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飞探来的手,打算搂着白纤若的腰,白纤若虽然快要意识模糊了,但是她对男人有一种打心底的讨厌,她怒喝一句,“别碰我。”
说话间,她抬起头,白晳的小脸微仰,散乱的长发,迷离的眉眼,晕红的脸色,灯光之下,散发着性感气息。
而她的脸,令电梯里高大的男人震惊瞠目,怎么会是她?
还真不巧,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应酬出来,准备回家的乔慕宁,他急赶着回家陪两个孩子,所以,抽身退出酒席。
此刻,乔慕宁立即查觉到白纤若的不对劲,她身上没有酒气,而她看起来浑身泛软无力,双眼迷离,小脸通红,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亲爱的,刚才叫你别喝酒,你非要喝,来,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宝贝,有气咱回家撒,让我扶着你。”张剑飞赶紧假装亲呢,生怕身边的男人发现白纤若的不对劲。
张剑飞的手才刚要碰到白纤若的腰,倏地,一道大掌扣起他的手一甩,张剑飞被摔到电梯一角,
而白纤若摊软无力的身体,就被男人捞在怀里,牢牢抱住。
一股莫名熟悉的气息,令白纤若昏昏沉沉的半合着眸,皱起眉,是谁抱着她?
总归不像是张剑飞,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清冽好闻的气息,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所以,她没有挣扎了,因为她真得晕得厉害。
电梯叮得一声停在一楼,张剑飞肥脸怒意上涌,“你谁啊!敢碰我女人,放开我女朋友。”
乔慕宁也记起来这张猪头脸了,不正是白家宴会上那个只癞蛤蟆吗?竟然也敢吃天鹅肉。
乔慕宁一把打横抱起白纤若,冷哼一句,
“她怎么会看上你?”
说完,抱着白纤若迈步出电梯,身后张剑飞哪能看着到嘴的食物飞走了?他肥大的身躯急冲出来,“把她放下。”
白纤若晕呼呼的,她感觉身体腾空而起,本能的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疑惑再次涌上脑袋?为什么被这个男人抱着,还这么舒服?
她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忍受药性的折磨。
乔慕宁抱着白纤若,步伐轻快的朝大门迈出,身后张剑飞喘气追上来,拦在他的面前,指着他叫嚣道,“把她给我放下,她是我的人,你休想带走她。”
乔慕宁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明显意识模糊,药性强烈,他的俊颜一怒,朝眼前挡路的张剑飞冷喝一句,“滚开。”
“凭你也敢骂老子…老子….“张剑飞还想说什么,胸口却被一只长腿狠揣一脚,他顿时摔在了门口的地板上,摔个四脚朝天,痛到猪嚎。
乔慕宁冷哼一句,如果不是抱着这个女人,他可能会直接暴揍他一顿,就算他下药的不是他前妻,换别得女人,他也不会放过他这种人渣。
张剑飞扶腰坐起身,眼睁睁的看着白纤若被这个男人抱着上了他的车,他气得捶了一下地板,怒吼一句,“可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等着…哎哟!我的腰…”
此刻的白纤若,意识全无,不知道自已在哪里,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如果真得落到张剑飞的手上,真得要吃大亏。
乔慕宁的车驶向了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
电梯里,
乔慕宁怀里的女人闭着眼睛,却难受得扭动着身体,在男人的胸膛里噌啊拱啊!仿佛一只撩人的小猫咪。
男人深邃的眸浓稠了几分,灯光下,怀里的女人明媚动人,发丝散乱,简直要男人的命。
乔慕宁刷开酒店房门,把她抱到床上,白纤若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被药性控制的她,就像一头失去本能反应的小兽,只想如何舒服。
“嗯…热…”白纤若发出了低吟。
乔慕宁俯下身,眸光危险的盯着搂着他不放的女人,低沉警告,“放开,再不放,我不客气了。”
“救我…”白纤若被药性折磨着,
脸色通红,像个溺水的人,急需要氧气的拱给。
“怎么救?”乔慕宁冷笑寻问。
白纤若意识里,听到了一声低沉熟悉的男声,好像是那个混蛋….怎么会是他?
不,她一定是听错了,她努力的睁开一双眼,迷迷糊糊的,出现了一张她最恨的脸,是错觉吗?还是幻觉?
“不要碰我….走开…混蛋。”白纤若胡乱的喃喃出声,终于放开了他的脖子。
五年了,事隔五年再次碰到这个女人,乔慕宁的内心是复杂的,必竟她当年为他生下了一双儿女,那对孩子化解了一丝他内心对她母亲的怨恨。
如今,这个女人在他的面前,散乱着发,迷离着眸,粉润的红唇微启,灯光下,就像是一副销魂夺魄的画。
是个男人,都冷静不了。
他好像也不例外。
她身上幽幽的女人香气,令乔慕宁的胸口蓦地一紧,多年来沉熟在身体里的那头野兽,瞬间有一种挣脱枷索欲出笼的感觉。
该死的,果然,五年了,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轻易挑起他这些情绪。
一股燥动在胸口漫延,这令他觉得房间里的冷气坏了,或者也中了她身上的药。
他直起身,走向了浴室里,朝着浴缸放冷水,同时回到了床上,把难受的不行的女人抱起,放到浴缸,由冷水浸没在她的身上。
同时,男人环着手臂,眯着眸,欣赏着水中女人冷至打颤窘态,以及她那在水里流露出来的娇柔身段,五年前的点点滴滴,涌入脑海。
那时候的她,清涩顺从,像一个任他摆布的娃娃,今日的她,比起五年前更具魅力,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令人产生采摘之心。
冷意瞬间驱散着白纤若身上的热意,一点一点拉回她迷离的意识,当冷水没到她的胸口,她一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她狼狈的扶住浴缸咳了起来。
终于,她的意识清醒过来,她抬起头,迷离的视线里,
正好看见一抹高大的背影迈出了浴室的门,她低下头看着自已泡在冷水中,便知道这个男人救了她。
浴室的门被关起,白纤若在冷水之中,头脑越来越清醒,眼前视物也正常了,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张剑飞对她下药了。
可恶,她想起了最后那杯水,一定是张剑飞趁着她接电话的时候下手的,她竟然毫无查觉,简直蠢。
白纤若浑身湿透,她泡了一会儿,只觉得冷得打颤,必竟是初秋了,她咬着唇站起身,看着放着一条浴袍,她脱去身上的湿衣,拿起浴袍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