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短暂的愣了两秒。
什么情况?那贼老太竟然干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罄竹难书的事?!
仔细看了眼聊天记录,生哥的脸瞬间就黑了。
清秀的眸子满腔怒火,瞪着婆娘喝道:“你好像很开心?”
“老太太跟防贼似的盯着我,她图什么?还不是图咱俩幸福美满,生活和睦?”
“你让她得逞了,倒霉的可是咱俩!”
生哥很生气,从床上坐起来,咋咋呼呼道:“还是,我这么做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三个月后方便离婚?”
“我不搞点流言蜚语,花边新闻出来,到时候怎么净身出户,顺利离婚?真以为老子稀罕你们林家那点破钱?”
林大总裁听的瞠目结舌。
这混蛋,是怎么把一件无耻下流的事情,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情有可原的?
而且,偏偏自己还没法反驳!
“我只是看不惯你小人得志的嘴脸,没别的意思。”林总脸色微变,淡声解释了一句。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生哥更气了。
“我怎么就小人得志了?我放下前途一片光明的保安队长工作,跑来你家当上门女婿,我得什么志了?”
“我出去跟几个朋友喝点小酒,还被你奶奶限制生活自由,我得哪门子志了?”
“姓林的,麻烦你坚定一下自己的立场,当个人好不好?”
“我天天面对你这么个大美女,已经很焦虑了,你不能连我社交的权利都给剥夺吧?”
“我找到真爱,第一个幸福的就踏马是你啊!”
生哥气的跳脚,破口大骂,林总却淡然无比,一言不发。
因为她只听到了一句话:‘天天面对你这么个大美女。’
没想到这登徒子,审美还是在线的,至少自己在对方眼里,算得上美女。
看来以后不能再骂这混蛋审美畸形了。
他审美畸形,那本总裁算什么了?
要不怎么说不要跟女人吵架呢?因为她们的关注点,总是那么清奇古怪。
就连林大总裁也不能幸免!
生哥都快气的骂娘了,她还在美滋滋的享受对方的评价。
“知道了,关灯,睡觉。”
被许长生痛斥了一顿,林语冰也知道自己有些强词夺理。
事实确实如此,许长生作的越厉害,表现的越丑陋,为人越是不堪,这场婚姻离的就越快。
到时候,自己不就可以美美的追求单身生活了?
也不用天天面对某人的臭脸,还踏马整天睡地铺!
睡了几天地板,林总觉得自己腰都硬了,再也没有婚前那种盈盈一握,纤细柳腰的美感了。
啪嗒!
许长生忿忿不平,关掉床头灯埋头睡觉。
刚关掉电脑的林总忍不住一愣,看着黑灯瞎火的房间,有那么片刻钟的失神。
这混蛋,自己还没进被窝呢!!
本想用手机照灯,却发现手机刚才丢给了许长生。
林语冰摸着桌边,小心翼翼起身,摸索着朝地铺走去。
忽然……
“啊!”
一声惨叫,脚指头磕在床脚的林总,一个不甚扑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嗯……手臂是成功按在床上了,可那张绝世倾城的玉颜,却好死不死的贴在了许长生的屁股上。
虽然隔着单薄的空调被,但林总依旧浑身打了个哆嗦,遍体恶寒!
“你干什么?!”
生哥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打开床头灯之后,恶狠狠的等着对方:“姓林的,玩这么脏是吧?”
“还好老子睡眠浅,睡的慢,这要是睡死了,不带被你得逞了?”
“勾引老子,然后告老子强女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这就是了。
许长生把一个出门在外的单身小奶狗,突然遇到妖艳母老虎时的惶恐和惊惧,完美展现了出来。
抱着空调被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嘴唇吓的都白了!
“你混蛋!!”
林总彻底暴走!
也顾不上失态,夺过空调被就朝着许长生砸了过去。
十指连心,脚指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流血了没有。
这狗东西真就一点都不爷们?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阴阳怪气自己。
从结婚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的恶心自己。
我逼你跟我结婚的?
我逼你跟我住一块的?
老娘花着钱养着你,还给你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现在都没人了,你还装什么?就不能和和气气说话,相安无事的熬过三个月?
老娘欠你的啊!
林总越想越委屈。
月色下的玉颜上,已经开始流起了小珍珠。
许长生打开床头灯,看着梨花带雨的婆娘,一时间头都大了。
“你哭什么?”
“哭也没用,真以为我跟别的舔狗一样,看见女的哭了就心软,就对你低声下气?”
“好吧,我错了,姑奶奶,要不今晚你睡床?就今晚啊,我腰伤复发了,不能长期睡地板。”
眼瞅着婆娘越来越委屈,小珍珠慢慢变成大珍珠。
生哥着急了。
翻身下床,来到婆娘身边,焦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干什么?要不我现在死一个,让你乐呵乐呵?”
“可以。”林总轻轻啜泣着,总算给了回应。
“……”
许长生脸一黑,强行忍住了嘴贱的毛病。
低头看了眼婆娘的脚指头,已经有些红肿了。
生哥无奈,俯身弯腰,一把将其公主抱起来。
这可吓的林总花容失色,不哭了也不闹了,费劲扒拉的开始挣扎。
她凤目凛冽,死死的抓着生哥腰间的赘肉,寒声道:“你要干什么?许长生,你若敢碰我一下,我跟你拼了!”
“想疯了你的猪头,就你这死鱼脸,脱光了躺床上我都没反应。”生哥双手一抛,将婆娘丢在床榻上,沉着脸问道:“药箱在哪?”
“用不着你假惺惺,离我远点!”此时的林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咪,遍体炸毛,浑身布刺。
生哥没搭理对方,转身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以十年侦察兵的眼力,不消片刻就找到药箱,折返回卧室。
打开药箱,拿出消毒水,碘伏,棉签等物品。
许长生来到床边,大手朝着林总的玉足伸去。
“我说了不用。”林总还在硬撑。
生哥粗暴的抓起脚腕,冷着脸道:“如果你明天不想瘸着上班,就老实点。”
说着,他拿起棉签,认真的开始处理伤势。
林语冰双手撑着床榻,时不时因为脚趾传来的刺痛,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令人遐想的短暂尖叫。
“忍着点,跟我吵架时的脾性去哪了?”
生哥并没有因此怜香惜玉,只是加快了敷药的速度。
林总凤目微抬,凝视着低头垂目的许长生,贝齿轻咬。
她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此时要是用力踹一脚,刚好能踹在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上。
以报刚才她热脸贴冷屁股的仇!
这么想着,她就果断这么做了。
腰肢发力,屁股一抬,抬起玉足就朝着生哥那张风流倜傥的脸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