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府医来,夏谨还想挣扎但压着他的两个仆人力气可不小,压制他一个后宅里每日金尊玉贵供养着的郎君可轻轻松松。
“府医,他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
府医认真的把着脉不敢骗池迟晚:“禀将军,这位郎君的身体很康健,只是平日食太多荤腥长此以往对身子也不好之后的饮食还是要清淡些才好。”
此话一出满座大笑,其中吕福儿笑的最大声,就是端庄的梁子墨也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夏谨垂着头羞愤红了脸。
池迟晚让他的仆人把他扶起来,顶着众人的目光池迟晚缓缓出声:“从今日起,将军府所有人都得守规矩,每人都得去主君那请安,如若主君身体不适便由侧君代劳。”
这是在给梁子墨立威啊。
“任何人告假不去请安都要让一名府医先行查验,而且。”
她的视线扫过在场每个人。
大多数人都不敢直视池迟晚低着头一派乖顺的样子。
“造假、违令者绕着将军府跑三圈,我会让紫芙派人跟着谁也别想做假。”
“至于你们的院子,里面的分例东西都要按着规矩来,有人少了你们的都可以去跟管家说,管家会上报给我一经发现绝不姑息,但是除了你们自个人的东西外将军府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也别贪。”
有人心怀坦荡有人心虚不已。
池迟晚把人叫过来就是让紫芙派人去搜院。
看看谁的院子里有兵器毒药这些不该有的东西。
“还有,以后谁再敢来爬床!我会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听到要被打死崔似棠害怕的抖了抖,不敢吱声,也不敢抬头看池迟晚的眼睛。
说完这些下面的郎君们由梁子墨带头起身行礼应答“是”
夏谨也只能忍着性子跟着众人行礼,他不敢再耍性子了如果真去绕着将军府跑三圈那真是没脸了。
等紫芙回来了池迟晚才让人走但是留下了夏谨。
吕福儿幸灾乐祸的朝着夏谨笑路过时还悄声说了句“活该。”
夏谨气的握紧拳头可又不敢惹吕福儿,以往将军宠着他吕福儿不敢这么跟他说话,他不爽也会直接开口怼回去。
反正最后原身都会来和稀泥的说夏郎君身子弱让吕侧君懂事些。
池迟晚自然记得这些事,等人走了她让人去挑了几匹上好时新的锦丝送去给梁子墨和吕福儿。
紫芙弓着身对池迟晚汇报刚刚搜查各位郎君院子的事情:“梁主君和吕侧君还有夏郎君处都有小厨房里面自然是有刀具的,在梁主君处发现一些药包属下悄悄拿了些。”
说完她掏了掏口袋想拿给池迟晚。
“不用,你等会直接去找刘大夫给她看,接着说。”
她晾着夏谨站在那专注的听紫芙的汇报。
“夏郎君处也有些药,不过都积了灰应该许久没吃了,属下也带回来了点。”说完她又想掏但是看着池迟晚制止的眼神又想起可以一起拿去给刘大夫看。
“其余郎君处倒没什么,只是之蓝郎君那发现了些信件被他藏于枕头之下,属下斗胆打开似乎…”
“似乎什么?”池迟晚追问
“似乎是与外女偷情的信件。”
池迟晚眨眨眼有些迷茫,偷情?
不是吧,胆子这么大不怕被发现直接嘎吗?
不过池迟晚不是原身,之蓝偷情对她没感觉只要不杀她没威胁就行。
等听完打发紫芙去找周大夫,顶着紫芙可怜她的眼神池迟晚默默汗颜,她好像在下属眼里有一顶大大的绿帽。
“你想离府吗?”
夏谨不敢置信池迟晚居然愿意放他走,正想回答想,可害怕是池迟晚的试探又想起心上人已经娶夫最后纠结半晌吐出来的字还是“不想”
“呵”池迟晚轻笑“我不是试探你”她拿出两人的婚契摆到桌上。
在这个世界女人和每个男人结婚都是有婚契的,一是象征两人的关系二也是代表这个男人是这个女人的所有物。
“只要你想走,你现在就可以把这张婚契带走,不过。”
果然,池迟晚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不过什么?”
“不过,你只能自已走,你入府时只有一身白衣走时也只能带走那一样东西。”
呵,钱财而已。
可钱财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到自已如果白身回家家人对自已的态度,想到自已已经嫁过人心上人也不会冒着得罪镇军将军的风险来娶他入门。
况且就算入了门也只是个郎君而已同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他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
池迟晚很有耐心并没有催促他思考。
“我………不走。”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夏谨灰败 着脸只任站的笔直艰难保留着他仅剩的自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想当个郎君,我可以给你另一个选择。”
夏谨不可置信的看着池迟晚,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选择。”
池迟晚指了指天“进宫,进了宫你可就是皇家的人有身份品级的,有我帮忙你未来也差不到哪去。”
“你需要我做什么”
池迟晚笑意浓了些“听我的话就行,只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鸟雀,我可以让你进宫享荣华也可以让你去掖庭刷马桶。”
“考虑清楚,我给你一周时间,一周后来书房找我。”
略过站的笔直的夏谨池迟晚大摇大摆的走了。
想要试探皇帝,那自然得在她身边放一个自已人才好。
训完人池迟晚美滋滋的去吃饭。
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系统帮忙有些事情不方便但是她有武力值。
她试了试用上十分力可以打断两个手掌那么大直径粗大树。
虽然打完她大手也发麻破皮流血,但是有武力值还好,只要防着那个幕后凶手下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