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果断转账,对方在接收后便直接挂了电话。
瞎子李跟刘叔还以为我被骗了。
半小时后,一封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打开短信看到内容“江常,35岁,家住上海路幸福小区B栋304”
想要的,这不一下子来了。
现在是7点,与刘叔瞎子李商量了下便决定由瞎子李先坐车先去打探下。我和刘叔尽可能多休息,不然可能过了今天。“那玩意”吃完死人留下的痕迹后,开始害人想睡都睡不敢睡。
瞎子李走后。
刘叔在厨房用柚叶烧水,我在屋外坐着板凳看着天空。日昼开始更换,星辰与月亮开始拥有光芒。或许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在黑暗交替中逐渐显现。
“叔,你说那玩意到底算不算是种生物。”
屋里刘叔烧着水,看着火光抽了口烟。“那玩意长成死人的样子,没有模样,只不过会些看不到的害人法子而已。依我看,算个球。”最后一句,刘叔大骂了出来。
我想整明白“那玩意”,本来想通过刘叔的经历了解一下,但这触及到刘叔的老婆,我只知道刘叔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老婆,没想到是遇上“那玩意”人才没的。刘叔也算是我半个长辈,让我揭长辈伤疤的事,我干不出。
“小陈,你千万别怕,那玩意本来连模样都是吃死人长出来的,你越怕它就会越凶。”
我听着沉默,更多的是生出恐惧。过了会便问,“叔,那玩意到底有多诡异。”
看着火光的刘叔陷入沉思,“小陈遇到这事,有时候千万别相信自已的眼睛,那玩意能鬼迷眼。”
感到后知后觉般的惊悚,我连忙问到“叔,啥能克制那玩意。”
“黑狗血,符,神像,驴蹄……电影那些都是骗人的。我知道唯一有些用的,就是后头那俩老柚。柚叶暂时让它闻不到人身上的味道,但到最后,连老柚也会起不到作用。”
“叔,解怨后,那玩意真会回地底?”
刘叔说,“那玩意或许是吃了死人生前留下的怨恨吧,才会害人,解怨后像是会迷茫一下,然后消失不见。到底去哪我不晓得,老李说是回到地底,这类玩意终究不是上面的。”
“李叔会这些?”
“老李家曾经有个真正的风水先生借住些日子,老李那时候天天跟着人家。”
“是啊,当时我也不信。”刘叔开始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看着天空,只是听着并没有问下去。
洗完澡,便早早休息,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网络上的确搜索不到“那玩意”相关的信息。
我又在各种灵异鬼怪网络上查找,结果没找到。
10点搜索无果后开始睡觉。
家后山上有一条裂开的山缝,有十来米的深度,我就站在山缝不远处。听到有人叫我,回过头,发现一个五官长歪的男人就站在我身后。
那男人招手对我说,“来搭把手。”
我竟下意识的把右手伸了出来,见那诡异的男人直接双手捉住我的右手。长歪的大嘴突然间变大了几倍诡笑起来,脸上的双眼更是在脸上错乱旋转,双手抓住我的右手开始往他那边拖。
顿时,我浑身恐惧拼命使劲不让他拖走,他拖动不了我,开始变换方向不停地想要拖动我。
挣脱不开那死硬的双手,自已被那恐怖的男人不停扯着变转方向。每换个方向那“恐怖男人”都会试着把我往他那边拖,我在极限中一步不让。
而后被扯着转到身后,看着眼前“恐怖男人”咧脸的诡笑与前面的山缝。
我莫名生出绝望,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浑身生出鸡皮疙瘩。看着眼前的“恐怖男人,”我惊悚中又生出恕气。
“你这玩意就这点本事。”
一股大力从右手处传来,这会控制不住被拖行了起来。看着“恐怖男人”像是想把我拖下山缝,出于求生本能,这会我死死抗住了“恐怖男人”的巨力。
搏命中“恐怖男人”露出咧开脸的诡笑。“妈的,你这玩意就这点本事,”我不停的怒骂着。
一瞬间,我回过神。感觉脸上湿露露地不停有水浇在额头上,睁开眼看着刘叔拿着水盆不停地往我额头上浇着柚叶烧的水。
我撑起上身,意识中的恐惧感像是依旧停在梦里与“恐怖男人”对峙中。
“叔,我梦到那玩意了。”
刘叔对着水盆喝下柚叶水,然后对着我“噗”的一下,再继续喝,然后对我“噗噗几下。”我感觉身上有些温湿。
刘叔把水盆放在桌子上,“我听到你说的梦话,就知道是那玩意想在梦里害你。”
只是很简单的两句话后,我和刘叔相互沉默便没有再说什么别的。
缓了下,我端过桌上的水盆喝了几口柚叶水后,然后也对着刘叔“噗噗”几下。
把水盆放回桌上,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是5:15分,这说明“那玩意”已经吃完死人的痕迹与怨气了。
“那玩意”找上我,不能说明柚叶水没用。我撇向水盆,……瞬间我肌肉紧绷,心率加速。在黄澄的柚叶水上映出灯光与房梁上模糊的身影,瞬间反应出与梦里“恐怖男人”一致,我呆住,一滴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刘叔看着我突然一动不动,好似明白什么一样。
盛夏农村里的黑夜,总会不时传出蟋蟀与蝉虫的叫声。屋里我和刘叔大气都不敢喘,不知过了多久,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
而房梁上,“恐怖男人”头以诡异角度直勾勾盯着我和刘叔。
就这样僵持下,不知过了多久,鸡开始打鸣。我听到后抱有一丝期待,结果并非如此,那“恐怖男人”未曾受到影响。
眼神瞄向刘叔,刘叔还在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我有些心急。这“恐怖男人”是不是在等柚叶水时间过了失效。
内心渗透出恐慌,又不知过了多久,这会估摸天明了。
怕是怕柚叶水不定时失效,我算着到底要不要直接路跑。
好在这会,眼睛瞥向别处用余光看到水盆映出“恐怖男人”开始从房梁爬到墙壁穿过墙消失不见。
我继续不敢乱动,万一那“恐怖男人”来个回马枪不就死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已经无法从水盆中看到恐怖男人。
我小声说,“叔,那玩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