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将怀中十几岁的姑娘抱的更紧了。
“这件事情就是打住吧,我和黑雾山少当家的事是万万不可的!”
“万万不可,这有什么万万不可的事情啊?”
玉美人也来了兴致也从后面将李信抱住,成熟的果实受到挤压没有感觉到难受,反而是等待成熟的蹂躏。
“以前大当家和黑雾山的大当家是过命的交情在大陆上,土匪堆里杀出来的,如果当时不是大当家,将娄飞星从死人堆里背出来,也就不会有这门联姻了。”
李信听着陈雨佳说的话语点点头。
“我知道的确实也是这样。”
玉美人也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陈雨佳却并没有止住话头,继续向下说下去。
“我估计大当家的你想要和娄采盈解除婚约估计很难,毕竟这件事情整个岩蛇岭都已经传开了,而娄飞星那一边也没有将婚约毁去,那这件事情就很有可能成!”
李信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的出了口气,稍微应付过去,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确实也不好办,但是我仍旧是坚持自已的想法,不会真的娶个男人回家的。”
陈雨佳听见这话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似乎觉得是有些心疼李信了。
开始站起来捧着……
李信这一路上奔波确实劳累,再加上回家后家里的事也要自已操劳。
身体上的疲惫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精神上的疲惫没多久他也就渐渐睡去了。
第二天。
李信来到了黑雾山山寨的大门口。
抬眼所见的便是黑雾山的土匪旗帜迎风飘展,随风而动。
山寨门前更是有十几个守卫,还有瞭望塔上站着的家伙,一个个的匪气横生,这才是真正的活脱脱的土匪气质。
好像看你随时不爽就会动手的模样,不像他的那个小山寨,早已经算不上是什么土匪窝了,更像一个平民家。
这就是黑雾山土匪山寨!
李信此次来的目的自然是想要解除婚约,两个男的结婚太荒唐了,他不能接受。
李信也没打算今天一下子就成功,今天也是借着拜访的名义前来试探一下。
山寨大门打开,一个土匪走了出来。
“荡魂山的当家,跟我来!”
这人的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多么冷淡,面带微笑,但却非常死板。
李信跟在了这人身后,相隔了很多年,他再一次踏在这黑雾山的山寨当中。
看见这些来来往往擦着大刀,又或者是耍着长枪的土匪们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人还是那个人,山还是那座山,明明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少了一些什么。
曾经的记忆也都如同浮光掠影,浮现在脑海,不过被这些土匪的匪气和大声的吵闹粗狂声给一点点消磨掉了。
来到一座高大的土匪聚议厅。
“荡魂山当家,你先坐一会儿,我们当家的很快就来了。”
领头的人说完之后便有一个丫鬟走上来送上茶水,然后所有人都退出了这土匪的聚议厅。
只留下李信一个人在这里跟旁边的那杯茶独处。
片刻之后,他轻轻摇头似乎有些明白,这黑雾山大当家的意思。
是有些想要给他个教训的意味在其中,又或者是想要戏弄他这个后辈。
“至少没有冲出人来,将我打一顿。”
李信苦笑一声,品了一口茶,这茶还是不错的,虽然他品不出来有什么特殊的点。
但对于他来说已经算好了入口微甜,随后转苦,但也没有特别苦,提神醒脑。
可惜好东西一直吃好,茶水一直喝也都会觉得腻,吃下去也都会觉得没了当初的味道。
很快端上来的一壶茶水就被他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喝光了,肚子里都传来茶水摇晃的声音。
对方似乎是真的想给他坐冷板凳,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来。
在自已的山寨里,这大当家总不可能会迷上了路吧。
李信见没人前来,就给他做冷板凳他也不慌,倘若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喝完了茶水就安静的坐在那。
终于大厅外有声音传来,是一个秀发披肩的男子,不过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一个女子了。
娄采盈在知晓了李信然后兴奋的跑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李信。
“郎君,你终于来了!!!”
一声郎君,差一点给李信的一身道行都给干崩了。
李信感觉内心有些吐血,最不想见的人偏偏最先来。
“咳……来了,来了。”
见这男娄采盈风风火火的眸光当中带着兴奋的色彩明显是因为她的到来而高兴。
“昨天晚上我等了你这么久,却一直没有见你有动静,本来你今天要是再不来,我都要去荡魂山找你了。”
李信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瞬间庆幸自已今天来了,要是让这男娘去了自已山寨,不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
“少当家的说的严重的你我本就有约,我肯定会来拜见的。”
娄采盈说完后在这大厅内走了一圈,发现没有看见他爹的身影。
“我爹呢,难道你在这里等他,他还没来吗?”
李信也打算坑这个老家伙,想让自已难堪。
“黑雾山大当家的不知道是病了还是迷路了,我在这里等了许久,都一直不见有人前来。”
“什么?”
娄采盈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李信这是被刁难了。
“明明你是我的郎君,他们竟然敢这样对你!”
娄采盈毫不客气的牵上李信的手,就走出了大厅。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见他们出了大厅,也跟了上来。
此人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每一个线条都透露着力量与优雅。他的眼睛锐利如鹰,目光穿透人群,仿佛能洞察一切。
那是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
此人叫住了他们两个。
“哦,这位就是荡魂山年少有为的大当家吗?”
这人的话语叫停了两个手牵手的男人。
李信回头看见的便是一个锐利的男人,身材高挑。
娄采盈看见这人说了一句。
“祁翰叔,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郎君让他坐了这么久的冷板凳,你们要是不待见他,当初就不要放他进来了。”
“是是是,少当家教训的是。”
这一位叫祁翰的家伙态度反而十分恭敬,但面上却没有一点知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