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耗子和周建波没有去食堂去吃饭。
因为他们知道夏远戈喜欢吃沙县小吃的辣炒粉,于是决定给他换换口味。
正在端盘子的谢椿芳看到是夏远戈的铁哥们来了,脸刷的就红了。
因为她已经答应了老爸,再也不和夏远戈联系了,这才躲过了一顿打。
现在油耗子和周建波来了,也不知道夏远戈一会儿来不来?
油耗子点了两个炒粉,外加一个打包,谢椿芳才知道夏远戈是不来了。
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难道夏远戈是怕挨她老爸的板砖砸?
她很怀念夏远戈的初吻,更怀念他的股道热肠,可现在却身不由已。
“谢椿芳,星期六和星期天你是不是和夏远戈搞地下工作去了?”
当谢椿芳端着炒粉过来的时候,周建波开起了玩笑。
“你可别瞎说,要是让我爸妈听见了非打死我不可。”
谢椿芳连忙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提夏远戈的名字。
至于搞什么地下工作,她想都没想,还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
而油耗子和周建波却以为谢椿芳承认了,才会如此的紧张。
这下坐实了,原来夏远戈确实是和谢椿芳在私通。
夏远戈就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如果他不交代剧情,那么必须惩罚。
油耗子只付了三份炒粉的钱。
谢椿芳打包的时候偷偷的往饭盒里加了一个兔腿和卤蛋。
她知道夏远戈和这两个人是秤不离砣的死党。
这个鸭腿和卤蛋心上人一定能吃到。
等老爸放松警惕了再去找夏远戈吧。
可是她知道夏远戈家里太穷,他家那样的条件,老爸是不可能让自已嫁给他的。
想到这里谢椿芳又很是伤感。
爱是一回事,嫁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其实她也不想嫁给经济条件太差的人,但是她又认为夏远戈是一支潜力股。
爱与不爱,都在两难之间!
当油耗子和周建波吃完炒粉,拎着打好的包回宿舍时。
谢椿芳纠结地朝他们挥了挥手,心中还是很亲近夏远戈的铁子的。
这就是爱屋及乌的原理。
当两个熊二回到宿舍时,发现夏远戈还在呼呼大睡。
他们哪知道人家这是在回阳,本来昨晚已经蓄了一点精神。
结果让梁青青一趟西天取精之行,又虚得一逼吊灶。
“开饭了开饭了,看来这个献血真得很伤元气。”周建波摇醒了夏远戈。
“唔,什么饭?”夏远戈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你家小娘子家的辣炒粉,你的最爱。”油耗子嬉皮笑脸地说道。
“她有没有说什么?”
夏远戈从上铺爬了下来,地上喷的水渍还没干,于是赶紧踢了双脏鞋子遮住。
“啥也没说,还让我们别提你的名字,怕她爸妈听见。”油耗子学舌道。
“看来你们的爱情道阻且长啊,不过好事多磨也别怕。”周建波嘻笑道。
夏远戈只是打着哈哈,他也不是脚踩两条船的人。
谢椿芳家里看不上自已正好,反正自已也没那意思。
现在自已有了梁青青这个香饽饽,人生足矣,夫复何求?
当夏远戈打开炒粉盒子的时候,油耗子和周建波同时“哇塞!”
“什么情况?”夏远戈不解地看着两人。
“这可真的是情人待遇哈,我们可没舍得给你加兔腿和卤蛋,是你家谢盘子私赠的。”
油耗子艳慕无比地笑道。
“啧啧,搞得我都想谈恋爱了,近期还有谁空仓的?”周建波也很是羡慕。
“张莉。”夏远戈和油耗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张莉不行,身上全是排骨,骷髅似的,还自诩什么骨感美。
我怕晚上摸上去做恶梦。”
周建波其实有点口是心非,张莉非然不是美女,但长得并不难看。
让他有点难以接受的是,张莉和上一届的学长谈过。
而且周建波还和那个学长玩得很好,当时是叫过张莉嫂子的。
“你就知足吧,张莉不嫌你长了个酒糟鼻子就不错了。”
油耗子是不在乎几手的,所以他讥讽起了周建波。
“我酒糟鼻子怎么啦?
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络腮胡子酒糟鼻子。
这种男人后劲大。”周建波恬不知耻地说道。
“那行,我们就帮你俩撮合撮合。”
夏远戈理解周建波既要又要的心态。
“那等你好了,我请客叫上张莉去唱卡拉OK。
现在不表白,散伙了就没机会了。”
油耗子为了兄弟也是能两肋插刀的。
“行,这门婚事咱哥俩替你作主了。”
夏远戈和油耗子一唱一和,挺会自嗨的,也不用问张莉了。
周建波抗不住他们调侃他,于是尿遁上洗手间去了。
人去了,手机却忘在了桌面上。
说干就干,啃着兔腿的夏远戈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手机。
油耗子福至心灵打开了周建波的微信,点击开了张莉的窗口。
“怎么写?”油耗子问道。
“你就写,小莉呀,我想死你了。”夏远戈吃了卤蛋,有点扯淡。
油耗子飞快地打好发送给了张莉。
“你有病。”
张莉正在看一部渣男小说《爬坡的男人》。
没想到闷骚的周建波会突然发这样的微信,当即回了三个字。
油耗子噗的一笑,给了夏远戈看。
“你就回她。
是有相思病,可否到你那里就诊?。”夏远戈教唆道。
“你来呀!”张莉发了三个字。
外加一张锤子敲脑袋的图片,意思就是欠揍。
油耗子还要发,可是外面已经传来了周建波的脚步声。
他急忙把手机盖在了桌面上,当作啥事也没有发生过。
夏远戈吃过饭后,把餐盒往桌面上一搁,他还得继续回阳,说下午不去上课了。
油耗子装模作样,表示了极大的理解,说谢椿芳晚上需要你的龙马精神,好好休息吧。
周建波拎着垃圾盒,将桌面上的手机塞进了裤袋里。
也跟着起哄说,你还是悠着点吧,古人言一滴精一滴血,这几天可不宜搞大动作。
夏远戈直接说了一声“滚”。
两人真的滚了。
刚吃过饭躺在床上的夏远戈辗转反侧睡不着。
有道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自已是不是应该给谢椿芳道个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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