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瑜此刻的心情如同被夏日炎炎烈日炙烤,燥热难安。
龙梅满意地微笑着对战战兢兢的楚天瑜道:“天瑜,别紧张嘛!只是见见我的父母,有什么好怕的!?你平时不一向都是胆大如牛吗?面对任何挑战都毫不畏惧吗?”
两人协商半天后,楚天瑜最终还是未拗过龙梅,被龙梅拖拽着来到龙梅家中。
站在那座被哨兵守护的院落前,楚天瑜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目光掠过那挺拔如松的哨兵,苦笑中带着几分自嘲:“我这是毛脚女婿上门,诚惶诚恐,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薄冰之上。”
咯咯……”龙梅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少女的羞涩,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天瑜,别怕,待会表现得好一些!一定要给我爸爸、妈妈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知道了吗?”龙梅给楚天瑜不停的打气。
楚天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底的忐忑却如同潮水般难以抑制,他底气不足地点了点头:“我尽力吧!”。
随后,龙梅挽起楚天瑜的胳膊,对着守门的哨兵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融化了哨兵心中的寒意。
哨兵的目光中流露出羡慕,他不禁想起了远在山区家乡,与自已青梅竹马的女友,让他一时有些痴了。
穿过哨兵的守护,转眼间,楚天瑜便已站在了未来岳父家的大门前,心脏如同被擂鼓般剧烈跳动,第一次感受到了临阵退缩的冲动。
龙梅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别怕,我爸脾气很好的,而我妈听我爸的,你只要把我爸摆平就行了!”
随着门铃的响起,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从厚重的门后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端庄大方,风韵犹存的女子出现在面前。
“妈!”龙梅亲热地呼唤着。楚天瑜轩明白了,这就是龙梅的母亲龙宛秋。
他连忙鞠躬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伯母!”
龙宛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楚天瑜的外貌与气质无疑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暗暗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噢,你就是楚天瑜吧!快请进,你宋叔叔在等着呢!”她的声音温和,如同春风拂面,让楚天瑜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龙梅见母亲对楚天瑜的第一印象不错,心中暗自高兴,她低声在楚天瑜耳边说道:“天瑜,母亲对你印象好像不错呢!”言语间充满了喜悦与期待。
楚天瑜闻言,心中暗自庆幸,但随即又苦笑起来:“是吗?刚才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差点就休克了!”
龙梅闻言,佯装生气地狠狠扭了一下楚天瑜的胳膊,眼中却满是笑意:“瞧你战场上威风八面的,这时胆子怎么这么小!给我抖擞起精神来,要是搞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更有着对楚天瑜的无限关爱与期待。
楚天瑜被这一拧,胳膊一痛,却也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眼神中重新焕发出自信的光芒:“走吧!”
龙梅见状,心中暗自高兴,她看着楚天瑜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与平静,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这样还差不多!”她知道,只要楚天瑜能够展现出自已真实的一面,就一定能够赢得父母的认可与喜爱。
转眼间,二人便踏入了宽敞明亮的客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家的温馨。客厅的一角,一位中年男子正端坐于沙发上,他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修长挺拔,尽管岁月已悄然在他的脸上刻下了痕迹,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却似乎在与时光抗争,彰显着他不凡的气度与生命力。
此人正是华夏国安部的副部长——宋远桥,此刻,他正平静地翻阅着手中的报纸,那份从容不迫,宛如稳坐钓鱼台的智者,令人心生敬意。
楚天瑜紧随龙梅其后,目光中闪烁着对这位高级领导的暗暗钦佩:“真不愧是身居高位之人,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功夫,我辈实难企及。”
“爸,我回来了!”龙梅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瞬间打破了客厅内的宁静。
宋远桥闻言,缓缓抬起头,那双威严中又不失慈爱的眼眸在望向女儿时,瞬间柔和了许多。
他微微一笑:“小梅啊,这位是……?”言罢,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从容。
楚天瑜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自报家门:“宋叔叔,我是楚天瑜,小梅的男朋友,您叫我小瑜就行了。初次见面,特地准备了一点薄礼,还望伯父笑纳。”说着,他双手奉上两个精致的礼盒,礼盒上细腻的纹理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格外雅致。
“听小梅说伯父喜欢品茗,这两盒特级碧螺春是我这两天特意托朋友从苏州带来的,希望伯父能喜欢。”楚天瑜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挚与敬意,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次见面的重视与期待。
宋远桥自然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好茶没有品尝过?但此刻,他心中的喜悦却不仅仅是因为茶叶本身。在他看来,因为什么茶都没有女婿送的茶香吗!
“哎呀,小瑜啊,你能来看看我就已经很好了,还带什么礼物呢?以后可别这么破费了。”宋远桥的话语中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与体谅,让人听了心头一暖。
龙梅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地说道:“爸,您就收下吧。这可是小瑜的一片心意呢!”
宋远桥闻言,不禁微微一愣,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噢?怎么讲?”
他心中暗自思量,自已这个宝贝女儿以前对谈恋爱的事情可是瞒得紧,搞得他直到现在也只是知道女儿今天要带一个男朋友回来,其他的一概不知。此刻,听到龙梅这么说,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与期待。
楚天瑜见状,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伯父。我现在的身份是国安委的调研员,算是特聘人才吧。虽然工资不算特别高,但每个月也有一两万。所以,孝敬您一点茶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他说得诚恳而谦逊,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这份关系的珍视与尊重。
宋远桥听后,心中不禁又是一愣。国安委调研员?这不是老头子那个绝密单位对外常用的公开身份吗?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武圣殿的人!想到这里,他不禁对楚天瑜刮目相看。武圣殿,那可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足见楚天瑜的不凡之处。
想到这里笑道:“就要不客气了!坐吧,坐吧,别站着。宛秋,快给人家年轻人倒茶啊!”
“来了!”,龙宛秋笑靥如花,手中提壶备茶,那笑容中既有对女儿的疼爱,也有对新女婿的满心欢喜,仿佛是在说:“丈母娘看女婿,真是越看越欢喜。”
楚天瑜接过茶杯,指尖微颤,脸色更有些红了,一时如坐针毡,紧张之下连想好的问候话都忘记了。
见楚天瑜有些紧张,老道的宋远桥便笑着拉起了家常:“小瑜啊,虽然我如今位置挺高,但当年也是普通人出身,没有什么门户观念的,只要小梅对你满意,我没有什么意见,你放心好了!”
楚天瑜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心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他原本已做好最坏打算,此刻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接纳。“请伯父、伯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小梅的!”他的声音坚定而诚挚,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未来的承诺与决心。
龙宛秋在一旁坐下,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欣慰的说道:“那就好,这丫头眼光可高呢,我一直怕她没人要,这回就放心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更多地是对女儿幸福的期盼。“只是,小瑜啊,出身虽然不重要,但后天的努力却至关重要,不能辜负了小梅的心意啊!”
宋远桥见状,哈哈一笑,气氛顿时更加轻松起来。“不说这个,小瑜今天第一次来,不要弄得紧张兮兮的嘛!”他拍了拍楚天瑜的肩膀,仿佛是在传递一种无形的力量。
“宛秋,你赶紧让王姨将饭菜端上来!还有,将我珍藏多年的那两瓶茅台拿上来,我陪小瑜喝两杯!”
龙宛秋闻言,笑意更浓,她站起身,吩咐了几句,便又转身忙碌去了。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佳肴便呈现在众人面前,而那两瓶陈年茅台的开启,更是为这顿饭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喜庆。宋远桥与楚天瑜边聊边吃,从家常琐事到人生理想,话题广泛而深入,两瓶茅台也在不知不觉中见底,两人皆有几分微醺,却更显亲近。
终于,宴席散尽,楚天瑜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岳父岳母大人,他走出机关大院,脚步轻快了许多,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此刻终于安稳落下。
“嗯,你今天表现还算马马虎虎。”龙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却满是爱意。她笑靥如花,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就不折腾你了,走,送你去酒店!”
楚天瑜闻言,心头一暖,忙点头应允。正当他转身欲去开车时,卫星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武圣殿的号码,心中不禁微微一凛。
喂,我是楚天瑜。”楚天瑜背过身说道,转身之际,他轻声道:“嗯,知道了,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楚天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目光转向身旁的龙梅。他搓着双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小梅,你看,部门里又有急事召唤,这个、这个……”言语间,他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词汇来安抚龙梅。
龙梅闻言,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理解与包容:“行了,瞧你这紧张的样子,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她好笑的对楚天瑜说道。
“那是,那是,我老婆最通情达理了!”楚天瑜的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言语间满是讨好与感激。
“那我就走了!”楚天瑜说道。
“嗯,别急,记得慢点开车!”龙梅站起身,细心地为楚天瑜整理了一下衣襟,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深深的关怀与不舍。
楚天瑜望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暗自感叹:不知自已前世修来了何种福分,竟能拥有如此贤淑体贴的女友。
夜色渐浓,当楚天瑜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龙梅的目光仍停留在门口,久久不愿收回。
武圣殿内,灯火通明。李正阳站在众人之前,笑容中带着几分严肃:“楚天瑜、雷虎、姬云峰,组织上有一项重要任务即将交付于你们,这是对你们能力的考验,也是对你们忠诚的信任……”
“行了,行了,我最烦这一套了,您还是直接说吧!”姬云峰不耐烦地打断了李正阳的话,从小到大,他对那些冗长的官腔总是提不起兴趣。
李正阳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理解姬云峰的直率:“好吧,那我就直言不讳了。据可靠情报,秦岭骊山深处,有一座名为金斗的道观,在政府的旅游开发项目中,开发商无意间挖掘出了九个青铜鼎。经考古学家鉴定,这些鼎竟是传说中的中国至宝——九鼎!消息一出,金斗道观周围已聚集了一批不明势力的异能高手,他们暗中觊觎这批国宝,企图将其据为已有。目前,秦岭国安部门正密切关注此事。现在我命令,由雷虎担任组长,你们三人即刻乘坐军用直升机前往骊山,务必确保国宝安全,不得落入敌手,并要歼灭一切来犯之敌。”
“是!”雷虎、姬云峰、楚天瑜三人迅速起身,敬礼应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随着一阵轰鸣,军用直升机在夜色中腾空而起,如同一只展翅的雄鹰,划破长空,直奔骊山而去。
机舱内,楚天瑜第一次见姬云峰,本想和他打个招呼,见他和雷虎都在闭目养神,想了想忍住了,也闭目假寐起来。
……
猛然间,“砰——”机身剧烈震颤,楚天瑜猛然间惊醒了,着陆了。
“吱——”舱门缓缓启开,接机人员迅速将一架梯子迅速而稳健地架设在机舱与地面之间,雷虎、楚天瑜、姬云峰,依次踏着梯子,稳健落地,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凡的气势。
“您是雷虎同志吗?”一位身着笔挺警服的中年人急匆匆地迎上前来,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敬畏。
“我是雷虎,你是?”雷虎伸出了手。
我是市国安局局长顾汉年!”中年人警察连忙伸出手,热情地和雷虎轩握了握。但脸上却有些惶恐和不自然。
雷虎直截了当地问道道:“顾局长,局势如何?”
顾汉年面色微显紧张,却也迅速镇定下来:“我们在向上级汇报后,第一时间已迅速行动,军警联合,封锁了现场。
姬云峰眉头微挑,提出了关键问题:“封锁道观,总要有个名目吧?”
顾汉年很有经验的说道:“我们已对外宣称,山区出现猛兽,需保护民众安全。”他的回答,既巧妙又周全。
雷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带我们去金斗道观!”
顾汉年如释重负,连连点头,引领着三人走向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专车。车子缓缓驶入山区,沿途哨兵林立,荷枪实弹,封锁之严密,令人叹为观止。
最终,车子在骊山脚下缓缓停下。
夜色如墨,山风轻拂,楚天瑜、雷虎、姬云峰三人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穿过层层林木,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座隐藏于深山之中的金斗道观,以及那九尊承载着无数历史与传说的青铜鼎。
夜色,渐渐深沉,宛若最深沉的墨汁。将原本皎洁的明月遮掩了大半,天地间顿时变得昏暗而阴森,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带着一丝不祥的预兆。
夜色的骊山脚下,一处远离尘嚣的僻静大院,此刻正沉寂在一片死寂之中,没有丝毫的灯火阑珊,如同一只潜伏的巨兽,悄无声息地蛰伏于夜幕之下。
就在这时,四个身影悄然出现,他们身着夜行衣,行动敏捷而隐秘,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大院。
这些黑影行踪隐密而谨慎,竟不走大门,而是轻巧地一跃,脚尖轻点,如同飞燕掠过水面,轻松越过了高耸的院墙,稳稳落在了院内。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堂屋的大门孤零零地敞开着,仿佛是无声的邀请,又或是陷阱的入口。
四个黑影相互对视一眼,随后依次步入堂屋,在门槛边一字排开,跪下。
屋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与紧张,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刻停滞,整个空间宛如鬼域,让人心生寒意。
就在这时,堂屋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那声音既像是灵猫在夜色中的低喘,又仿佛是毒蛇吐信前的咝咝声,细微却足以穿透人心,让人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然而,四个黑影却如同雕塑般,纹丝不动,他们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与忠诚,仿佛任何声音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心。
紧接着,一股幽绿的光芒骤然亮起,宛如鬼火,在堂屋的最深处摇曳生姿,那光芒虽弱,却异常阴森,将周围的景致映照得扭曲而诡异。
在这抹绿光的照耀下,一个高大的背影缓缓显现,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未发一语,却如同一尊傲立于世的魔神,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妖异气息,让人心生敬畏。
在这如山岳般沉重的威压之下,跪伏的四人身形剧颤,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襟,仿佛正经历着一场无声而残酷的心灵煎熬。
“都回来了?”终于,那冰冷的背影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与高傲,宛如寒冰刺骨,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四人闻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恭敬地答道:“是的,副教主。”
“那么,事情进展得如何?”背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我们已经查明,金斗道观中确实发现了传说中的九鼎。”四人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哦?”背影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那其防卫力量如何?”
“据我们观察,那里似乎并无太多的守卫力量,只有四五十名国安方面的警力。”另一人补充道。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背影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九鼎,作为华夏的国宝,是华夏国家的象征,是华夏气运的镇护之宝,为何华夏的武圣殿没有派遣高手守护?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与算计?”
“我想应该是还没赶到。”其中一人说道。
“不错,除此无解。”背影的声音如同寒风吹过古墓,阴森中带着不
容置疑的权威,“你们需继续严密监视,切记,勿要打草惊蛇。一旦失手,我们血影教将难以向日本的樱花组交代,那将是我们无法承受之重。”
“副教主圣明,属下等定不负所望。”四人跪伏于地,声音坚定而忠诚。随着命令的下达,他们迅速起身,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四周的黑暗,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九鼎,我血影教志在必得!”副教主的声音突然放大,回荡在空旷的夜空中,伴随着一阵放肆的大笑,他猛然转身,一张恐怖的鬼面在幽幽绿火中显露无遗。那鬼面之上,绘着妖异的鬼怪头像,双目如铜铃般凸出,巨口张开,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与希望,其狰狞之态,足以让任何目睹之人肝胆俱裂,心生畏惧。
然而,在这张鬼面之下,隐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一颗心?这位副教主,他究竟是谁?是复仇的火焰,还是野心的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