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嘶吼着扑了上来,长剑刺出,从野狼的腰腹开始往上一划,野狼的身躯立刻被劈成了两半。
血腥味更加刺激狼群,倪滢滢被围在最中间,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长剑挥舞如同死神一样,收割着狼群的生命。
鲜血彻底染红了她的纱裙,浓重刺鼻的血腥味不断飘逸。
那些野狼被杀的节节败退,终于在头狼的哀嚎声,所有野狼选择了撤退。
狼群哀嚎着离开,倪滢滢拿着长剑,狼群的尸体在她的脚底下堆积如山。
等到所有狼群都离开以后,倪滢滢这才跌坐在地上。
慕旖云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倪滢滢已经被系统接管身躯以后,这才示意夜沉渊带她离开。
夜沉渊悄无声息的使用轻功,打横抱起慕旖云,身轻如燕的穿梭在树林当中,很快就离开了哪里。
“芷儿,那是怎么回事?”
倪滢滢走路虚浮,一看就是没有内力,四肢纤细无力,也定然没有学过武功。
那套精湛的剑术没有苦练二十年,是必然不可能施展出来。
这也正是夜沉渊疑惑的地方,他们自小练武,内力修炼更不是一朝一夕,那样精湛的剑术,就连他也使不出来。
“不用担心,她掀不起什么风浪。”
慕旖云自然是知道倪滢滢突然变化的原因,但是这些显然不能告诉夜沉渊。
“休息一晚上,明天再逛逛草原散心,以后想要这么悠闲可就难了。”
夜沉渊点头,为她烤起了兔子,小包袱里调味料一应俱全,很快肉香弥漫。
慕旖云这边在亲昵的吃着烤兔肉,倪滢滢却在活动着酸涩的四肢。
“系统,把身体还给我。”
倪滢滢在识海里无力的叫嚣着,却也只能透过眼睛看到四周的场景。
【抱歉,你的身躯已经被我接管,除非你的点数余额可以达到十以上,我才会将身躯归还给你。】
喵喵十分客气的拒绝道,活动完四肢以后,手中长剑凭空消失。
在黑夜里辨别了一个方向,却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衡格山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光大亮以后,倪滢滢也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冷漠的眼眸看向头顶初升的太阳,哪怕一夜未眠,她的面容也如喝饱了水的娇花一般。
“系统,你要去做什么?”
【宿主,我总结了一下你失败的原因,都是因为女主亓官芷,所以我决定找一伙强盗山匪杀了亓官芷。】
“系统,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杀了亓官芷。”
识海中的倪滢滢非常不解,毕竟昨天那绚烂的剑花历历在目,杀死野狼毫不费力。
【宿主,我们是不可以直接出手对付小世界的男女主,他们拥有大气运,如果我亲手杀了女主,会被瞬间弹出小世界,任务失败,你会被抹杀。】
系统仔细解释道,她沿着乌贼帮的据点走去,乌贼帮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正是它选择杀死亓官芷的最好人选。
被系统惦记的慕旖云从夜沉渊怀里醒过来,初升的朝阳打在她脸上,半边脸藏在光影当中,妖媚动人。
慕旖云缓缓睁开双眼,被夜沉渊抱起来,两人从衡格山脉跑出去,奔驰在草原上。
悠扬的小调从夜沉渊的口中唱出来,低沉的嗓音格外动听。
“你在唱什么。”
慕旖云听着有趣,这小调里充满了愉悦,她好奇唱的内容是什么。
夜沉渊低低笑起来,拉动缰绳,疾风会意的停下了疾驰的步伐,悠闲的在草原上散步。
“我唱的是带着最美的新娘,奔驰在草原之上,蓝天白云见证我们的约会,此刻你独属于我一人。”
解释完,夜沉渊揽着慕旖云纤细的腰肢,将人转了一圈,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我还记得你说让我主动……”
低沉的声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气息毫不留情的侵入,越来越深。
好半晌,夜沉渊才缓缓放开,唇畔染上了水迹,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夫人果然好甜。”
温热的吐息就在耳畔,慕旖云瞬间小脸滚烫,脸颊通红,耳根子也泛起了红晕,一直红到了后颈。
她抬起头,眼角眉梢都带着撩人的风情,勾起的唇角染上无边春色,带上了几分涟漪。
“可是我还没有尝出来你的甜,让我再尝一尝怎么样。”
慕旖云嘴角上扬,伸出雪白的双臂,勾住夜沉渊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
她的唇畔柔软,香甜可口,软软的印上来,丁香小舌怯怯的探出来,被人不留情面的含住。
湖蓝色的眼眸倒映着慕旖云此刻娇媚的神色,夜沉渊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慕旖云的主动。
蓝天白云之下,烈日高升,两人骑着疾风,悠闲的漫步在草原上。
直到他们看到一条小溪以后,夜沉渊翻身下马,将慕旖云抱了下来。
小溪潺潺流水,水流顺流直下,溪水并不深,疾风调皮的跳进溪水里,刚好没过它的马蹄。
“疾风,去下游!”
夜沉渊拿出水囊准备装水时,看到清澈的小溪被疾风的马蹄弄的十分浑浊,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马背。
疾风长鸣一声,乖巧的去了下游,溪水叮咚,浑浊的水面逐渐清澈。
正午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慕旖云脱下了外衣,身后的辫子散落下来,黑发如墨,与白皙的肌肤相互辉映,黑与白的交织,旖旎风光无限。
“给我扎头发。”
慕旖云挥挥手,长辫子松散了一缕,苍白的手指散开长发,安静的坐在溪边。
夜沉渊接完水,将水囊放在一旁,三两步走过来,为慕旖云编起了辫子。
长发十分柔顺,被夜沉渊小心翼翼捏在掌心里,灵巧的编出了一个长辫子,用红绳系上。
夜沉渊四下看去,两朵红花被他折断,插进了慕旖云的辫子当中。
乌发红花,雪肤蓝衣相互辉映,衬得慕旖云愈发动人。
“很好看。”
夜沉渊真心实意的感叹道,他的夫人,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最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