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但肆野去省里读个书回来怎么就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读书读进牛屁股里去了?”
杨苒母亲在但家院里破口大骂。
杨苒则是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
俩人一唱一和,颇有一场贼喊捉贼的戏码。
此时但家还不知道缘由,心里总想着怎么劝和,把事情圆起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亲家,都怪我,子不教,父之过,这离结婚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我会好好的把这件事和我那败家儿子好好说。”
但远仍旧抽着烟杆,说这话时神情十分祥和。
杨苒母亲却是十分气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什么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必须商量一下退婚。”
杨荷花脾气有些暴躁,极力想维护家人,“退什么退!俩孩子还好好的,有什么好退的?这婚能成。”
杨苒母亲指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杨苒。
“你看看我女儿,现在成什么样了,在家天天哭,天天哭,我哪敢把她的未来交给你家儿子?你家儿子现在翅膀硬了,现在不顾自已家里的未婚妻出去乱搞,我还害怕我女儿跟着他,染了一身病呢。”
杨荷花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家儿子在怎么不听话,总归是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再怎么样也不会做道德败坏的事,一下把她整红温,暴躁得不行。
她上前去抬手就想扇杨苒母亲,但花芊吓得赶紧去拉住她:“大大大姐,停一下,知道你想打,但你先别打,再打就说不清了。”
杨荷花被但花芊拉着,整个人的双手在空中比划,“指不定是你女儿的问题呢,还说我儿子,我跟你讲,我儿子人品没问题!是镇上为数不多的大学生!”
“呦呦呦,还大学生呢,道德败坏的大学生吧,你还以为你多了解自已儿子,还以为你儿子多优秀呢,还不知道是从哪个臭水沟里捞出来的。”
“我跟你讲,你做人别太过分,指不定你女儿就是公交车,谁想上谁上!”
杨苒母亲听到这话直接上前,两人开始互撕起来,但花芊拉都拉不住。
这时,但远和杨苒的父亲同时站了出来。
“够了!吵什么吵!还嫌事情不够多呢!”
“打架能解决问题吗?吵吵吵,没完没了了是吧?”
空气终于安静了很多,但肆野在家里,躲在房间也不肯出来。
烟杆在桌角敲了两下,但远把烟杆里的余灰抖落出来,便平静式的说:“既然你家主动来说的,证明是你家想退婚,是吧?既然如此,定个日子,准备好1200和媒人,把这婚都退了吧。”
杨苒父亲不说话,杨苒母亲却不高兴了,“凭什么我们退彩礼,明明是你家但肆野先不要我女儿的!要说退彩礼,也是你家退!”
但远面不改色,抬眸询问:“凭什么呢?”
杨苒母亲看到这个眼神有些怂,却还是鼓足了勇气说:“凭什么?你家但肆野在学校看到别的比我女儿更好的了,不想娶我女儿了,我女儿是有福之人,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家!”
说到这个,但远一声怒吼:“但肆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