头。
因为手中感觉的这个重量不对,与手枪的重量不符合。
手枪并不会这么轻。
她手指撑起袋子的提绳,一边思索着,一边轻轻地向上掂了一掂。
与此同时,一阵微弱却异常明显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那是水在容器中咣当的声音!
这是……水声?
秦漓瞪大了眼睛,突然,多年前死去的记忆突然冲进她的大脑。
秦漓已然猜到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
随之,少女的瞳孔像散了光一般,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如同涂了一层动感模糊的马赛克般。
这次,换她走神了。
不走神都不当家。
魂儿早在她想来里面装的东西时不知道飘哪去了。
方同予在路上猜想:师父给小师叔送什么还要他亲自送,快递不行吗?里面装的东西不会是非法的吧?!
凭他对自已师父芝麻粒般的了解,同予觉得里面的东西包非法的!
“小师叔,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他很好奇,就算是非法的也并不妨碍他问一问。
还没等到秦漓说,同一时间内,楼道便传来一道十分细浅的脚步声。
声音规律又极其刻意隐瞒。
秦漓往楼梯口瞧去,凭感觉她估计着马上下面的人就上来了,并转头挑了挑眼睛示意同予“有人要来了。”
方同予不算傻,立马明白小师叔的意思,闭上了嘴,安安静静等着下面的人的到来。
沈卓跟着寒慕舟发来的定位来到顶层。
他推开有些烫手的铁门,便看到平房楼上的两人正对他行着注目礼。
秦漓觉得很意外,很不敢想象的巧!
真巧,每次都能碰到。
沈卓站在原地默默看着秦漓。
“这是你国外的朋友?”沈卓问。
“算是吧,华国人在国外长大。”秦漓如实回答。
她早在这人隐藏自已脚步时就猜到了他来的目的。
只是没想到这人怎么什么都管......
“男朋友?”沈卓看着这男的跟自已差不大,长得也是能在人的审美点上,便怀疑到是她男朋友对了头上。
“啊?不是不是。”同予听到被误会了,反应的简直要比秦漓还要快。
否认完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说这是他小师叔吧。
华国可不兴这一关系。
沈卓看着他,眼神不算有太友好,“那是?”
秦漓也看向同予,她在心底暗自笑着,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看这家伙能瞎说说出来什么。
同予被看的十分不自在,头脑一热他张口说出:“其实这是我妈。”
他一边在内心祈祷他妈妈别从坟墓里蹦出来骂他不孝子,一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尴尬的笑。
没想到他最后说出的竟然是这层关系。
你看沈卓像是傻子吗?小傻子。
沈卓看着低着头尽力憋笑的秦漓。
行行行。
这么玩是吧,小染。
“地下恋?”
果然,他不信,再不解释照这进程没准她俩一会都能成隐婚夫妻。
“不是,他是我朋友的徒弟,一般都喊我小师叔的。”秦漓脸上的笑意并没有消散。
她笑着说话的样子更加温柔了。
沈卓对她的解释很有兴趣。
旁边的同予一脸懵逼,“能这样说啊?我以为这儿没有这种称呼呢。”
就知道这种小问题会难到他,一天天的脑子都不知道转转弯。
“这里确实很少有这种称呼,但是你也不至于说我是你‘嗯’吧,其实你说我是你姐姐,我也是会应的。”
秦漓一向对自已人,尤其是像同予这样的小辈十分关照,不管他们说什么,她都不会让他下不来台。
不过妈妈他敢叫,她还真不敢应。
这孩子从小没爹娘,对爸,妈这两个称呼一直是很随意。
反正是没有,喊谁都一样,他是这样想的。
这次他认栽了,他同秦漓开玩笑道:“叫你姐姐,这不是让你占我便宜吗?”
秦漓没好气:“行行行!”
等沈卓走后,秦漓发自内心低声问她:“你在领域起什么作用?”
“啊?”方同予一时没反应过来。
怕小师叔又说他傻,嘴巴下意识说出:“领头作用。”
秦漓听的沉默住了......
谁懂啊家人们,有时候就真的挺无语的。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想听自已真实的作用吗?”秦漓引诱他。
方同予知道这肯定是个陷阱,他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可以选择不听吗?”
“你说呢?”
我说我选择不听能行吗?
他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那小师叔说吧。”
“那我说了?”她又再次确定一遍。
总得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方同予点点头,眼神十分坚定。
见他准备好了,秦漓淡淡吐出三个字:“副作用。”
回去后,他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没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