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人?”
田七子被骆斐这架势吓到了。
骆斐挑眉:“不是来捉奸吗?捉奸不得多带点人撑撑场面吗?”
旁边一众人等,除了练块儿的gay蜜,还有两三个打眼一看就很彪悍的大姐大。
“说吧老妹儿,是不是来捉奸的?”一个染着蓝发的大姐大满眼期待和兴奋。
田七子无语了。
虽然蓝发大姐大说的是事实。
骆斐解围:“哎呀你们别吓到她,走,咱们先进去。”
说罢她就拉住田七子的手,准备往里进发。
田七子拽住了她,很是忧虑:“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房间……”
骆斐回头瞥了她一眼:“你当你姐们儿我白来这一趟的?”
还未等田七子反应过来时,骆斐已经拉着她进了酒店大堂。
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这么一大队人,任是谁见了都会犯怵着琢磨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酒店前台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见为首的骆斐一瘸一拐地拽着田七子过来,心里直犯突突:“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骆斐甩下一张黑金卡,满脸堆笑:“你们这最贵的额度是需要充值多少?”
前台小妹一听这话,瞬间来兴致了,赶忙介绍:“咱们酒店目前最尊贵的套餐是38.8万的,无固定有效期限,终身享受总统套房顶级服务……”
骆斐打断了她的话,转头对田七子鄙夷道:“你瞅瞅,就这档次,姓薛的也就这点档次了。”
话毕,她将黑金卡往前一推,冷冷说道:“给薛景赫办这个套餐,马上。”
前台小妹脸上情绪复杂,但好歹还是脑子转的快,立即收下卡开始操作起来。
“女士,这边需要和您核对,您要充值的是2608房间的薛景赫先生卡内对吗?”
骆斐和田七子瞬间提起了耳朵,听前台小妹又一次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遍“2608”。
骆斐拊掌:“对,就他!”
前台小妹蹙眉:“还需要您这边提供一下薛先生的手机号码。”
田七子赶忙念出了手机号。
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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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实在太多,分了两部电梯才上楼了。
骆斐始终紧紧握住田七子的手。
即便这样,她的手仍是冰冷异常。
“别紧张,我在呢,我的这些朋友们也都会帮你的,别紧张。”骆斐压低了嗓门,满是对田七子的怜惜。
是紧张吗?田七子不清楚。
亦或是愤恨,还有恐惧。
就算她独自在车里坐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也没想通自已接下来究竟该如何面对薛景赫。
可是,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田七子,为什么承受为难和纠结的人要是她!
田七子脸上越平静,骆斐就越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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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8房间门前,一群人悄无声息地站定,等待骆斐发号施令。
这酒店隔音效果很好,以至于蓝发大姐大都紧贴着房门了也没能听到里面的任何声响。
她附在骆斐耳畔轻声说:“这是刚完事了吧?”
骆斐用胳膊肘捅了她一把,没好气地说:“别磨叽了,快想办法让他开门。”
几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另外几个人则零散站在一旁,只等着看好戏。
只有田七子,面如死灰地靠在酒店墙边。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那个男人,如今正和一个陌生女人在里面。
赤身裸体,翻云覆雨。
她麻木地走上前来,轻轻敲响了房门。
骆斐大惊,赶忙把她拽了过来,沉声骂着:“你脑子进水了啊!直接敲门他能乖乖出来吗?”
结果,还真有人开门了。
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谁呀?外卖吗?”
说时迟那时快,蓝发大姐大瞅准时机,从侧面上前一步就顶住了房门,转头大喊:“快!把门顶住!”
刚才还隐藏在一侧的那些人,闻声就跟见了猎物的鬣狗似的,一拥而上,将那还在发懵的长发女人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片刻后,长发女人清醒了,这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锐爆鸣。
“救命啊!杀人啦!”
蓝发大姐大一把捂住她的口鼻,用眼神指挥着大家将这女人拖拽起来,狠狠地摁在墙面上,使她半分都动弹不得。
骆斐大步流星地冲进房内,见床上赤裸着上身的薛景赫正一脸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上前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骆斐将薛景赫的耳朵高高提起,恶狠狠地说道:“狗东西!睁开眼睛看看你姑奶奶我!”
薛景赫抬头,死死地瞪着骆斐的脸,一瞬间就明白了所有事。
墙边的长发女人还在垂死挣扎着,呜呜哇哇地发不出任何有效语句。
床上的薛景赫已然心死,像霜打了的茄子那般,了无生趣地垂下了头。
-
“你俩,过来摁住他!”
骆斐跪在床上,随手指挥着远处两个超大块的练家子。
两人兴奋地跑过来,将瘫软的薛景赫一边一个胳膊架了起来。
堂堂一个国企中层,人人眼里的正派君子,如今就堪堪穿了一条内裤,犹如一条咸鱼般任人践踏着自尊。
骆斐去了门外,见田七子正瘫坐在地无声痛哭。
她心疼死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你要不要进去?不想进去的话就不进去,我让人送你回去,这对狗男女我来处置。你要是想进去的话,我陪你……”
骆斐的声音又柔又轻,唯恐伤到了田七子。
许久了,田七子才缓缓抬起头。
再防水的睫毛膏,也经不住她这么滚烫的热泪轮番浸润。
她花着一张脸,苦笑着:“我这会儿一定很难看,对吧?”
骆斐拿着袖口轻轻给她擦泪,笑中带泪:“没有,你敢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就说明你已经赢了,女人只有在大获全胜的时候最美了。”
“大获全胜?”田七子摇着头。
婚姻这场豪赌,哪有大获全胜?
见她还拿不定主意,骆斐不忍再说什么,只是重重地搂了搂她的肩头,默不作声地回了房内。
关门打狗,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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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女人被几个大姐大紧紧摁在地上,生生剪乱了头发。
她欲哭无泪,因为蓝发大姐大就在一旁看着她,不允许她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否则就是难以想象的折磨。
所以她只能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瑟瑟抖着。出神地望着自已那引以为傲的一头长发,飘散如屑。
而薛景赫也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爱玩是吧?让你玩个够!”
三五个彪形大汉将薛景赫脱的一干二净,用长发女人的内裤死死塞住了他的嘴巴,再用那女人的丝袜将他四肢绑在床上。
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光这点装备还不足以让他动弹不得。
骆斐让四个小伙人手一处,毫无挣扎可能的将薛景赫紧紧箍住。
一个光洁白皙的“大”字,赫然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