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腥气的跺了跺脚,骂也不敢骂,说也不敢说,求也求不动,她丢下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转身就往外跑。
盍山看闹了这么久才打几个嘴巴子,不愿错失良机,当即转身长腿一抬,“pia”的一脚踹到她屁股上,刘腥整个人都撞上了电梯。
“你又在放屁?”
可怜她敢怒不敢言,捂着头上的大包哎哟哎哟的立马钻进电梯里,愤愤的跟盍山一对视,竟然从她眼中看出了迫切。
迫切什么?她不明白,捂着嘴泪水哗哗哗的流,不敢闹了,只想快些离开。
等电梯门合上,盍山遗憾的叹了口气,这小垃圾真太不抗造了。
来啊,雄起啊,造作啊,跑这么快她都没时间好好发挥。
不知她险恶意图的刘腥出了公寓,心里恨得要死,恨她翻脸不认人。
摸着脸上的红肿,刘腥实在不甘心,怨毒的目光转了转,跑到了边上的小卖部里,一阵委屈哭诉后,拨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盍山不耐烦的看了眼,难道是刘腥又来讨打了?可她还得吃葡萄呢。
又要把手弄脏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哼着小曲儿慢悠悠的去开门。
门拉开,竟然站着两位警察。
嗯?
什么情况?
盍山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率先用本国语言解释了一下。
“所以我们来了解下情况,还请何小姐配合”
“当然当然,不过这些对我的指控纯属污蔑,或者可以说是报复”
盍山乖乖坐上了警局,一路安静的拿着手机摆弄,警察们守在两边,没有过多的关注,只是打架斗殴罢了,不算大事。
他们没窥探她的屏幕,自然也不知道,此刻盍山正在着急忙慌的剪切家门口的监控视频,她将自已打人的动作全部删除,然后阴笑着剪辑成是刘腥自已发疯扇自已的画面。
猪猪凑近看了一眼,鄙视她:“早不忙夜心慌,马上就要下车了”
盍山余光瞥了眼窗外,手指点的更快了。
艹 ,早知道就先干正事了。
她心中叫苦,偏偏她非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只是苦了手指,都快切成残影了。
边上的警察注意到她的动作,疑惑的瞟过来,盍山立马歪了歪身子,不满的瞪他一眼,“你想窥探我的隐私吗?”
警察:“……”尴尬的转过头。
直到踏进警察局大厅的那一刻,她才终于搞定监控,顿时神清气爽的昂首阔步,主动叫嚷道:“刘腥呢,她竟然敢污蔑我,我要求她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不然我会起诉她的!”
坐在椅子上还没看到人得刘腥:“……”
鼻子都气歪了。
她这时也不怕了,这里可是警察厅,盍山钥匙再动手她今天就死定了!
“谁污蔑你了!何歌我要告你!你蓄意殴打我,别想狡辩!”
“嚯!好大一个猪头!”
“你才是猪头!还不都是你干的,你装什么装!”刘腥气的大吵大闹。
周边的警察都看了过来,嗯,确实像猪头。
盍山觉得不能输了声势,双手往腰间一插,理直气壮道:“你休想污蔑我,分明就是你自已出轨跟人玩儿NP被发现了,没地方住想让我当冤大头,我不愿意让你进我家,结果你就来报复我!”
“你!你放屁!谁告诉你的!”
刘腥难以置信,这件事怎么泄露出去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刘腥现在又恨又担心,生怕这件事被她到处说,“我……何歌,我警告你别乱说话,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了”
放过我?那老子辛辛苦苦改了半天的视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不行!
“你可千万别放过我”
“什么?”
“因为我可不会放过你”
刘腥顿住,看她:“你认真的?我这伤可是做了伤情鉴定的,我要是真的告了你,就凭你的家境,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盍山嗤笑:“话不要说的太满,指不定谁以后没好日子过呢”
呵,刘腥阴冷的目光扫视了她上上下下。
行啊,既然你打定主意不让我好过,那我还有好心慈手软的?
“那就看看吧,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跪在地上求我!”
“就你个垃圾也配?我告诉你你跪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心软,闭嘴吧风都快把你舌头吹断了”
盍山跟她吵吵,一点儿也不愿意在嘴皮上认输。
果然刘腥半晌说不出话,想骂人又顾及到人前不方便,憋了许久,总算有警察过来做笔录得了个台阶儿。
刘腥冷着脸将事情说了一遍,重点在自已无缘无故被打,要直接提起诉讼,控告盍山殴打伤人,内心十分期盼着她能够判刑。
并且她还笑着提出了证据,正是公寓电梯口的监控,公寓廉价就意味着风险高,自然没有监控这些安全设施,只是恰好,在何歌居住的三楼就有一个。
监控隐蔽,一般人都不知道,至少她认为盍山不知道,不然她也不敢有恃无恐敢打她,还到现在都这么肆无忌惮。
果不其然,她看到盍山脸色微微变化,以为她听到自已的话怕了。
盍山看着刘腥的猪头脸,所以她也知道那里有监控吗?在知道的情况下前世还那样做,看来是早有将陈石峰除去的心思,为此不惜牺牲原主的命。
“现在怕了?晚了”
“就你还想跟我斗?小垃圾,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怎么死吧”
刘腥皱眉,可仔细想想,虽然自已遭了罪,但确实没做什么,瞬间就放松了。
估计她是在逞强吧。
她开始思考待会儿监控视频出来了,索要多少赔偿才能消自已心头之恨。
跟她一样想法的还有盍山,但她觉着这笔钱刘腥肯定拿不出来。
她这么善良,说实话还真有些不忍心呢。
所以得想个招让她不好过没空伤心才行。
警察已经去调取监控了,两人都翘首以盼。
二十分钟后,两名警察严肃着走过来了,深沉的将两人看了眼。
刘腥笑容都扩大了几分,假惺惺道:“何歌啊,本来咱们是朋友,我也不想这样,但谁叫你这么猖狂呢,这可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