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而恰恰上官芸现在就是那个装睡的人。
回到房间后,聂怀夕并未急着休息,而是在脑中不断回想着小时候背的那些医药方子。
眼珠子瞥着瞥着,便想到了一个损招来刺激上官芸。
……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时,聂怀夕准时出现在上官芸的床边,准备开始一天的“治疗”。
太尉和夫人心里也没底,,因此多次前来探望。
夫人虽然对聂怀夕的医术持怀疑态度,但出于对女儿的关心,她还是愿意让聂怀夕试一试,毕竟已经找了好多位医者都没有找到病因。
“小环!”聂怀夕微笑着喊道。
“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小环连忙走过来问道。
“去把我昨天调制好的‘仙水‘拿上来。”
“好的,二小姐。”小环答应一声,很干脆的转身离去。
片刻后。
“小姐,我来了。”小环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说道。
“还有两坛......”聂怀夕看着小环说道。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小环说完便转身向外跑去,可还没等她跑出两步,就被聂怀夕叫住了:“等等!”
“怎么了?”小环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歇会儿吧!让良辰去拿。”聂怀夕指了指一旁的良辰说道。
良辰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道:“是,二小姐,我这就去。”
她不敢违背聂怀夕的命令,因为此时夫人和太尉都在这里,如果自已不听从聂怀夕的话,那就是对她不敬,到时候自已肯定会受到惩罚。
于是,良辰只好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将剩下的两坛“仙水”搬进了房间。
说完之后,聂怀夕拎起一坛,打开了封盖,她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液体,浅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静置了一夜,效果应该会更甚之前。”
然后她弯腰嘴贴着上官芸的耳边说道:“姐姐,这可是我精心调配的‘仙水’哦,喝下去之后保证你会感觉神清气爽,病痛全消。”
说完,她用舀勺捞起一勺,小心翼翼地扶起上官芸的身体,给她喂‘仙水’。
上官芸本能地将嘴巴紧闭……
本来只是喝一口水,上官芸并不怕什么,毕竟没有毒。
但当她听到聂怀夕说“精心调配”的时候,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姐姐的嘴可真硬……”聂怀夕轻声细语地说道,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为了加快速度,聂怀夕还用另一只手捏住上官芸的嘴巴,然后用力地将舀勺里的水往她嘴里灌去。
这一举动引起了夫人的怀疑,她站起来走到聂怀夕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地问道:“苓儿真能确定这个药不伤身子吗?”
聂怀夕抬起头,用真挚而无辜的眼神看着夫人,温柔地解释道:“这里面只是加了玉米须而已,夫人不必害怕,您和爹爹都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当着您二老的面,加害姐姐呢?”
“夫人,你就放宽心吧!”太尉稳坐在座位上,同聂怀夕一并安慰道。
在听到水里加的是玉米须时,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松了手。与此同时,一直装晕的上官芸也暗暗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一坛‘仙水’就被灌了下去,上官芸的肚子已经撑到极限了,鼓鼓囊囊的像个皮球一样。
良辰紧张到手抖,但还是挺身而出阻止聂怀夕继续给大小姐灌水。
“二小姐,您不要再给大小姐喝了,她的肚子已经胀起来了。”说完,良辰便指了指上官芸的肚子。
聂怀夕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这样灌也只不过是加速她想如厕的速度罢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把上官芸放下后,假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站起身子径直走向太尉身边。
良辰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停下来了,要不然晚上自已又得遭殃了。
“二小姐,我给你倒杯茶歇歇。”小环说罢,又学昨日那般将茶壶拉的老高,水流声不断……
果不其然,上官芸喝了加玉米须的水后,再听着小环倒茶的声音,竟比昨日尿意来的更快。
……
“苓儿,明日芸儿真能醒吗?”太尉眉头微皱,担忧地问道。
“爹爹可是不相信苓儿?”聂怀夕放下手中的茶杯,美眸轻抬,注视着太尉。
太尉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对于医药世家出身的聂怀夕,他自然不会怀疑她的医术,但这两日来,聂怀夕仅仅只是给昏迷不醒的聂芸儿喂水,这种做法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也让他对这个方法能否奏效产生了疑虑。
“爹爹放心吧,明日,姐姐一定会醒来的。”聂怀夕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决绝。
听到聂怀夕如此肯定的回答,太尉心中稍安,尽管仍有担忧,但也只能等待明天的到来,亲眼见证结果。
“姐姐她是个善良的人,如果知道爹爹和夫人这么关心她,她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爹爹跟夫人一大早就来了,想必一定很累了,要不先回去休息片刻,我留下来照顾,等姐姐有反应了,立马让良辰去通知您二老。”
聂怀夕整也整够了,感觉是时候跟上官芸面对面好好聊聊了。
于是,她劝说二人先行回去休息。
良辰也巴不得他们快些走,于是赶紧去搀扶夫人。
夫人和太尉也是听劝的主儿,见聂怀夕说得有理,便决定离开房间,让她继续照顾上官芸。
两人离开后,聂怀夕静静地看着上官芸。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才能与上官芸和解,并让她接受自已的存在呢?
过了一会儿,上官芸终于睁开了眼。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聂怀夕,气呼呼地说道:“你玩够了吗?假仁假义的,被你赚足了面子。”
聂怀夕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说道:“如果不是姐姐假装昏迷,又何来我赚足面子一说?”
上官芸觉得聂怀夕这是在狡辩,怒吼道:“我假装昏迷?要不是你,我会被罚跪在祠堂吗?”
见上官芸还是那么执迷不悟,她也步步紧逼地回怼过去:“是姐姐你害我在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可知道冤枉一个人偷东西的罪名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