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和石不苟潇洒完就回了驻地,换了衣服就凑合着睡了,两人分两头睡觉,慕淮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睡着了还乐,抱着石不苟的脚又亲又摩搓。
石不苟动了动腿,挣扎了两下也没挣脱开,石不苟被摸的烦躁,浑身不舒服,心中一急直接踹了上去。
慕淮被石不苟一脚踹到了地上,直接惊醒了,他感觉自已的下巴好像脱臼了,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石不苟被慕淮一声大喊彻底弄的清醒了,他抢在慕淮开口前喊道:“你他么做梦就做梦,啃老子脚干什么。”
“你有病吧你,谁啃你了,就你那脚,三天不洗一次的,啃你脚,小爷直接被熏死了。”
慕淮龇牙咧嘴的活动着下巴,“下手也太狠了吧你。”
石不苟也不跟他浪费口舌,直接把足袋脱了扔给他,让他自已看。
慕淮十分嫌弃的用两个手指尖捏起石不苟的足袋,上下翻看,果然湿了一片,内心翻涌,拍着胸脯干呕起来。
他顾不上下巴传来的疼痛感,灌着茶水漱口,好像怎么漱都漱不干净。
“小爷……呕,不干净了……呕……”
石不苟白了他一眼,他都没嫌弃他的口水呢,他还恶心起来了,“你是第一个舔小爷脚的人,便宜你了,明个把老子的洗脚水给你喝,省的你大晚上惦记老子的脚。”
恶心完慕淮石不苟就继续睡觉了,这一觉格外香甜。
石不苟睡的香,慕淮可是一晚上都没睡着,漱了一晚上的茶水,依旧觉得嘴里咸咸的。
大早上的,石不苟又好死不死的领了几个烧饼当早膳,又端了清粥小菜,慕淮看见清粥总感觉那是石不苟的洗脚水,吃了口烧饼还是咸的,又干呕了几下,吃不下去了。
“你差不多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慕淮一听他这话就作势要脱鞋,“来来来,你舔舔小爷的脚。”
石不苟笑道:“老子可没这癖好!”
莫言数找来的时候他俩正在斗嘴,东西撒了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他轻咳一声引起两人的注意,待他们二人看过来,莫言数才道:“两位公子,吃好了?”
莫言数的出现打断了慕淮要往石不苟脸上丢烧饼的动作,他丢下手中的烧饼,拍了拍手,依旧觉得手上粘腻,便又起身洗手去了。
石不苟回道:“吃完了,咋了,有事?”
莫言数负手而立,“望岳山有暗道,我打算让你们二人带兵守住那至关重要的一条暗道。”
慕淮一听便来劲了,“去去去,我俩去。”
莫言数看着满地狼籍,“这……”
石不苟:“不碍事,我俩干正事绝对靠谱,放心,什么时候动身?”
莫言数:“现在!”
莫言数出了帐篷又往后看了一眼,喃喃道:“可别自已人打起来了。”
他给了慕晚和石不苟二十人去守暗道出口,石不苟从自已的包袱里摸出两个香囊,他丢给慕淮一个,“你妹给我的,里面是避毒的药,给外面那些人分了,含在嘴里。”
两人将避毒药给分了,其余的都挂在了身上。
石不苟抱怨,“你要是跟慕晚一样,老子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去个青楼跟做贼似的,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慕淮被说的没脾气,他拍拍石不苟的肩膀,“没办法,小爷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反正十七都调回去了,咱们在京兆府当差,如此辛劳,自然是要享受享受的。”
“她不是给你房里送了两个通房么?”
慕晚刚回来的时候是给他送了两个丫鬟做通房,不过他没碰过她们,就放后院了,他严令府里的下人不许多嘴,“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去你院里的时候看见的呗,本来想去你院里找点东西的,谁成想正看见你金屋藏娇的俏美人。”
慕淮警告道:“你那木鸟可是输给我的,你还想偷回去不成?”
“什么叫偷?那是你从我这坑走的,现在我拿回来也是名正言顺。”
“拿不走了,小安安看见了,愣是从小爷这夺走了。”
石不苟鄙夷,“连个小孩都抢不过。”
“那两个通房,小爷亲自给她们备嫁妆,找个好人家嫁了,”
准备好后他们便出发绕到山后,莫言数给了地图,他们便沿着地图上的线走。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这么重要的地方,望岳山的匪徒愣是没派人看守,他们轻易的就找到了暗道的出口。
薛时屿瞧见他们穿的是巡防营的便服,慕晚点头同意后他才从树上跳下来。
慕淮吓了一跳,“弓箭手!”
身后的人立刻抽箭搭弓,莫童见这架势也跳了下来,“自已人,自已人。”
慕淮抬了抬手,“莫童?你在这干什么?你知道这是哪么你,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