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松开手,时钦却按住她的手,声音里掺带些恳求的意味:“别松手…抱得再紧些…”她照做。
二人安静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时钦回过神,关上火:“煮过头了…我再重新做一次”
“不用了,吃点别的吧…”她松开手,时钦转过身来,眼尾泛红眼睛湿润透着脆弱的光。
她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轻挑他下巴然后抬手去摘他的耳钉,一颗、两颗、三颗、第四颗打在耳骨上,还没恢复好,有些泛红,姜孟语看了一眼之后跳过,手指附在他鼻钉上。
“这个用手摘不掉的”
“不摘…”
“你喜欢吗?”
“嗯,喜欢…不因为别的,仅仅因为是你,所以才喜欢”
她继续摸寻,扯掉他的左耳助听器和右耳耳蜗一体机,扔到桌子上“一会…你先去洗澡…”
“好”
她把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结实性感的薄肌,以前只在杂志上见过,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硬梆梆的。之前他瘦的肋骨微露更别提什么肌肉,现在完全就是那种…尤物…对用尤物这个词再合适不过了。
确认完毕,姜孟语站起身来:“OK,你先去洗澡吧,之后我洗…对了,你家里有那个吗?”
“什么?”时钦认真读着口型,被她大扫除完之后衣冠不整地坐在沙发上。
她用口型说出那三个字
“有…”
“嗯?你一个人住怎么会有这个?”
“学校分发的…有三盒”
“那行”
刚好转身,手却被时钦拉住,他小心翼翼开口: “要…一起洗澡吗?”
“emmm…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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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温柔,星光点点,室内的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水珠沿着肌肤滑落,映照出对方,嗅觉视觉昏眩迟钝,二人在氤氲水汽间用触觉感受彼此,世界安静下来,只剩水心跳声和缠绵间的呼吸声。
姜孟语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从浴室到了卧室床上,只记得时钦在帮自已吹头发,上护发精油时,自已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仿佛马上就要溺死在他的温柔乡里。
身子一接触床马上就清醒过来:“你床怎么那么硬?”
坐起身发现时钦正戴着助听设备听电话,说的是中文,应该是在谈国内的工作。
“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错过了”时钦挂掉电话,靠近过来,缓缓脱掉睡衣外套。
姜孟语想再次吐槽床硬时,却被时钦按住胳膊夺走空气,熟悉的步骤,五六年都不带更新一下的…
他抬起头,漂亮的眸子看着姜孟语:“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emm…好像…少了一份…金属的质感?但是…比以前进步了,你之前太柔和太含蓄,这点…值得表扬…”
时钦的呼吸从她耳边轻轻掠过,纤长飘逸的发丝蹭过她的脖子,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如果你喜欢金属质感,我可以重新去戴金属牙套,或者你喜欢舌钉的话…再打一次,也不是不行…”姜孟语捧住他清隽的脸,抬手摸了下他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难不成…你被人夺舍了?…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眼前的美人笑着夺走了空气…她扯下他耳上的人工耳蜗试图让他停止,但这人短暂换气后又是一阵强烈攻势…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