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遥光号时,船长等人早已等候,见多出两个男的虽有疑惑但并没有过问。
林娇娇带着林深和尤里来到了她的船舱室。
岚一一直和她住在一块,只不过现在她要搬走了。
她默默走到屏风后把自已的东西都搬了出来,带着东西去了隔壁船长室和船长挤挤。
林娇娇看了一眼只有一米二的小床,虽然不舍自已的大床,不过目前情况也只有让林深和尤里去睡了。
尤里提着行李找到屏风后的林娇娇,他一眼就看见了挨着船壁的小木床,他赶忙把行李放到床边,坐上小床对着她兴高采烈的说道。
“姐姐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大的船呢,这床我睡着刚刚合适,虽然隔姐姐床铺不远,但我保证不会偷看姐姐和大哥一起睡觉的。”
他刚说完林娇娇直接赏了他一个栗子吃,羞愤道。
“说什么呢,我和你大哥还没成婚呢,这床我睡,你和他睡外边那张大床去。”
尤里不解地揉了揉脑袋,歪着头先是看了一眼林深,只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低落,又看了看脸颊红润的林娇娇。
“可是你们迟早成婚呀,迟早也会睡在一块,干嘛要浪费这点时间?”
林娇娇不可思议地盯着有些过于早熟的尤里,立马转头看向旁边的林深,见他一脸无辜的模样她直接拉着他的衣袖走了出去。
她阖上房门,两人站在过道里。
她压低了嗓子质问道:“你怎么教尤里的?”
林深盯着她眨了眨眼睛,眼神无辜至极,垂首靠近她低声道。
“娇娇我遇到尤里时他已经七岁了,一个七岁孩子在外流浪三年多,心智肯定会比平常孩子早熟得多。”
这暧昧的距离使得她不自在地头往后撤了撤,可这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紧追不舍。
她抬手把他的脸往旁边推去,脸红心跳说道:“你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她说完也收回了手拉开了门进屋,独留高大的男人靠在墙壁,他抬起手缓缓抚摸上了她触碰过的脸颊。
林娇娇进了屋回到屏风后,就见已经铺好床铺的尤里正一脸求表扬的模样,她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头发。
“尤里,两个人还没成婚前,是不可以睡在一块的,这是对两个人都负责的行为。”
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她自已都没做到。
尤里听后扬起笑容露出梨涡,听话道:“好,尤里知道啦。”
林娇娇被他这可爱的模样萌化,蹲下身子打开了床下的柜子,拿出一罐糖果递给了他。
“少吃,睡前不能吃。”
尤里激动的接过,也见到后进来的林深赶忙问道。
“姐姐,那大哥睡哪里?”
她听后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淡淡说道。
“也睡这里,等会我让人送些打地铺的床被套过来。”
“啊?那这床还是大哥睡,我睡地铺。”
尤里赶忙说着,他本来是想撮合两人更进一步,哪知道还起了反作用。
“你就睡床,你大哥身子骨硬朗睡睡地铺又没事,你不听话就不能吃糖了。”
尤里立马背叛林深,抱着糖罐表明忠心。
“我会听姐姐的话!不会把床铺让给大哥睡的。”
他说完又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看戏的男人,大哥先委屈你了,说不定没睡几天姐姐就心疼了叫你上床一起睡了。
当然,连着五天林娇娇也没有心疼打地铺睡觉的男人。
她这几日一直关注着地图,今日七月初七更是一直盯着京都林醁酒家的地图。
祁遥说过,成他会挂上大红灯笼,败就挂白色的。
因为有时差,她这边下午,京都才上午,但她还是紧张得不行。
林深把她这几天的异样看在眼里,今日更是直接没了掩饰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可眼里流露出来的情感,让他并不觉得她只是单纯的发呆。
她在看东西,看他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他收回目光没有打扰,而是拿起尤里上午写的朝栖文字检查,见都没出错后这才同意尤里去甲板上玩。
林娇娇听见响动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已经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她扯出一抹笑容问道。
“尤里功课完成了?”
林深垂眸为她倒了杯茶水,“完成了,前面赵翻译还来通知了今晚吃烤鱼,现在船已经停泊,都在钓鱼呢,娇娇要去玩会吗?”
她听后这才看向窗外,船果然已经停了下来,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甲板上传来的欢呼声,想来是钓上鱼了。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随后站起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走吧,一天待在房里也挺闷的。”
他笑着站起身,温柔的说道:“不闷的,和娇娇待在一起…”
“停!少说这些油腻的话,跟个老油条似的。”
她说着瞪了他一眼,从刚开始听着脸红心跳到现在都快免疫了。
果然这种情话不能多说。
林深虽然不懂油条,但这个老字让他脸色瞬间僵住,随即拉住她的手连带人一起拉进怀中。
“林娇娇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林娇娇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还别说手感挺不错的嘛。
不过现在并不是吃豆腐的时候,见男人脸色愈发阴沉她赶忙否认。
“没有!真的没有!你现在这个年龄正是最有魅力的时期,成熟稳重还有男人味。”
他听后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幽暗的眼神缓缓移到她的嘴唇。
“真的?”
林娇娇只感觉抱着自已的双臂正在收紧,她有些喘不上气,只好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擦想把他推开。
她发誓她真的没想趁机吃豆腐!
她见推不动有些气恼,好歹她也是个强壮的女人,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弱鸡了?
管他真的假的直接双手掐了一下他的胸肌。
“嘶!林娇娇!”
林深立马放开了她,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自已被掐得发疼胸肌。
林娇娇见状心虚了起来,她也没使多大劲呀,有这么疼吗?
她上前小心翼翼道歉,“林深对不起,是不是很痛啊?”
然而把自已缩成一团的人并没有出声,她立马意识到不对,跑到柜前翻出药瓶来。
随后把人拉到床边等人坐下后,他低垂着脑袋不看她,她只好弯腰看了看他的模样,只见沉默的脸庞眼角还挂着泪渍。
看来真的把人掐疼了,她赶忙把药瓶递了过去。
“林深这个药膏,擦了就没这么疼了。”
他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沙哑低沉还带着委屈地声音响起。
“你帮我擦。”
“啊?哦哦好的。”
她讪讪地打开了药瓶盖子,就见坐在床边的人儿缓缓拉起衣角往上面掀去。
她被这场景惊得差点喷鼻血。
他那宽松的下裤懒懒地挂在腰口处,显得腰身窄肩宽,古铜色肌肤上的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再往上看她只觉得两眼眩晕。
这是什么人间极品!
他垂着的眼眸一挑,还真是被赫尔曼说对了,她就是喜欢看这种身材的男人。
想到她目不转睛看过赫尔曼的胸肌,压住心中的醋意朝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林娇娇委屈道。
“已经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