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煌对秋姐说道:“这次出行的保镖们,每人拿两百万随行奖励。虽然大家都安然无恙,但也没有让大家白出力的事情。”
秋姐眉眼轻挑,她当然也会有!
果然。
“秋姐这次辛苦了,拿五百万。接下来还需要秋姐继续操劳。”
“不辛苦!不辛苦!命好!”
秋姐眼睛一亮!连忙开口应道。
这可是万恶的金钱的力量!谁能抵御这种致命的诱惑。
病房外的保镖听到动静,纷纷竖起耳朵,聆听属于他们的奖励。
他们什么都不怕,只怕老板不大方。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刷好感度和忠诚值最快的方式了。
吩咐完风波过后的琐碎事情,东方煌又同夏诗诗几人攀谈交流起来。
“煌姐~北海路那边的小吃真的好好吃哦。这次没吃尽兴,下次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夏诗诗摇着东方煌的手撒娇道。倒不是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只觉得什么人在都不如东方煌在,来的安心。
“要是有煌姐在,我感觉做什么都有底气了。简直是安全感爆棚~”
“哎!夏诗诗你是不是在含沙射影啊!合着拐弯抹角说我给的安全感不够呗。”
段嘉懿装作不满的嚷嚷道,顺便扬起他的手臂,绷出匀称结实的肌肉线条。
“可恶!你看看,这壮硕的肌肉,这好看的线条!”
“哎,哎呀!”
某段伤疤也没好倒是忘了疼,又扯到手臂扭伤的地方,疼的直咧嘴。
“噗!可躺好吧你。”
夏诗诗塞了一颗葡萄到段嘉懿嘴里。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大勇士!你最棒了~好好养伤,我和煌姐两个人去,嘿嘿。”
“不醒不行!那阔不行嗷,我耶药和煌学姐一起去!”
段嘉懿瞪大眼睛,顾不得咬碎嘴里的葡萄,含糊其辞的说道。
“噗。”
东方煌看着两人,忍不住笑出声。
细数前世今生,她有十几年未尝体会这种感觉了。
段嘉懿咬开葡萄,香甜的汁水饱满,果香迷人。躺在柔软的大床怀抱,夏诗诗时不时投喂几下,舒服地他哼哼唧唧。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打破了舒适的气息。
不等屋内人回应,房门已被推开,显然是不速之客。
夏羽庄带着东方砂走了进来。
她刚一进来,就着急的询问:“小煌,你没事吧。我听说了那边油罐车爆炸的事情,你没有受伤就好,可担心死妈了。”
东方砂跟着附和:“就是啊,小煌,我们都担心坏了。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啊!要不,你把那些股份,情报什么的交给我们吧。你看才过多久,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情。”
东方煌看着眼前碍事的苍蝇,神色不悦:“我什么时候说过,爆炸的时候我在现场?没事就滚远点,少来假惺惺。”
真的是没脑子的两个家伙。换个人来问,明显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偏偏是这俩……这俩还真是纯没脑子的那种。
除了东方茶瑶那些人,还有谁知道她和油罐车爆炸事件有关?看到新闻也不可能联系到她头上来。
又被人当着枪子儿过来试探。
她都怀疑东方茶瑶是不是自带什么愚蠢光环,相信她的人,会和她变的一样愚蠢。
“呃,这。妈也是看到新闻嘛,听到你在医院,情急之下就匆匆赶来了。妈这不是担心你嘛。”
夏羽庄没想到东方煌会这么问,结结巴巴地说着。
“那谁和你说的呢,只有凶手知道。”
东方煌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分正眼也没给。
“你这什么语气?还怀疑咱妈来了?妈她大中午看到新闻,连忙就赶来了。该说不说,瑶瑶在外度假都担心着你这个姐姐。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槽点太多难以理解。在外,异地,本市,新闻频道?
那还真是神机妙算。
没点内幕她这么蠢的人,这么聪明,还挺让人无法相信的。
东方煌皱着眉毛,对外面的保镖说道:“什么阿猫阿狗怎么都放进来了。在外面睡着了吗?”
“小姐,十分抱歉!”
“二位,请自行离开。”
保镖们马上进来道歉,沉着脸看向夏羽庄两人。
夏羽庄边走边趁机说着:“你别怪妈啰嗦,妈这是为了你好啊!东西放在你那确实不安全,你要是懂事的话,就趁早交出来,让你爸来保管。”
“聒噪。”
保镖立马明白弦外之音,控制力道手动清理。
病房内终于又没有多余的生物了。
东方煌等了几分钟,确保出门不会撞上那俩之后,开门走出。
她要去给段嘉懿缴费,当然,更重要的是散散步,祛除晦气。
她刚走到缴费大厅,有一阵不是很妙的预感袭来。
“医生!拜托了,您再帮帮我母亲吧!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转,不适合出院的!”
白颜琅语气哀求,拉着一名护士的手不放。
真的是,冤家路窄,今日不宜出门。
她差点忘记了这人。
原身之前为了让他安心学习,可没少费心费力。直接将白母转入了这所昂贵的私人医院,承担了全部的医疗费用。
虽然现在白母的身体基本好转,但是这个消费也不是白颜琅他们能负担的起的。
“白先生,不是我见死不救。一来我不是医生,二来令母的身体只是处于疗养期,病情基本上已经没有太大波动,只是这个疗养费用需要你们自已出而已。”
“你们之前卡上的费用已经全部用完,甚至欠了两次疗养费用,只有再次缴费才能继续进行医疗活动。”
白颜琅满是痛苦,他觉得这个疗养维护费是必要的支出,不然要是白母身体状况退回去,那前期治疗岂不是白费了。
“医生,能不能再宽限几日,先让我母亲进行疗养!我一定会尽快凑齐的。”
“很抱歉先生,我只能帮您反馈,但是无权做主。”
护士看着眼前可怜的少年,温柔地解释道。
白颜琅满是无助委屈,短短几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真的把一切都搞砸了吗。
这几天发生的桩桩件件简直要击碎他内心的防线。
周围人群瞧见少年一个人在这可怜凄惨的模样,纷纷叹息。
东方煌交完费用刚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白颜琅错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