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白亦在风清诗怀里醒来。
“姐姐。”
风清诗感受到动静从东张西望变为看向白亦,一抿嘴,笑着说道:“怎么了?”
“我记得上次最后是我把你放在我腿上吧?”白亦略显生气,嘟个嘴,如此说着。
风清诗抬头挺胸,颇为自豪,“哼~那又怎样?”
“真不知道你在自豪什么。罒▽罒”
“妹妹这么说,姐姐可就伤心了。”
白亦又在风清诗怀里依偎了一会儿,总算是不舍地离开。
“今天有发生什么事吗?”风清诗关切地问道。
“emmm,没有!”
“呵~怎么能乱说呢?我可是有{欲望}的!”
“唉,那你不也知道了嘛?”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让我来为你解惑,帮助你。”
“不要!你又不能直接帮我打败【幻想】。”
“是啊,我不能。”风清诗的语气有点低沉。
“诶,姐姐你怎么了?没事没事,不能就不能,你还是我好姐姐。”白亦察觉风清诗的情绪,安慰道。
“你想打败她,是吗。”
“这也不是问句啊,都没问号。”
“【幻想】,【压制】,【平常】。由【三个人的故事】可得,他们是一级的。”
“嗯?姐姐在教我如何打败【幻想】吗?”
“不呢,我是在告诉你,为什么【幻想】我不能直接打败她。”
“哦哦,好吧。”
“你经历过【压制】,自然明白【压制】的恐怖。死,他并不是【压制】,就像【三个人的故事】中的皇上一样,只是戏子假扮的,他只是【压制】去以一种在那个世界看似合理掌控世界的工具,【压制】本身并不在那个世界。在更高一层,就像在咱们最开始的地球,著名的科学家:尔斯坦因教授,在世界最高峰,瞩目朗玛峰猜测出夸克和电子,这俩东西。(这里是故事线不同,就是世界不同,这里的不同在名字和事件不同。)他们只能发现最小的是电子和夸克,但更高层的我们就能发现【介质】。而更高层的【压制】可能有组成概念中最小【介质】的新的东西。”
“所以,我们永远都成功不了吗?”
“先别下结论,我们把【幻想】放到【三个人的故事】里看看。我们是不是就是那无忧无虑的戏子?只要参谋不说话,他们什么也不知道。那【幻想】是不是就成了参谋?在之后,由自已的手,将戏子引入深渊。皇上,戏子很难杀掉,一个参谋而已,即使对方掌握千万重兵,但对方有着目的:杀死皇上,我们戏子,就不惧怕那重兵,先下手为强,一刀了结,戏子没来得及去唤重兵,便离去。”
“我听出了不同的意味,是你故意的吗?”白亦眯起眼睛深思片刻后说道。
“说说看?”
“在【幻想】,戏子只有一个,而且,她想杀掉皇上。”
“对喽!”
“那你说的皇上,是【压制】吗?”
“嘿嘿,这就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了,剩下的事,还是交给你忘掉记忆前的风清诗吧。”
“我觉得,我想起来了。”
“嗯嗯,我知道,在濒死之际,那个女人的话。”
“她是谁?”
“【压制】”
“这次不会被骗吧?”
“嘿嘿,可能会的。”
“唉,我就不该相信任何一个自称【压制】人的话。”
“但不相信也没办法,她的权利和【压制】一样。”
“我有个想法!”
“哦?说来听听。”
“【压制】是皇上,【幻想】是参谋,【平常】会不会就是戏子?”
“别忘了【三个人的故事】中的一个就是指【压制】,【幻想】,【平常】的。”
“所以就是了!”
“那?那重兵呢?”
“我...不知道。”
“回想回想,整个【三个人的故事】到底出现了几个人。”
“戏子,参谋,皇上,重兵队长,重兵,然后是刀?7个?”
“再想想?”
“我不知道,不理解,'三个人''三个人'怎么会有7个,怎么能再想呢?”
“这也是我在{欲望}的战争中想到的:戏子,参谋,皇上,是不是最开始都是戏子?重兵队长和重兵是不是最后融合,只剩下了重兵?最后的重兵又变成了刀。那是否只有戏子和刀?两个人。”
“这样说的吗?”
“再回顾回顾?”
“哦哦,好。”
【三个人的故事】
参谋待到戏子表演的高潮结束,一脸谄媚问向皇上:“皇上,参谋指挥表演的这场戏,如何?”
“甚好~”
戏子听后收起脸上的笑容,大手一挥:“进军!”
在皇上椅子背后的大门冲进来一群身穿铠甲的重兵,很快,皇上随便抵挡几下攻击杀死几个看着无关的重兵后,从高台掉下,那高台下深不见底,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都能肯定,摔下去一定死了,但这里面,一定有好东西,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只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有人说:“是很久以前的一位老人说的。”便世世代代流传下来。
参谋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这风景,对戏子喊到:“走下去!下面就有好东西!更好的东西!”戏子们一呼百应,各个走了下去。
在另一边,一个重兵问重兵队长:“队长,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猜猜看哪!”重兵思索时,其他重兵包括队长贪婪地吃掉其他重兵,最后扑向思索的重兵,结果显而易见,思索的重兵来不及反应被啃食干净,最后重兵口中传来的却是思索的重兵的声音:“原来如此。”那重兵一阵扭曲过后,变成一把靓丽的刀。被皇上握住,这时,皇上已经开始着手创造新的戏子。刀不知道皇上怎么了,但也不敢去问,去干预。
在刀没看到的地方,皇上亲眼看着走下去的戏子们和摔下去的前任皇上从最下面飞上来,又飞到天上,此景不美,他们给现任皇上的感觉和曾经完全不同,死气沉沉。
“若他们有{生命},那估计会感觉他们身上的死气已经超越{生命}。”
“【压制】是死的,【幻想】是活的,【平常】才是美好与痛苦的。”
风清诗让睡着的白亦任意靠着说道。
“你太累了,多休息会吧,你是来享福的,她会帮你搞定一切。”
“不用想太多,安心地睡吧。”
最后一句说完,白亦紧促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安详地睡去。
随着白亦的睡着,在梦外的刚被【幻想】创造出来干扰白亦的风清诗感到一阵不安,她能感受到睡着的白亦身上有一股十分细小的【介质】流出,流向天边,流到一个崭新的幻想出来的世界—幻想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