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停!
车队缓缓停了下来,众人的心也随之悬到了嗓子眼儿。
此刻,烈日当空。
他们来到了一处两山夹一沟的特殊地形。两侧的山峰高耸入云,陡峭险峻,只留下中间这一条狭窄的通道供车队通行。山上怪石嶙峋,植被茂密,任谁都可以看出,这正是个极易埋伏劫匪的险地。
“太安静了!”
胡镖头深知此地凶险,不敢有丝毫懈怠。他骑在马上,身体微微前倾,仔细观察着每一处可能藏人的角落。
身旁的镖师们也都纷纷握紧了武器,严阵以待,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有那山间偶尔传来的风声,呜呜作响,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大家都小心点儿,这儿地势险恶,是个打埋伏的好地方。都把眼睛瞪大喽,耳朵也竖起来,一有动静立马示警!”胡镖头压低声音吩咐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纷纷点头,不敢出声回应,生怕惊扰了这看似平静却暗藏危机的氛围。车夫们紧紧拉住缰绳,让马匹保持安静,护卫们则分散开来,将车队护在中间,目光警惕地在山上山下梭巡着。
时间仿佛过得格外缓慢,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一般。车队就这么静静地停在原地,等待着胡镖头进一步的指示。
突然,一只飞鸟从山上的树林中惊飞而起,扑棱棱地扇动翅膀,向着天空飞去。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众人的心猛地一紧,不少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然而,那飞鸟飞走之后,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死寂。胡镖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片可能藏有危险的区域。
又过了片刻,胡镖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轻轻一挥手,示意两名镖师悄悄向山上摸去。那两名镖师会意,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朝着山上潜行,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植被之中。
车队里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那两名镖师的消息。顾念辰和柳絮也在马车里焦急地张望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什么危险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名镖师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他们从山上下来,一路小跑着回到胡镖头跟前,低声汇报着情况:“胡镖头,山上没发现什么异常,我们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连个可疑的人影都没瞧见。”
听到这话,胡镖头紧绷的脸上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他微微点了点头,“你几人继续山上放哨,若有敌人,响箭示警!”
然后高声对车队众人说道:“大家别紧张了,山上暂时没发现危险,不过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继续保持戒备,慢慢通过这儿。”
众人闻言,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但手中的武器依旧没有松开。车队再次启动,缓缓地朝着那狭窄的通道驶去。车轮滚动的声音在这山间回荡,仿佛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在众人高度警惕下,车队终于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这片危险的地形。当最后一辆马车驶出那两山夹一沟的区域时,大家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不少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才有的庆幸之色。
胡镖头也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已经通过的险地,心中默默感叹,这一路还真是不容易啊,希望接下来的路程能够平平安安的吧。
“原地休整,吃饭!”
“师弟!”
“随机!”
“哦!”
……
“停!”领路胡镖头手掌又一次抬起。他正眯着眼睛,目光如蛇般扫视着四周。
车队缓缓停了下来,众人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儿。
此刻,已近黄昏。
他们身处一片沼泽湿地边缘,那一片片看似平静的泥潭,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湿地中生长着茂密的芦苇荡,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掩盖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镖头深知此地的凶险,沼泽湿地向来是让人头疼的地形,不仅容易陷车陷人,而且那茂密的芦苇丛简直是绝佳的藏身之所,若是有劫匪埋伏其中,可真是防不胜防。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沼泽地可不比寻常地方,眼睛都给我睁得大大的,留意着芦苇荡里的动静,稍有不对劲儿,立马出声示警!”胡镖头压低声音,却字字透着凝重,向车队众人吩咐道。
镖师们纷纷点头,迅速分散开来,将车队围在中间,各自握紧了武器,目光警惕地在那片芦苇荡和沼泽地上来回扫视。车夫们也紧紧拉住缰绳,让马匹保持安静,生怕它们一个惊慌,就带着马车陷入那可怕的泥潭之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的等待都让人心焦如焚。突然,一只野鸡从芦苇荡中惊飞而起,扑棱棱地扇动着翅膀,向着远处飞去。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众人的心猛地一紧,不少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然而,那野鸡飞走之后,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死寂。胡镖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的目光如蛇般在芦苇荡里蜿蜒游走,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人的角落。
过了片刻,胡镖头朝身边的两名镖师使了个眼色,那两名镖师会意,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朝着芦苇荡边缘摸了过去。他们小心翼翼地拨开芦苇,缓缓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进了沼泽里。
车队里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那两名镖师的消息。
“为什么不去将那些枯草全都点了?一了百了?”
“我靠,如此伤天害理你也想得出来!多少动物都指着芦苇藏身。”
“管那么多作甚!”
“莫作争吵,若谁陷入泥沼,那些芦苇就是救命稻草!这一烧,得多久才能通过!”
“原来如此!”
好一会儿过去了,那两名镖师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他们从芦苇荡里走了出来,一路小跑着回到胡镖头跟前,一人半条腿全是泥泞,显然不小心陷入过。
他们低声汇报着情况:“胡镖头,芦苇荡里没发现什么异常,我们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连个可疑的人影都没瞧见。不过这沼泽地可不好走,得小心着点儿。”
听到这话,胡镖头紧绷的脸上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高声对车队众人说道:“大家别紧张了,芦苇荡里暂时没发现危险,不过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继续保持戒备,慢慢通过这儿。这沼泽地滑得很,车夫们控制好马车,千万别让车轮陷进去了。”
众人闻言,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但手中的武器依旧没有松开。
车队再次启动,缓缓地朝着那片沼泽湿地前行。车夫们小心翼翼地驱赶着马匹,让车轮沿着相对坚实的地面缓缓滚动,每前进一小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在众人高度警惕下,车队终于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这片危险的沼泽湿地。当最后一辆马车驶出那片湿地时,大家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不少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才有的庆幸之色。
胡镖头也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已经通过的湿地,心中默默感叹,这一路还真是不容易啊,希望接下来的路程能够平平安安的吧。
“原地休整!吃饭!”
“哪儿有饭啊!全是干粮!”
“别吵吵!过了三不管,到城里好好放松!”
“师弟!哦,我知道了!”
此时已经行了一整日,眼看着太阳早已经落山,天色快看不见。
人困马乏,颠簸一日,筋疲力尽!众人四处倒得四仰八叉。
“前面不远是梳碧湖,过了那里,才是真正出了三不管的地界!未免夜长梦多,大家一鼓作气,连夜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