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棺中产子
阴云密布,刚刚还晴朗奠空现在似是要倾倒下来。蜿蜒的小路上,几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抬着一口棺木往林中那挖好的大坑走去。
“这天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工夫就变了,好像要掉下来似的。”走在棺木左侧前边的男子抬头看看天,一阵胆颤。
“你们说会不会是王妃的阴魂不散,要来报仇啊。”走在右侧后边的家丁说到。
“我说你们怕什么,就算是王妃阴魂不散,又不会来找你们报仇,可要是任务不完成,我们一个个就都得变阴魂。”左侧后边一个壮实的家丁恨恨的说道。
“快走吧,快走吧,。前面就到了,我们快点完成好回去交差。”
转眼到了目的地,几个家丁急忙将棺木放下,拿起带来碟锹就往下填土。这时,狂风大作,天空突然一道道闪电吐着银舌狠狠劈下,吓得几个家丁一下瘫在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就往回跑。那惊慌的样子活像是后面有吃人的野兽。
棺木孤零零的停在那里,未填满的土像是巨兽张开的大口。风声,风云翻滚,这时一道闪电劈在棺木上,棺木被一团白光笼罩。片刻,风静,云开,天空又恢复成一片淡蓝,好似什么都没生过。
不知多少时间,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穿着藕绿裙衫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向林中跑来,直到跑到棺木前,一下字跳进去,一边拍打着棺木,一边用手刨土。奈何十指芊芊很快就磨出血来。
“呜呜,小姐,你要坚持住,帘儿来救你了,是帘儿没用,不能保护小姐,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小少爷也不能有事。”泪水模糊了双眼,小帘抬起胳膊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双手继续用力的刨土。王爷的心真狠,怎么说小姐也怀着小少爷,怎么能将小姐赶回将军府呢,偏偏老爷又不在,二夫人又不让小姐进府,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小姐,老爷就快回来了,一定会为小姐做主的。”王爷怎么能不相信小姐呢,小姐那么爱王爷,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一看就知道是被陷害的,小帘愤愤的想着。
疼,撕裂般帝。耳边是呜呜的哭声。“小姐,你快醒醒吧,都是帘儿没用,不能保护小姐,呜呜……”呜呜的哭声夹杂着敲击木版的声音传来。妈的,谁啊这么吵。入眼一片黑,抬手一摸都是坚硬的木材。这是什么破地方,四方狭小的空间,云清满脑黑线,这是什么状况,她不是出了车祸了么,不应该是在医院里的吗,怎么一醒来就在这么个感觉那么像是棺材里,她又没死,是谁这么缺德,不送她去医院居然还将她放在棺材里。
不对,哭声还在继续,下身火辣辣帝,用手一摸,肚子高高隆起,在往下湿沥沥满是粘稠,一股血腥味涌入鼻尖,伴随而来的又是一阵疼痛。惊悚!这是要,生!孩!子!
她记得她是帮老公送一份文件,结果半路车子出了故障,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货车,她当时就被撞出了车外,眼前一阵光芒闪过,她就昏迷了过去。这具身体明显不是她的,那她现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了吧,还穿成了棺中产子。前世。她因一次意外,伤到了子宫,医生说这辈子都无缘做母亲,这是不是老天对她的补偿。又是一阵疼痛传来,不容多想,云清快的冷静下来,现在是先想办法打开棺盖,把孩子生下来,不然刚刚得到了重生又要面临死亡。这具身子许是太虚弱了,抬手推顶上的棺盖竟是没有力气。
“呜呜,小姐,你撑住,帘儿这就来救你,等老爷回来,一定会为小姐做主的。”丫鬟帘儿用双手不停的刨着土,纤纤十指也因为不停的刨土而血渍斑斑,却还在不停的刨着。
“碰,碰。”帘儿听到棺材中传来的一阵响声,怔住了,她抬起头倾听,怯怯的问出声;“小姐,是你吗?是你吗?你没死对吗?小帘就知道小姐不会有事的。”只一瞬,小帘就扑在棺材上喜急而泣。
很好,这小丫头不错,听她的语气不似做假,应该是个忠心的丫头,云清轻勾嘴角,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帘儿是吗,你不要慌,现在先去找东西来把这棺盖打开,其余的不用担心,等我出来在说。”清冷的声音传来,却自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是,小姐,我这就去找,你要坚持住,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小帘就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来时的路跑去。
听到帘儿跑开的声音,云清估计她要有一会才会回来,在这地方想必是没有人帮忙。疼,真的是太疼了。现在她必须自救,虽说她前世听多了女人生孩子,可自己毕竟没有生过,且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按着前世了解到的随着阵痛的来临,调整呼吸,用力。
云清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汗浸湿,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声,云清终于松了一口气,等体力稍微恢复一下,她半坐起来,撕下身上的衣裙将婴儿包起来。
这时,渐渐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云清知道是帘儿回来了嘴角轻轻勾起。
“小姐,我在前面的路上找到了家丁丢弃碟锹,我现在就把盖子撬开,你在等等。”说完,帘儿就抡起铁锹在棺材四角钉钉的地方狠狠的撬起来。棺内的空气已经渐渐稀薄,云清尽量放缓呼吸,给婴儿留下足够的空气。
终于,小帘撬起了棺钉。云清抬起双手推开棺盖,抱起婴儿从里面走出来。
当看到云清走出来时,小帘忍不住落下泪来,强忍悲意从云清手中接过孩子,只唤出两个字:“小姐。”云清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对于小帘爹心,云清绽放出淡淡的笑来,如月华初放,使的云清整个人都犹如笼罩在一片清晖中,即使满身狼狈也遮挡不住那满身风华。
帘儿呆呆的看着云清,她感觉小姐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