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阳三下五除二将冲出来的保安纷纷打飞,红着脸快速进入华堂大厦。
但是其实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张程阳浑身上下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家主,有一小乞丐打到咱们楼下了。”
黄志国听着属下的汇报,依旧淡定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家主!拦不住了,已经冲到十层楼了。”
黄志国这时才转过身来,道:“叫柳瑾长老过去打发掉去。”
吩咐完,黄志国皱眉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对手和仇家,但怎么都想不出是谁,更是没听过那个小乞丐可以闯到自己一半高的楼层,这至少是一名金丹期的高手。
张程阳最开始进入电梯中,结果到一层停一下,到后来电梯中一堆人躺着电梯中,张程阳也是懒得墨迹,到了三楼就开始从楼梯往上走去,虽然依旧不断的有人来找打,但速度比电梯快了不少。
终于在这二十层高的大厦中,张程阳踏入了第十层。
“哼哼,小娃娃,我不管你是哪家的人,但是现在立马回去,我柳老夫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柳瑾站在楼梯口,一头白发,配合着身白大褂,双手在背后兜着,在搭配着略显年轻的样貌,颇有一股仙人风范。
张程阳抬头望了一眼,只是握拳,一拳朝着柳瑾轰去。
柳瑾信心满满的语气说道:“真是个无礼小辈,还想跟老夫动……”
话未说完,柳瑾这位金丹巅峰的修者应声倒地,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张程阳也不再去看那死人,继续朝着顶楼走去。
“家……家主,柳老被那人一……一拳打死了。”
黄志国眼神中透露着不可思议,没想到金丹巅峰的柳瑾竟然刚刚出去就会被人击杀,更是连个全尸都没得留。
黄志国眼神飘忽想着对策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冰冷的声音传到众人耳边:“找到你了,黄志国。”
张程阳站在门前,看着大门缓缓打开。黄志国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谄笑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小乞……小壮士,为何硬闯我家私人产业啊?”
张程阳看着黄志国冷笑道:“你居然不认得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哦,不对,我其实只是起到了一个诱导的作用。”
黄志国盯着眼前浑身破烂的张程阳,始终不敢相信。一个明明才踏入修仙不足一年的毛头小子,为什么境界提升会这么快,这都算得上是家族中可以称得上中流砥柱的元老们了。
更让黄志国不理解的是,张程阳当时是如何逃得过夺命宫的追杀,更是如何反杀掉霍元魁的。
黄志国质问道:“你……你竟是张程阳?!你不是和霍元魁同归于尽了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黄志国一直以为在伏马山下的爆炸是张程阳和霍元魁同归于尽所产生的,甚至还庆祝自己及为自己儿子报了仇,又不用给霍元魁的报酬,简直就是一举双得的好买卖。
张程阳却是没有回答黄志国的问题,无视着将自己包围起来的打手们,朝黄志国走去问道:“我来这里不是回答你的问题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张程阳在哪里?!”
黄志国感受着张程阳元婴期的气势只针对自己的直接压制与如实质的杀气,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道:“张程阳,张大仙,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张程阳是谁,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下丧小的。”
黄志国的哭惨非但没有受到张程阳的原谅,反而凭空丢掉一条腿。
周围打手本是看着张程阳的行为要上去,结果先是看见自家老大莫名其妙直接给人家下跪求饶,后来更是一条腿跟变魔术一样飞了出去,一伙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害怕的一哄而散。
黄志国吃痛的捂着自己断的腿,却不敢开口大骂,然而张程阳又怎会轻易的放过他。
那如恶魔般的声音在黄志国耳边响起:“你这么喜欢下跪,就永远不要站起来。现在告诉我,张程阳,被你藏在哪里了?”
黄志国浑身上下冒着冷汗,但是真的不知道张程阳口中说的张程阳下落,硬着头皮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张程阳是谁,不过我这里有好多钱,还有.....还有调一教好的美女们,实在不行,我还有几颗上等灵石。只只求张大仙您高抬贵......”
黄志国话音未落,一道凄惨的血色洒在黄志国脸上。
“啊啊啊.....”黄志国感受着自己双腿穿来的疼痛感,比另一只要痛苦百倍千倍。
张程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地上犹如蛆虫一样翻滚的黄志国,继续问这同样的问题。
“张程阳,在哪里?”
黄志国恐惧的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上二三十岁的少年,恨声道:“张程阳,你不能杀我!我可以掌握着洛城大半的黑色生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得罪多少名族权贵!”
黄志国看着张程阳因为自己的话沉默不语,继续诱惑道:“只要你愿意,这些都可以是你的,我甚至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合同,只需要你抬手放我一条生路。”
张程阳听完,脸上露出一阳光的微笑,与黄志国一起欢笑去了。
然后,黄志国的一只手臂掉落在地上。
张程阳轻笑道:“你还有一.....不,两次机会,下一次是右手臂,再下次就是......”
黄志国看着张程阳指着自己脑袋的手指,仿佛觉得自己的头一轻,就要掉下来。开口道:“大仙,饶命啊。我就是请了夺命宫和霍元魁去帮我儿报仇,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张程阳看着宛如老狗一般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黄志国,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心情,甚至更加厌恶起来。
“既然你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可敢叫我搜魂看上一看?”张程阳语气是问黄志国的意见,但行为却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