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领头者,眸光当中充斥的是一个金色首长如同天佛降世,推掌而来!
这是在金身镇狱法相加持下施展的大和耕碑手!
紧接着一瞬间更加恐怖的事情出现了,这金色的光芒不仅照亮了雨滴,照亮了这片山林。
而且那金色的手掌一分二,二分四……在一瞬间好像无穷无尽一样,瞬间出现了漫天遍野的金色手掌。
这些金色手掌数量似乎比雨滴还多,一刹那就占满了他的全部视野。
金色的手掌,如同天神的裁决,从天而降,带着不可一世的威严和力量。
手掌周围环绕着耀眼的金光,仿佛能够撕裂虚空,每一次的移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当这金色的手掌最终落在那黑袍人的身上时,场面变得异常残酷,震撼。
黑袍人的身影在金色手掌的压迫下显得无比渺小,仿佛一只蚂蚁面对着碾压而来的巨轮。
金色手掌的威力巨大到无法抵抗,它不仅仅是肉体的打击,更是灵魂的震颤。
在接触的瞬间,黑袍人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摧毁,他的身形在金色手掌的压迫下开始扭曲、变形,最终在一声无声的爆炸中,化为一片血雾。
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却也掩盖不住那残酷的真相。
金色手掌下,黑袍人的存在被彻底抹去,连一丝残渣都未曾留下。
周围的空气因为这一击而变得凝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这一幕,如同一幅残酷的画卷,金色与血红交织,力量与死亡共舞,让人不禁感受到那金色手掌背后所蕴含的无情和毁灭。
在这片血雾之中,金色手掌缓缓收回,严肃威严的巨大精神法相依旧在原地凝望着战场。
一时之间天地都安静了下来,目睹这一切的人,都认为自已被欺骗了。
而岳白枝却是趁此机会,手起剑落之间,将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当场斩杀掉。
雨还没有彻底停歇,依旧在倾盆倾盆的下。
不过岳白枝的头顶上方,没有雨水能够侵扰这一片金色的法相,摊开巨大的手掌为其遮挡雨水。
岳白枝再一次服下一颗丹药,这颗丹药个头更小,颜色为白色。
但这颗丹药服下之后岳白枝身上所燃烧的血气也逐渐平息下去。
李信见她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现在反而有些怀疑,你该不会是故意将我引到这来的吧?”
岳白枝轻轻喘息,平复着体内紊乱的气息,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这么觉得我也没什么办法。”
“既然事情都结束了,那我也该离开了。”
李信打算找一些告辞脱离这里,免得又惹上什么麻烦。
“你走不掉的。”
李信眉头一皱,感觉该不会又有反转吧。
这岳白枝其实算过来,算过去就是要算计他这个人,其实最后早就已经设好陷阱对付他了。
“我为什么走不了?”
“因为还有人要来杀我们!”
最后这一句话岳白枝并不是对李信说的而是朝着一个黑暗的方向。
她面朝的方向,黑暗之中,有着一人从中走出,此人身材高大,气息平稳,身后背着一把很长的刀,这刀很长,足有八尺!
这名背刀的刀客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
等到此人走了出来后才发现他的身后拖拽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的死样非常凄惨,浑身的肉体都被精准锋利的剖开了。
露出里面惨白一片幽深深看着圣人的白骨头,只要是包裹了皮肉的部位,那骨头都会被剖出。
展现在眼前,成为一场视觉上的刺激,不过更加令人感到可怕的是,那身上被刨出的肉并没有完全的剔除掉。
而是浑身的肉仍然还连接在身体上,并没有掉落下来,只是拖拽在地上,血不断的从那些鲜红的肉当中流出。
等到这名背刀客走出来后才发现他的身后除了拖拽了一具尸体外,竟然还跟着有一人。
这人穿着破烂,浑身的衣裳,此刻已经被雨水打湿,但唯一不变的是一只手里永远捧着那红色的酒碗,酒碗当中依旧有着那一碗清酒。
“是你们!”
李信看向这两人,有些意外,但细细想来却又没那么意外了,或许这两个人才是岳白枝最后的杀手锏。
而他们拖拽被解剖的极其恐怖的尸体人仍旧穿着黑袍,看来也是和刚才的黑袍人是一伙的,隐藏在暗中埋伏只不过是被他们解决了。
那名背刀客看了一眼岳白枝:“你倒是说的没错,心机深沉,他们很小心在你这边将他们引出来的时候,仍旧有高手在暗中埋伏着,不过被我和这老酒鬼挖了出来。”
“不过……你这可跟说好的有些不一样。”证明背刀客意有所指指的自然是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改变局势的李信。
“无伤大雅,一点小状况解决了就好。”
岳白枝朝两人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闲谈吗?赶快离去了吧!”
“该死……那东西真是阴魂不散,又要来了!”
那名跟在背刀客身后的乞丐酒鬼身材矮小,明明跟在后面不管不问,自顾坐下又喝了一大碗酒。
还颇为轻松的神情。就在他们谈话时又变得紧张,有所察觉起来,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说了一句。
就立刻飞身离去,远离了这里,那名背刀客却在临走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信才也同样转身离去。
“他为什么瞪我呀?”
李信疑惑不解,看着那背刀客远离的方向询问。
“那家伙是什么?来头好像跟我有仇一样。”
“长刀澜,他为什么对你或许你也是知道的。”
李信:“?”
“你之前杀的一名刀客,是他的徒弟,你将他的徒弟杀了,他只瞪了你一眼,已经算好的了。”
“徒弟?刀客?”
李信脑海中搜索着自已这些天所面对的对手。
忽然就想到了第一次和赖凝儿相遇时。
那追杀赖凝儿这家伙就是背着一柄大刀,戴着白色面具,被他直接给打杀毁灭了。
“原来那个戴白面具的家伙是他的徒弟!”
李信想了起来一语道破乾坤。
这下他也明白了,那背刀的家伙怎么向自已摆臭脸。
而且又找了好几次都找到自已感觉像是要动手的模样,原来是对自已有杀头之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