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被午后阳光斑驳照耀的房间里,见崎鸣的声音宛如一缕轻风,悄悄拂过尘埃:“秘密,就藏在这幅画的背后。”说着,她指尖轻旋,如同揭开一场古老戏剧的序幕,缓缓移开了描绘八神太二以鼻破石的奇异画面。而显露于世的,并非空无,而是另一幅藏着玄机的画作。
这幅画,仿佛是前一幅的孪生兄弟,场景似曾相识,八神太二的壮举依旧震撼人心,只是那块碎石之上,多了一张扭曲的脸庞——风见智彦,三班之首,正以惊恐万状的眼神凝视着画外的虚无。他的目光,穿透了画布,定格在了一个无形的恐怖之上,而那里,除了空白的画布与无尽的想象,别无他物。
“那是……风见智彦!”赤泽泉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她像是从久远的记忆中捞起了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尘封的秘密之门。
见崎鸣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画中未言之谜:“这幅画,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记得那天,我画完八神同学后,脑海中闪过一块大石的记忆片段,但具体内容如同晨雾般模糊。翻箱倒柜找到这幅旧作时,一种强烈的不适感笼罩心头,就像是……画中缺失了一个灵魂,一个即将遭遇不幸的灵魂。”
随着她的指引,八神太二与赤泽泉美的视线开始在这片静默的画布上穿梭,的确,画面中似乎缺失了一块至关重要的拼图,让整幅画显得异常而不完整。风见智彦的恐惧,更像是对未知的恐惧,一种即将目睹悲剧的预感。
“因此,我大胆假设,这幅两年前的画作,或许无意间捕捉到了这次事件的某种预兆。而【现象】——这个神秘莫测的力量,抹去了画中的身影,如同时间之河中的一块被遗忘的石头。”见崎鸣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迷雾。
除了【现象】,还能有什么解释,能让这一切如此巧合又合理?这个证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他们前行。
联想到之前的种种,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精心布置的线索,串联起一场惊心动魄的谜题。死者,敕使河原,这个名字在心头回响,如同命运的低语。
八神太二心中暗自思量,敕使河原这个角色,简直就像是直接从悬疑动漫中走出来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与天根婆婆简短告别后,他再次启程,驾驶着那辆名为86的座驾,向着夜见北中学进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敕使河原,揭开这一切迷雾,为这场名为“惨剧”的篇章画上句号。
而在那辆疾驰的车内,一个问题如同幽灵般徘徊,它关乎生死,关乎真相,更关乎那些被遗忘在时光深处的秘密……在暗夜的帷幕下,敕使河原的魂灵似乎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而让那些逝者安息于永恒的寂静之中,却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棘手难题。如何实施这场无声的告别?是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烁,还是无形的毒药悄然弥漫?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被一片无形的乌云笼罩,车内的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滴下水来,唯有沉默,如同深渊般吞噬着所有的思绪。
与此同时,在夜见北中学那略显陈旧的教学楼内,望月优矢的心中正涌动着期待与不安的交织情绪。终于,他心心念念的久保寺老师踏入了教室,只是此刻的他,仿佛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迷离,仿佛灵魂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他未曾察觉到,整个班级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所笼罩,而这份诡异,又巧妙地掩盖了久保寺的异常,使得学生们也未能及时发现老师的异样。
望月优矢,坐在教室的前排,他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久保寺那半边病态抽搐的脸庞上。那曾经一丝不苟的发型,如今却如秋风中的落叶般凌乱,领带的不翼而飞,更是为这份突兀增添了几分诡异。
“同学们,上午好。”久保寺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却如同被风撕扯过的破碎布片,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手中的黑色袋子无力地垂落在讲台上,仿佛是某种沉重负担的象征。
“我必须向大家道歉。”久保寺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自责,“我曾承诺,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平安健康地毕业。然而,灾厄却如影随形,樱木同学的母亲、见崎同学的妹妹、高林同学、小琼同学的哥哥……他们都离我们而去。”
久保寺的目光空洞地穿过人群,仿佛是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存在对话:“我真的很抱歉……接下来的日子,就拜托大家了。我希望,即使在如此艰难的时刻,我们也能携手共进,共同迎接明年三月的毕业季。”
“但是,我们真的无能为力吗?是否一旦陷入这场灾厄,就只能注定走向死亡?又或者,存在着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救赎之路?”久保寺的声音愈发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风中,“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保持信心,团结一致,共同克服眼前的困难。”
就在这时,望月优矢突然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在教室中回荡:“老师,我们找到了一个可能的方法。”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给这个被绝望笼罩的教室带来了一线生机。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他们找到了与命运抗争的力量。 改写后的内容:
“有救了!”望月优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但当他看向久保寺老师时,却发现对方只是空洞地回了一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话音未落,久保寺竟从讲台上的手提包中抽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刀子,那光芒在教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下,我终于可以安心了。”久保寺低声呢喃,仿佛在自言自语。
望月优矢心中不禁疑惑:教室里怎么允许带这种危险物品?但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久保寺已经猛然转身,双手紧握那把银白的利刃,毫不犹豫地朝自已的喉咙划去!
瞬间,教室里响起了一片尖叫、怪叫,最终都汇聚成了绝望的悲鸣。久保寺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一”字形伤口,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前排几位同学的衣服。同学们有的推桌逃窜,有的则站在原地,双手捂嘴,泪水夺眶而出。
久保寺的气管和血管似乎都被割破了,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呵……呵……”声。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痛苦中,他仍然不舍地看了一眼这个班级,然后再次举起刀子,狠狠地挥向自已的脖子。
终于,久保寺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讲台后面。但他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还在痛苦地抽搐着,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这个班级的模样永远镌刻在心底。
教室里,哀嚎声、哭泣声、尖叫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场恐怖的交响乐。望月优矢坐在前排,被溅了一身鲜血,他呆呆地看着讲台后面的久保寺。在连续抽动了多次之后,久保寺终于停止了动弹……他死了。
望月优矢缓缓站起来,环顾四周。他看到风见智彦同样浑身是血,身体颤抖个不停;女生们全都挤在后排,哭泣声此起彼伏;而一向胆大妄为的敕使河原,竟然吓得跑到了班级外面。
这一幕血腥而恐怖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三年三班每一个学生的心中,成为了他们挥之不去的阴影。
突然,风见智彦满脸是血地站了起来,他转过身,用颤抖的声音问向全班:“你们……还记得久保寺老师吗?”这个问题像是一枚炸弹,再次在教室里掀起了轩然大波。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开始回忆起与久保寺老师的点点滴滴,但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所笼罩。 “你……你确定没在编故事吗?久保寺老师,他明明就安静地躺在前方,如同冬日里沉睡的老树!”望月优矢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风见智彦,言语中带着几分颤音。
风见智彦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再次缓缓坐下,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不对,我看到的不是久保寺老师,那场景,那气息,全然不同……”
优矢望着风见智彦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举止,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如同被狂风猛然推开,榊原恒一带着几分踉跄闯了进来。他刚从一场大病中康复,脸色尚带着几分苍白,但听闻教室内的异样,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门扉大开的一瞬,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映入眼帘:鲜血如斑驳的画布铺满了教室的一角,久保寺老师的身影无力地倒在地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未了的遗憾。
“咳……咳咳……”榊原恒一双手紧握成拳,紧紧抵住胸口,那震撼人心的场景让他旧疾复发,肺部传来阵阵刺痛。好在,这段时间的悉心调养让他的身体有了些许抵抗力,疼痛渐渐缓和。
“快!大家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三年三班的副班主任三神怜子,此刻脸色白如纸,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久保寺那双仍未闭合的双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与恐惧,仿佛那双眼睛在无声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