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给我们讲过他的故事。额,这算是第二个了吧?”
于尽潇点点头,“客人可以明天再来讲”
习意表示OK,“也别叫客人了,叫我本名就行,我把那个故事讲完吧。”
刚准备说,门外就走来一人,是早上说要把店喝垮的青年人。
那人说:“店家,我来了,我这故事可多,希望你那活动,说话算话。”说着还贼笑起来。
于尽潇说道:“这位客人,肯定算数,本店绝对诚信,但这位习意客人先到,他的故事还未达尽头。”
听了于尽潇的话,青年人才发现还有个人。“哦?那让我也来听听,店家,一会,你可来给我的故事和这位的故事做个评价。”
“好啊。(??ω??)?”于尽潇回答。
青年人要了壶茶,给自已倒上一杯,自顾自和习潇的酒碰上一杯,“习意兄弟是吧,我是先峪私,你的故事,我也来听听,不介意吧。”喝上一口茶。
习意抬头,叹了口气,拿起酒杯又喝一口,见已经见了底,拿起那壶没喝完的酒,续上一杯,“不介意,我开始了。”
“那花木兰也是真猛。”
“花木兰?是那个女扮男装从军的将军?”先峪私说。
“是。那时候他还没成长起来,还是一个小士兵,他跟着部队拼杀,在战场上毫不畏惧。哈哈哈,你们信吗?”
先峪私疑惑,众人传的都是花木兰勇猛,但习意却问“信吗”,也就是有内幕。答道:“不信。”
“先兄是猜出来的吧?花木兰立下赫赫战功不假,但她也是个女子,我们大佬爷们刚上战场咋说都是有点紧张,又怎会毫不畏惧?都是种将军,谁也未能让花木兰回去,我记得,将军说过,花木兰家中穷苦,3、4个孩子,没粮,没布匹,从军不仅为了代替她爹上战场,让她爹维持家中活计,更是为了立功,得到赏赐,改善家中情况,我们一队,收回了60多万平米地,得了敌方大将军人命20多条,分给花木兰些许,再以集体名义分出。”
说到这,习意沉默片刻。
“领功劳时,整个军队仅剩不到300人,种将军断了右臂,换来功名仅有原先应得的1/7,花木兰和有些士兵升了岗位,也成将军,我们没法子,他们有钱,有势力,一句话就能把整件事压下去,我们也只好被随便打发走。可我们不服啊,将军在听到功名总和时的神情历历在目,我们去请求那官府的人,求给讨个公道。”
先峪私和于尽潇像是想到什么,一下明朗。
“求人只为要个本来应该得到的,换来的却是被不知名的罪名扣上,当众斩头,那几个升了官的将军也算是有点心,保下几人。这事应该也都知道吧。”
先峪私搂住习意肩膀道:“兄弟,你一说这个我也真是明了,叛国护敌大斩头,这件事搞得那是人尽皆知啊,虽然感到惋惜,但你们那也是可怜刚好惹到那种大人物头上。这特莫的官府,纯知道恶心人。”
于尽潇拿来一壶酒,说:“来了这,你就安心吧,管他官府还是天子,都没用!”
习意摆了摆手,道:“我也不是来倾诉求安慰的,先兄,你不也有故事吗,讲讲看?”
先峪私听了也是高兴起来,道:“我这故事可神了,要知道,我曾经也是入过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