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婆说
公说婆说
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公说婆说 > 第32章 安跟踪仪

第32章 安跟踪仪

加入书架
书名:
公说婆说
作者:
用户43800499
本章字数:
14262
更新时间:
2024-11-20

王卫杰离开杜玉山设的酒场回到家里,咳声叹气,坐立难安,烦恼不尽。

他老伴常爱蕴见他郁郁不乐,脸色铁青,便猜测他在酒桌上听到了什么,于是,走到他跟前,问道:“你怎么了?”

他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沉吟了一会儿,才把他在酒桌上听到的那些话向她说了一遍。她听后,沉思片刻,对他劝慰道:“男人在酒桌上说的话你也相信?况且他们也是道听途说,谁敢说他们说的是事实?你这样把他们的话信以为真,不是自已给自已加膈应、找气生嘛?!万一冤枉了她该咋办?”

他听过老伴的话,又想了想杜玉山在包间旁边劝慰他的话,觉得他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于是,便在心里说,杜玉山的那几个同事在酒桌上说的话,也许只是信口开河;他们听到的那些传言,很可能是子虚乌有;这种事情非一般的小事儿,没有真凭实据,不能轻易相信。

他这样想了一会儿,烦闷的心绪得到了一些缓解,但心里的阴影仍未消除。

王卫杰郁郁不乐、心事重重地又度过了半个多月。在王一鸣出走七个月的时候,他收到了儿子寄来的第二封信。

儿子在信中说,他已找到了一份稳定工作,就是给一位韩国老板当中文秘书。这位韩国老板在中国的上海、青岛、杭州、深圳和韩国的首尔、釜山都有企业,其总公司在青岛,在上述的其他五个城市设有分公司。现在属于实习期,实习期为半年,实习期月工资为四万人民币,如能转正的话,转正后实行年薪制,年薪为人民币六十万元,并且每年递增十万元。雇用合同定为六年,合同期满时,如果双方都同意延续,便可以再续;假如有一方无意续签合同,便不再延续,雇用关系便随之解除。他很忙,工作任务繁重,经常陪着老板坐飞机,在中国与韩国之间,在中国的上述几个城市之间飞行。为防止商业机密外泄,公司有严格的规定,不准老板的秘书用手机对外发信息,也不准随便给家里叫电话,就算是写信,也不能随便写,信在邮寄之前须经公司有关负责人审阅,须在公司留副本。节假日可以正常过,但不准远离公司,更不能回家探亲,必须做到随叫随到;如果家人要来,须经公司领导事先同意才允许,否则不可以。他一切都好,请父母勿念。还请父母保重身体,并照顾好两个孩子。

王卫杰看完儿子的信,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在心里说,儿子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并且工资很高,这是一件好事,但儿子的合同犹如一份卖身契,限制了他的自由,甚至连给家叫电话、回家探亲的权利也被无情地剥夺了,这太过分了!看来到哪挣钱都不容易,老板的钱都不是轻易能拿到的,更不会白送,都是用付出换取来的,有所得必有所失,金钱和自由不能同时兼得,而且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得与失是成正比的。

王卫杰还想到,这样以来,儿子虽然可以挣到不少钱,但在他正值三十岁壮丽年华的时候,却不能回家,几年里不能与父母妻儿团圆,这无异是付出的一笔巨大代价,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如果几年不能与亲人见面,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即便挣钱再多还有什么意义?要钱有什么用?!也许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更珍贵。

王卫杰夫妇得知儿子的情况后,心里踏实了许多,但一想到儿媳妇经常不沾家里的土,孙子孙女经常哭着要爸爸,心里就难受、就麻烦、就不是滋味。

有一天,王卫杰又憋在卧室里赶写他的长篇小说。他老伴在客厅坐着发呆,若有所思。小赐欢在客厅自已玩耍。

突然,常爱蕴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见是她哥哥叫来的电话,于是,她便赶紧接听。

她哥哥在手机里说,让她这两天一定去他家一趟,有重要事情需要与她商量;还有,她的老闺蜜、老同事白云静已说好几次了,‘爱蕴什么时候回县城喽,一定要告诉我一声,让我见她一面。’”

她知道,近两年来,她哥哥的家里一直不和谐,她哥哥的儿媳妇经常在家里找茬儿,不断惹她哥嫂生气。她哥哥今天叫电话,让她这两天去他县城的家里商量事情,她猜测,她哥肯定又有什么闹心的事情了,只是她不清楚是什么事而已。白云静是她高中时的同学,也是她年轻时的闺蜜,后来又是最要好的同事,俩人过从甚密,一直是关系最好的姐妹,只是常爱蕴到市里随儿子生活之后,白云静仍在县城居住,这样便导致她俩几年没有见过面。白云静要见她,肯定是想她了,很可能是有话要对她说。基于这些情况,她听过哥哥在电话里说的话后,二话没说,便爽快地把两件事情都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常爱蕴早早地把早饭做好,又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帖,并再三嘱咐王卫杰,她不在家的时候,千万不要再埋头写小说,一定要看好孙子、让孙子及时喝水等等,然后,她自已草草地吃了点饭,便坐车去了县城。

常爱蕴进了她哥哥的家,见她哥嫂都哭丧着脸,满面愁容,便不由得心情更加沉重。她哥哥见了她便不由自主地连声叹气,她嫂子见了她随即抹起了眼泪。

过了一小会儿,待哥嫂的情绪稍微平静后,她便问他们,“你们这是怎么啦?家里又出了什么事儿?是不是鹏志有啥事儿嘞?”

“倒不是鹏志有什么事儿,是他那个媳妇的跟一个有钱人私奔了。”她哥长叹一声,说道。

“咋知道的?”常爱蕴很是惊诧,看着她哥,问道。

她嫂子接话说:“他们在海南住宾馆时,被当地公安突击查房时抓住了,那里的公安通过咱县公安局,通知家属去领人。”

她哥哥气呼呼地说:“这下让她把屎盆子扣到了我们头上,把我家祖宗八代的人都丢尽了,弄得我们没脸出门见人,我恨死她了!”他喘了一口气,又说:“别说让我去领她了,就算她自已回来,我也不会再让她进这个家门,我们不要她了,这个主我做定了。”

她嫂子回应道:“现在这种事情多了,只是人家不往外说,外边的人不知道罢了。这个事要是我们自已不宣扬,知道的能有几个人?过一阵子啥也不显。我的意思是,等她回来,狠狠地训她一顿,让她保证以后再不犯这类错误,再不行就让她写一份保证书,只要她能痛改前非,我们就接纳她,让她回家,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哥哥瞪了她嫂子一眼,又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的视钱如命、好吃懒做等毛病,我都可以迁就,唯独这种事情不能迁就,要是再让她回家,我看见她还不恶心死!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态度应该是,宁缺毋滥,宁可玉碎,也不求瓦全,坚决把她扫地出门!我先把话撂这儿,你要是非让她回来,那我就离家出走。”

她嫂子乜了她哥一眼,说:“按你说的做,这个家就零散了,到时候,鹏志再找个媳妇倒也不难,可孙子就没娘了,孙子整天哭着要妈该怎么办?那样就把孙子害苦了!你要知道,在孩子的心目中,爷爷奶奶再好、再待他亲,也不如他那个赖妈好!你不是最疼爱孙子嘛?难道你就不站到孙子的角度上想想?把这个家弄零散、叫孙子难受一辈子你才高兴?!与其那样,还不如凑合着过一家人哩!只要你自已不往心里去,别人谁笑话你?!我听说,出这类事情的家庭并不少,但绝大部分家庭都采取了宽容的态度,后来一家人也过得好好的,而少数家庭采取零容忍的态度,掀起轩然大波,致使家庭破碎,可到了晚年却后悔不已。我也先把话说到前边,你要是非不让她回来,孙子哭着找妈时你哄他,别说我不帮你。”

常爱蕴先看了看她哥,后又看看她嫂子,然后问道:“鹏志走四个多月了吧?他现在在哪?这件事他知不知道?”

她哥答道:“鹏志这次出海已快五个月了,现在可能在澳大利亚,大概再有一个半月就回来了;海面上个别地方有的时候没有信号,手机打不通,不好与他联系;他当船员也不容易,虽然工资比较高,但经常在海上漂泊,危险系数比较大;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就算能联系到他,我们也不敢告诉他,怕他分心。”

她嫂子看了常爱蕴一眼,说:“妹子,现在你听明白了吧?你哥嫌丢人,死活不去领她,更不准她再进这个家门,坚决不要她了。我的意思是,只要她回来能磕头认错,看在孩子的面上,就原谅她这一次,还让她回家,糊弄着往前过算了,能过成一家人,让孙子有个完整的家,比什么都强。我俩意见不一致,争辩两天了,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与你商量商量,看这事儿咋办比较妥帖。”

常爱蕴沉思片刻,说:“家里出了这种事情,搁谁心里都很麻烦、都很窝火,别说是你们了,就我听了也很生气。但气归气,还得冷静地处理。我觉得,你们说的尽管都在理,不过,你们都是越俎代庖,想按自已的想法拍板处理,依我看,你们这样不妥。哥哥不去海南领她,这我能理解,可以让她的娘家人去领她;先不让她回家住也行,先让她在她娘家住一段时间,等鹏志回来了再说,到时候,我们仅说说自已的意见就行了,最后到底咋办,让鹏志说,让他自已拿主意,他要是怕孩子受伤害,念在孩子的份上,能原谅她,而她也能认错,也愿意回归家庭,那你们也不要再说别的;要是鹏志死活不能原谅她,非与她离婚不可,那你们也别阻拦他。一句话,我们少插手,让他们自已看着办。”

常爱蕴说罢,她嫂子不置可否,而她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鹏志要是再和她过,我就到外边租房去住。”

常爱蕴便说:“先别这么说,等鹏志回来再说吧。”

他们说到这里,便把话题告一段落,然后说起了别的事情。

吃过中午饭,常爱蕴叫通了白云静的电话。她们在电话里商定,她到白云静的家里去说话。

她们见了面,自然十分亲切,彼此问好,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拉开了家常。当谈到白云静的儿子时,白云静的脸色变得凝重了。她告诉她,她儿子李爱国与儿媳妇赵美霞是自由恋爱,原本关系不错,但却在三个月前离婚了,是爱国他丈母娘把他们搅散了。具体情况是因为,她家只有一片家属院,她夫妇二人和八十多岁的婆婆,以及儿子儿媳小两口,分别住在堂屋的三个房间里,这样三代人住在一处,难免有些不方便。而儿媳妇的娘家住的是,有上下两层的别墅,儿媳妇在她娘家又是独生女,一直是娇生惯养,他丈母娘嫌她女儿在这里受屈,就让他们小两口去她家居住。他们小两口搬去住之后,开始他丈母娘对他还算客气,但半年之后就不行了。他丈母娘经常奚落他,说他家穷,他没有本事,是个吃软饭的家伙,连给老婆弄个像样的窝都做不到,还得住老丈人家,有尊严、有本事的男人咋会这样?!她女儿与他结婚算是倒霉透了!特别是儿媳妇生下一个女孩后,他丈母娘更是变本加厉,非让孩子随他老丈人的姓不可,说他是倒插门,没资格让孩子随他的姓。他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出他们三口搬回来住,但他丈母娘坚决不允许,死活不让她女儿带着孩子回来,而且再也不让他在她家住了,他媳妇是左右为难,一点办法也没有。由于他丈母娘和他都不让步,双方越闹越凶,越来越僵,于是,他提出离婚。她不让儿子离婚,但她儿子非要离不可,说不让离婚就自杀。没办法,她管不了了,只好放手不管。最后,她儿子还是离婚了,孩子也批给了女方。

白云静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常爱蕴对她好一阵安慰,才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常爱蕴在返程的车上心情沉重,在心里不停地问,现在的婚姻咋这么不稳定?我哥和白云静的家里是这样,我儿子的婚姻何尝没有危机,这是怎么了?现在虽然家家都吃得好,穿得好,咋谁家都有闹心事儿?是社会到了今天就该这样?还是这几家没有处理好家庭关系,自家出了问题?

常爱蕴回到家里,禁不住把她哥的儿媳妇跟一个男人私奔的事和白云静的儿子离婚的事情都告诉了王卫杰。王卫杰听后,不禁唏嘘。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对着她说:“今天我思考了一天,刚才听了你哥家里发生的那件事情,更坚定了我的一个想法。”

她问:“你又有了什么突发奇想?快说出来叫我听听。”

他答道:“我想在她车上安装一个跟踪仪。我咨询了,一个小型跟踪仪仅四百多块钱,安装也非常简单,要是偷偷地安装在她的车上,她去哪里,我们随时都可以通过手机知道,能清楚地掌握她的行踪。”

她白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不可,不可。”

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答道:“你的想法太荒唐了,天底下哪有老公公监视儿媳妇行踪的?!亏你也想得出来。”

他冲她一瞪眼,说:“一鸣不在家,她夜里老是很晚才回来,我再不管,就任她胡来?还有一点规矩没嘞?!我们这个家成了什么家门?”他顿了顿,又说:“给你说实话吧,那天我听了杜玉山的同事说的那些话,再加上我收到的那条匿名短信,我心里一直很麻烦、很难受,实在不能释怀,一直膈应她。我不能这样疙疙瘩瘩、糊糊涂涂地过,我必须弄清真相,看她在外边都干了些什么,不然的话,我寝食难安,心如刀绞。”

“你非要弄清真相干啥?!你是不是吃饱撑着了?!俗话说,难得糊涂。有时候,人糊涂点倒比清楚点还要好,糊涂点不生气,清楚了反倒生气。你要是不清楚真相,可能还不很相信那些传言,甚至还抱有一点侥幸,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只盼着我们的怀疑是多余的、是错误的,这样一家人还能糊弄着过下去。可是,你要是在她车上安装个跟踪仪,如果发现她真有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彻底绝望了,我们这个家就没法往下过了。”常爱蕴喘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说:“我听说,现在已婚的年轻女人,出轨的不算少,但公婆知道、甚至老公知道后,不少人却不去追究,而是采取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甚至还竭力去掩盖,生怕别人知道喽,他们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怕伤害到孩子,为了保住一个完整的家,觉得能糊弄着过一家人,要比离婚好得多。而你却要在她车上安装跟踪仪,我看你这是自已给自已添堵,自已给自已家里找麻烦。难道你嫌这个家零散得慢?!叫我说,还是不较真为好,就这样糊弄着往前过吧,让两个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比什么都重要!”

“你这是自已欺骗自已,这叫治家不严!姑息养奸,败坏门风!我眼里容不下沙子,一向黑白分明,是非清楚,丁是丁卯是卯,她要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就必须按时回家,遵守妇道,好好地过日子,否则就滚走!我绝不会同意你的意见,我们这个家不能糊弄着、凑合着往前过!要保持气节,坚持宁可玉碎,不求瓦全。不然的话,我无脸见人,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祖宗!”王卫杰义正辞严地说。

常爱蕴不以为然,反问道:“我问你,要是发现她真有问题该怎么办?”

王卫杰斩钉截铁地说:“那还用说?!再不许她踏进这个家门,开除她的家籍!这是个原则问题,也是个大是大非问题,其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原谅她,唯独这种事情不能原谅!我这儿是个家,不是在路边开的住宿店,并非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出,就算是住宾馆,那也有规矩,也得接受公安检查,何况我这儿是个有着几代好名声的家呢!”

“那孙子孙女哭着要妈时该怎么办?你不疼孙子孙女吗?爷爷奶奶谁能代替他们的妈妈?!一鸣离家走了,两个孩子再失去妈妈,他们该咋过呀?!再说了,我们不要她喽,一鸣往后总不能一直不找媳妇吧?可他再找媳妇,定住就能找到一个十面全占的?我看未必!弄不好就会得不偿失。”常爱蕴又问道。

“那就把她做的丑事告诉给孩子,让孩子也看不起她、恨她、不再想她。”王卫杰愤愤地说。既而,他又说:“我们会竭尽全力,把两个孩子照顾好的;就算一鸣往后一直打光棍,也不能再要她!”

“你说这话才是瞎胡扯哩!就算她真有问题,我们也不能把她做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给孩子,对孩子必须保密,不然的话,对孩子伤害更深,让孩子一辈子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弄不好就会毁掉孩子的一生!”常爱蕴冲着他说道,“爷爷奶奶不是孩子的爸妈,你以为爷爷奶奶带孙子孙女就那么容易?!别看你现在说得怪轻巧,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王卫杰思索片刻,说道:“先在她车上安装一个跟踪仪,弄清她在外边干啥的真相再说,要是她没啥问题,那当然太好了,那我们会百倍地对她好,就算她再不尊重我们,再大的委屈我们也能忍受;要是她果真有问题,为了不伤害孩子的心灵,不把真相告诉给孩子也行。”

常爱蕴又说:“我再说句话你别烦,我觉得,咱家这事儿跟我哥家那事儿不一样,我哥家那事儿是他儿媳妇跟一个有钱人跑到海南,在宾馆里被查房的公安人员逮住了,我哥他家对儿媳妇的丑事没法再掩盖了,而我们家这事儿只是我们怀疑她,仅仅是我们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传言,传言不一定是事实,我们不能把屎盆子往自已头上扣;再一点就是,我们得为两个孩子着想,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嘛!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憋屈点也没啥,受屈就算受在孩子身上了。我的意思是,你先不要在她车上安装跟踪仪,先让我再跟她好好谈谈,然后观察一段时间,根据情况再说。”

王卫杰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也行,我可以不相信传言,只当以前啥事儿都没有,但你得跟她说清楚,以后她必须安分守已地过日子,必须遵守家规,按时回家,确有什么活动,要提前说明,最低也得打个电话说一声。如果她能做到这些,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我对她以前的过错,对她说话难听、不讲礼数、爱吃懒做的毛病,都认了,可以既往不咎,都可以容忍她、迁就她。但她要是不听,仍我行我素,晚上很晚才回家,那我就要采取行动了,一是在她车上安装跟踪仪,监视她的行踪,一旦发现问题,立即赶出家门;二是到了晚上十点半,我就把家门反锁住,不让她进家了。我绝不会让她既可以在外边为所欲为、放浪形骸,又可以随便回这个家里吃住,这两头都占是不可能的,只能占一头,甘蔗没有两头甜,在这个原则问题上我绝不会让步。以前,我怕两个孩子受伤害,一直不让一鸣跟她离婚,但要是她以后依然如故,我行我素,仍不收敛,那我不但不会再阻止他们离婚,而且还会支持、迫使一鸣与她离婚,要是我看见她就生气、就恶心,怎能再容忍她!至于说他们离婚后孩子怎么办?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有啥算啥,走哪说哪,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会毫不犹豫、坚定不移地这样做!伤害到孩子也是她伤害的,是她一手造成的!我一百个不想伤害孩子,但遇到她这种女人,我没有别的办法!不能因为怕伤害孩子而无限地迁就她,我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我不能用放纵她来换取孩子不受伤害,这两者不能作为条件来交换,这不是做买卖。”

常爱蕴听过他的话,不置可否,却长叹一声,然后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事那头轻那头重,到底咋办好,你自已掂量吧。这两天,我先跟她谈谈,把后果给她讲清楚。”

可是,常爱蕴跟宋晓倩谈过之后,她仅老实了半个月,过了半个月之后,她又旧病复发,与以前一样地我行我素、放荡不羁开了。

于是,王卫杰根本没再跟常爱蕴商量,便买了一个小型跟踪仪,找人偷偷地安装在了宋晓倩的奥迪车上。

错乱章节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