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并没有看清叶寻手中的牌子。
冷声笑道:“莫寻,你当我陈清河是什么人?一块金子就能让我放过你?做梦!”
“今天别说是一块金子,就算是一箱金子也没用。我说什么都要把你带走。”
叶寻:???
喂喂喂!
这位大人。
我是让你看看我手里的这块令牌。
你却把它当成是我要贿赂你的金子?
你是眼睛有毛病,还是脑袋有毛病啊!
这时!
站在陈清河旁边那位中年男子小声说道:“大人,好......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啊!”
陈清河撇撇嘴道:“怎么不对劲了?”
“那小子手里拿着的,好像不是普通金子,而是一块金牌!”
陈清河挑了挑眉:“金牌又如何?我缺他那点钱?”
“大人,您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那那块金牌好像不是普通金牌,上面刻着字呢!”
陈清河一愣!
“刻着字?刻着什么字?”
“属下也没看清,但那牌子看起来好像并不普通。”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过去拿来给本官瞧瞧?”
“是!我这就过去。”
来到叶寻身边。
相比之前。
中年男子说话的口气明显好了不少。
“呐个,你能把手里的金牌拿给我们老爷看看嘛?”
叶寻淡淡一笑!
随手就把牌子扔给了对方。
当中年男子接到牌子,看到上面刻着的三个字时。
整个人身子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张着大嘴,一脸愕然的看着叶寻。
“军......军......”
这时!
在后面等的有点不耐烦的陈清河。
直接走过来踹了男子一脚,然后从他手里抢过令牌。
“军你大爷的军,让你拿个东西,你在这磨叽什么呢?”
说着!
便拿起手中的令牌看了起来!
结果......
“砰”的一声。
陈清河当场瘫倒在了地上。
整个人都傻了。
“统......统帅令......”
“这不可能,假......假的,这令牌一定是假的。”
叶寻弯腰蹲在地上!
笑看着陈清河说道:“陈大人之前不是说,在京都城,你就是王法吗?可你这消息却不怎么灵通啊?”
“大概在两个时辰前,陛下刚赐封我为圣龙军团第一统帅,还在京都城赏了我一座府邸。”
“怎么样?要不要我带陈大人去我家里坐坐啊?”
从叶寻那一脸自信的表情。
陈清河就知道他应该没有撒谎。
可是......
他一个既没有为帝国做出过任何贡献,也没有立过任何战功的人。
怎么就被突然赐封统帅了呢?
而且还是号称帝国最强的圣龙军团的统帅。
就在陈清河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时。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莫寻啊!你说你不好好在你府里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真是让我一通好找啊!”
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人皇的贴身护卫,大内禁卫军统领聂少卿。
当陈清河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人是他。
而且听起来跟莫寻的关系还很不错时。
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完了!
这下全完了!
看到是聂少卿。
叶寻笑着说道:“原来是聂大人啊!你来的正好,刚好给我评评理。”
“哦?”
聂少卿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陈清河。
“这不是京都府尹陈清河,陈大人吗?”
随即又转头看向叶寻。
笑着问道:“莫统帅,你这是犯了什么罪,还需要陈大人亲自上门抓人啊?赶紧老实交代。”
“聂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可真是太冤枉了啊!三个多月前,我来京都城参加武道大会,结果城里的旅店全都住满了人,而我在京都又没有朋友和亲戚,当时正好碰上了这个小姑娘,于是就跟着她来到这里,在她家里住了几天。”
“结果,这位陈大人今天突然跑过来说什么是我杀了唐家的少爷。我让他拿出证据,他说他就是证据,还说在这京都城,他就是王法。你倒是给我评评理,有他这样办案的吗?”
聂少卿挑了挑眉:“当真不是你杀的?”
“聂大人,且不说我跟陈大人口中的这位唐家少爷根本就不认识,即便认识,我杀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这次是我第一次来到京都,而且来到这里之后,我除了在这里住过几天之外,其余时间都在参加武道大会和秘境里。”
“你说我哪有时间跟唐家少爷结仇?又哪有理由杀他呢?”
聂少卿点点头道:“这么说,是真的冤枉你了!”
“陈大人?你可有证据证明莫寻杀了人啊?”
“我......我......”
陈清河支支吾吾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已经派人在这周围调查过,唐家少爷死的那几天,莫寻就住在这里,而且以他的实力,悄无声息的杀死唐少爷和他的两名手下,根本就是易如反掌,所以我断定......”
聂少卿眉头一皱!
“断定什么?就因为莫寻当时住在这里,刚好又有杀人的实力,所以你就敢断定人是他杀的?”
“我帝国哪一条律法规定,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单凭猜测和巧合就能给人定罪的?”
陈清河一愣!
顿时就被怼的哑口无言。
而聂少卿又继续说道:“况且!莫寻乃是陛下赐封的圣龙军第一军团的新统帅,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京都府尹,即便人真的是他杀的,你也没资格抓他!”
“我......”
“你什么你?刚才我怎么还听说,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称自已是京都城的王法是吗?好啊!陈大人的官威真是够大的,不知道这些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他会治你个什么罪呢?”
陈清河身体一震!
连滚带爬的来到聂少卿面前!
“你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还请聂大人不要将此事禀告陛下,否则小人这辈子就完了啊!”
“砰!”
聂少卿一脚将陈清河踹出十米。
“哼!我若替你隐瞒此事,岂不是和你成了一丘之貉?”
“奉劝你一句,识相的话,就自已去面见陛下请罪,若是等我回去将此事告知陛下,那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陈清河神色一怔!
哪里还顾得上自已满身的尘土,一溜烟就往皇宫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