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门庆自从领教了武松高深莫测的手段后,便认为他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他座下虽有四大凶名赫赫的江湖怪杰,孽龙,狂龙,滥龙,玉娇龙。但其本事,似乎都还是逊色了些。
其它一些江洋大盗,虽也凶残,暴戾。若与真正的高人过招,就显得技不如人,只有被虐的份了。
西门庆为了拉拢武松,不惜美色,重金。甚至抛出宠妾李瓶儿,庞春梅,这两颗红粉炸弹。他要不择任何手段,就是哪怕舍了孩子,也要套住狼那种。他开始在武松身上押下疯狂赌注。
终于,他从官府杨押司那打听到武松还有兄嫂。住在清河县城南荷花路武氏烧饼铺,这一下,西门庆计上心来。
这一日,他倒骑一头毛驴儿,由一个青衫小厮牵着。悠哉游哉的望武大郎烧饼铺而来。而毛驴的后面,则是一匹高大,健硕的青骢马,马背上坐着位长相俊美,面容娇洁的韶华女郎。这女郎眼神冷漠,无形中射出一股冰冷杀机。
此女正是西门庆手下最具战力的江湖怪杰玉娇龙。西门庆数年前为此女绞尽脑汁,殚尽精力,终于弄到身边。尔后,两人阴阳合道双修西门氏独门欢喜禅功。也算西门庆众多宠妾中最奇葩的一个,身手了得。不出手则罢,出则必剑尖嗜血。
她身体能柔能刚,经西门庆调教后,床上媚功,各种高难度技巧。也能玩得花样百出,俨然不在庞春梅,李瓶儿之下。西门庆独视她为掌上闪亮的明珠,宠爱有加。
驴,马,停在武氏烧饼铺侧,。西门庆亲自叩门,朗声叫道:“大郎可在家,西门专程前来拜访。”
潘金莲正在绣阁上独坐,心心念念的思念着她的二郎小哥哥。忽听楼下叩门声,也下得楼来,拉开门栓。但见一位五官还是个精致的男人,手里托着个精美木匣子。
“噫!啊呀!这位仙姝是?”西门庆被眼前这绝色娇娃惊艳了。瞪大了双眼,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中乱转。
羞花闭月难媲其靥,沉鱼落鱼不及其姿。盼顾见可倾城倾国,这种美,让西门庆这种色中饿鬼,立即馋涎欲滴。不过,他很快将自已举止调入斯文状态。
“小女子姓潘,名金莲。不知尊驾觅大郎何事?”她揖了一礼,道了个万福。
“敢问本县大名鼎鼎的武都头,是大郎兄弟吗?他住这儿么,今天回府否?这位仙姝又是……”西门庆面露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尽量在这个让他艳羡的女郎面前,展示出雅儒,倜傥。
潘金莲瞥了他一眼,反问道:“烦问觅大郎及武都头有何贵干?”
此时的西门庆眼神温柔似水,泛滥着一双桃花眼,嘴角噙着微笑道:“鄙人覆姓西门,单表一个庆字。与武二郎已结金兰之谊,今日特来拜访武二兄弟,顺便在买些大郎烧饼回去。带回狮子楼,尝一哈鲜。山珍海味吃厌了,换下口味。”
“如是二郎结义兄长,可到楼上客堂,小女子为西门大官人斟一盏茶。聊表敬意。”金莲对西门庆还是知曉的,是个家财千万贯的商贾,清河是人皆尽知。
西门庆闻言,面带满脸春风。心中窃喜,正中下怀。,女人,在他各种套路,手段面前,宛如探囊取物。猎艳术,他西门庆放眼整个大宋朝,似乎还没几人可追他骥尾。
他有精致的五官,雅儒的外表,强健的体格,还有用之不竭的金钱,以及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颠鸾倒凤技巧……
西门庆放下手中精美木匣,金莲泡好香茗。
两人分宾主对坐,西门庆道:“金莲仪态万千,身段曼妙,姽婳动人心魄。如此之美,西施,貂蝉,犹恐不及!”
潘金莲淡淡一笑道:“大官人谬赞了,小女子一般般而已,请用茶。敢问木匣内是何物?”
西门庆眼中略闪一丝狡黠,微笑道:“都头前不久与本官人做了一桩买卖,这些是他应得之物。愚兄今特地给他送到府中。金莲是都头娘子吗?倒也是美人配英雄啊……”
其实西门庆早打探到武松并无妻室,武大郎倒是娶有个荆妻。想不到她居然美到令人窒息了,玉娇龙,李瓶儿,庞春梅等诸多宠妾。与她一媲,就像腐草上的萤火,怎及得这天心中这轮冰魄?
潘金莲听他话中有话,明显在揶揄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黛眉一顰道:“兄台若是二郎结义兄长,似乎问这些不太合适。金莲是大郎的贱内也罢,是都头的娘子也罢。大官人何必多做感想?但请喝茶……”
西门庆指捏茶盏,呷了一口。啧啧乍舌道:“娘子彻得好茶,品佳茗,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仙姝之美,乃本大官人平生之仅见。可惜了,既生亮,何生瑜?恨西门庆枉在人间走了这么遭,倘有妻如伊,夫复何求?”
西门庆此时表情露出惜香怜玉之色,俨然伪装成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为金莲喟叹命运不公。似是又渴慕面前这位绝色佳人,看能否勾引她芳心蠢蠢欲动。
潘金莲用美眸乜斜了西门庆一眼,调侃道:“在西门大官人眼里,家花肯定没得野花香!似汝这种腰缠万贯之人,一定是纵情风月,朝秦暮楚。”
西门庆狤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执笔采花做凡尘,等过畅往烟消云散,世上少见有心人。试问那个人中翘楚,不垂青美人?况伊人娉婷如斯,就在眼前。西门安得不醉……”
“听闻大官人府上云鬓雾鬟,红肥绿瘦极多,少在这撩奴家了。大官人既醉了,奴回赠两瓮酒,替武都头聊回薄礼。若无事,悉听尊便。”金莲拎了一瓮殿司凤泉,一瓮琼花露,摆在西门庆面前。娓婉的做出了送客之意。
“这酒,好像虽未开启,便隐隐透出恼人馨香。绝对是玉液中上佳之酿……”西门庆,没话找话,想多赖在这一会。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娇娃,让他魂不守舍,筋不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