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殊明走后,水桃跟着方菱进了屋。
水桃飞快地帮自家小姐找了一套干净的裙装,小跑着过来,
“小姐,奴婢帮你把脏衣服换下。”
方菱点头。
水桃一边帮方菱换衣,一边疑惑开口,
“小姐,今日你在丞相府到底发生了何事?”
“奴婢当时被她们府里的丫鬟叫走,再回来时却不见小姐在房中。”
“奴婢虽说愚钝,事后也知道她们应该是算计小姐。”
“都怪奴婢不好,不该轻易离开小姐身边。”
“还好小姐无事,否则奴婢真是罪该万死了。”
说话间,方菱已帮水桃将衣裙换好。
方菱,听了水桃的话,微笑着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髻,
“傻丫头,她们不能奈我何,你放心好了。”
“总之,这一次,方心月和魏流莺合谋,找了两个乞丐来玷污我的清白。”
“不过,那两人早已被我处理。”
方菱说完,拍了拍手,斜卧在美人榻上。
折腾了一日,她还真有些累了。
当时她在丞相府的西厢房中小坐了片刻,便发现屋内有迷香。
她立刻从空间调出解药吃下。
待听见有人进屋,门窗又同时被关上。
她也不慌张,躲在了屏风后面。
待两个衣衫褴褛,满脸猥琐的乞丐悄摸着进屋时。
她干净利落地给他们每人脖子上扎了一针。
两个乞丐,还没反应过来,便倒地不醒了。
这一针,足以让他们昏睡两三个时辰。
她想着,这两个乞丐,胆大包天,又极其猥琐。
若直接饶过他们,必成祸害。
她便用金针,在他们身上特定位置扎了几针。
那几针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却可以让他们成为不能人道的太监。
之后,她才唤来雀灵,帮她将窗户打开。
雀灵告诉她,东厢房的好戏已经上演。
她便直接往东厢房去了。
在去的路上遇见了水桃,便将水桃一同带上。
水桃也是个实心眼的。
在丞相府时,见恭王和方心月竟然在丞相府做苟且之事。
想着自家小姐必定是极为伤心难过的。
所以她便静静跟在自家小姐身边,不敢多问,多说。
生怕,说错话,惹得小姐更加伤心难过。
现下,有敬王护着自家小姐。
而且,自家小姐即将成为敬王妃了。
她才开口询问,方菱在丞相府的事。
方菱跟她说了个大概,却不愿提细节。
她也很是知趣,不再追问,
“那就好,小姐您先歇着。奴婢去给你炖一碗百合银耳莲子羹。”
水桃,走了出去。
方菱便微微闭上眼,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真好,终于和那个阴险狡诈的秦洛脱离了关系。
虽然她也知道秦洛和皇上不可能就此罢休。
不过,现下她可不是前一世的方菱了。
她会将前一世的债一笔一笔讨回来。
忽而,几声清脆鸟鸣声传进了她的耳里。
她微微勾唇,睁开眼,却见刚才去帮她到御书房打探消息的灵鸟从窗户飞了进来。
那鸟优哉游哉地停在了她的美人榻上。
方菱依旧靠在榻上,不曾起身。
她慵懒地伸出手来,手指白皙修长。
灵鸟歪了歪脑袋,乖巧地飞到了她的手掌上站定。
喳喳…喳喳…
灵鸟的叫声婉转动听,似乎是在传递消息。
“我来了。”
雀灵从方菱的空间里飞了出来,
“嗝……”
它打了一个饱嗝,
“不好意思,灵泉水喝多了。”
它嬉笑着伸出翅膀,蹭了蹭自已嘴角边挂着的几滴灵泉水。
方菱空间的灵泉水,灵力十足。
不仅可以解百毒,而且像灵鸟之类的灵物,喝了这泉水。
不仅可以提高灵力不说,甚至能延长寿命。
之前方菱要打探消息都是直接派雀灵出去。
后来,雀灵想着需要打探消息之处众多。
于是它便召唤了不少灵鸟来。
只不过她召唤来的灵鸟虽有灵性,却还不能说人语。
它们带回消息后还需雀灵做翻译。
方菱将雀灵也托在了掌心,
“你这小家伙,小肚子都喝得圆滚滚的了。”
雀灵也不在意,同那小灵鸟叽叽喳喳地一连串交流之后。
“好了,我都知晓了。”
雀灵张开翅膀拍了拍自已的胸脯。
方菱点头,看向小灵鸟,
“多谢,有劳你了,到我空间去喝些灵泉水。”
那小灵鸟闻言,欢快地在方菱手掌上跳了几下。
接着扑棱着翅膀,飞起来,绕着方菱飞了好几圈。
方菱意念一动,那小灵鸟便隐进了她的空间,喝灵泉水去了。
“主人,那狗皇帝真不是个东西。”
雀灵气愤至极,
“就因为长公主替您说了几句话。”
“那狗皇帝竟用要将嫣然郡主送给南离老国王和亲作为要挟,让长公主想办法将你送入恭王府为妾。”
“而且还说,若你不入恭王府,便只有一死,否则嫣然郡主便要去和亲。”
雀灵飞快地说着,同时气得直跺脚。
似乎想用它那小巧的脚掌将老皇帝的骨头跺碎似的。
方菱听到,狗皇帝想要将嫣然郡主送给南离国国王。
便又想起前世,嫣然郡主就是被南离国老国王看中。
最后被送给老国王为妾。
前一世,是南离老国王看中了嫣然的美色,才主动提出要带她回南离国。
长公主当时苦苦哀求皇上和太后,却还是留不住自已的女儿。
嫣然郡主被老国王带走后,长公主伤心欲绝。
可皇上却斥责她,说什么要以国事为重。
说她怎能为一已私欲,只在意自家女儿,而置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那时,方菱也知道嫣然郡主同自已的兄长,两情相悦。
她也不想自已的好姐妹,被送到异国他乡给老国王为妾。
她便求秦洛,让他去帮金嫣然求情。
可秦洛却用些大道理来搪塞她。
那时,她对秦洛是完全信任的,所以也就接受了他给的理由。
她只想着,既然嫣然郡主去南离国已无法改变。
她便给嫣然送过去了许多金银细软。
想着嫣然多些银钱,也能过得更舒心些。
只是,没想到嫣然到了南离国,不足两年便香消玉殒。
南离国送回消息,说嫣然是得了急症,突然暴毙。
长公主知晓后,伤心地哭出血泪,一夜白了头。
她唯一的女儿就这样在异国他乡死得不明不白,怎能不伤心。
兄长知晓嫣然病逝,也是当即气得吐血。
那时,魏流莺已嫁给兄长。
她平日里瞧不上兄长,甚至给兄长戴了绿帽子。
可兄长思念故人,她却不依不饶。
借着这件事,又是大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