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肆野看着杨苒那副委屈又生气的模样,最终还是原谅了她,还哄着说:
“好了,苒苒,也许是我误会你了,吃醋也是在所难免的,也怪我没有好好的待在你身边,没好好照顾你陪你,以后上完大学,我一定好好陪着你,不会再让你受伤。”
杨苒伸手擦去脸上的眼泪,眼睛里还不停的流出,哽咽着说:“也许?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还骗我说你今天去上学了,结果你根本没去。”
但肆野哄着她,“我信,我信你,别哭了。”
语言哄着,她还是没停止哭泣,但肆野直接掏出那五百块钱。
“我没去上学,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这五百块钱,答应给你的,你自已收着。”
冻幺看到这一幕直摇头,“你爸真是,人家才哭两下,他就心疼了。”
但花芊淡淡道:“没事儿,人年轻的时候总是会对自已沉迷的人事物保留最美好的想法,也算正常。”
紧接着,但肆野在杨苒家吃了顿午饭,因为要赶车就着急的回了家,晚上便回学校去了。
杨苒拿到钱,确保但肆野出了新安市,当晚就去找了许敬宗,二话不说就全部将五百块钱拿给他。
还说:“敬宗,我是最爱你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许敬宗抱着杨苒,在她耳畔呢喃着:“苒苒,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又抱着啃。
野外。
蝉鸣。
草地上留下一股子瓜子渣的腥味。
一周后下了一场大暴雨,许敬宗家全被淹了,那五百块钱也被淹了。
许敬宗拿在窗户边晒,午休的时候,那钱被邻居家小孩悄悄偷了一张去买糖。
杨苒来找他的时候,就看到了窗户边上只有四百块钱,便问:“敬宗,你还有一张钱呢?”
许敬宗回想午休的时候听到邻居家孩子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便笃定的说:“一定是被张嬢家的儿子偷了。”
杨苒气得不行,拉着许敬宗的手就说:“走,我们去要回来,小孩子怎么能手脚这么不干净?”
许敬宗拉着她:“算了。”
杨苒特别不理解:“算了?那可是一百块钱!又不是一分两分。”
许敬宗大吼杨苒一声:“那要是你去要,张叔问我这钱哪来的,你怎么说!”
杨苒看他态度强烈,也和他吵了起来:“怎么说?实话实说啊,我给你的,给你开洗浴店的啊。”
“那但肆野那边就瞒不住的。”许敬宗温和了些。
杨苒拉着许敬宗朝张嬢家走去,“瞒不了就不瞒!”
许敬宗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随了杨苒的性子,出门的时候倒是提了一句:“你放开我的手,现在你已经订婚了,不可以和我有这些过密的动作。”
杨苒失落的松开手,原本走在前面,现在却退回去与他同步,并说:“你放心,我们以后有钱了,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牵着你。”
许敬宗默默点头。
抵达张嬢家,张叔一身酒气,一看到他就来气,直接瞪着个大眼睛开怼:“许敬宗,你来我家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婆娘那档子事是吗!我告诉你,我婆娘,就算是被我打死,那也是我张家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