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会帮你。”傅远洲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轻轻擦去omega额头上的汗珠。
“呜......”
omega似乎真的受不了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抽噎的感觉,听得傅远洲身体一僵,微微调整了坐姿。
“帮帮我……”苏宴看着他,水眸湿润,声音微弱,他确实已经快到极限了。
傅远洲心中的悸动更加强烈,强烈到让他既惊讶又困惑。
他将人抱到了床上,冰凉的绸缎冰得苏宴弱弱呻吟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傅远洲扭头拉开了床头柜,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又在看见了里面的东西后差点失手夹到了自已的手指。
这个陈泽,给他安排的到底什么破房间!
柜子里摆的东西,洋柿子里根本不让放出来!可就是莫名和躺着的人很般配......
等等,自已在想什么!
傅远洲狠狠晃了晃头,试图掩饰自已的失态。
“嗯?什么......”床上的人轻声回答,好像根本没听清,眼神中带着不耐的催促。
他似乎热的很厉害,翻滚间扯开了自已的衬衫,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胸膛一片白暂。
再往下是......
傅远洲有些狼狈的移开了眼,喉头滚动。
“你到底行不行......”
床上的人似乎等久了,彻底生起气来,傅远洲闻言脸色一黑。
梦能力遭到质疑的alpha极为不快,他的手轻轻搭在林逸的腰间,危险道:“行不行?”
苏宴舒爽地闷哼一声,似乎因为他的触碰很满足的样子,身体随着傅远洲的引导而微微摆动迎合着。
他伸出手,想要去够坐在床边的人的脖子,傅远洲却微微后仰,避开些许。
俩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苏宴拧眉不满,傅远洲勾唇一笑,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林逸的唇。
身下人身体一颤,然后紧紧地回抱住傅远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喘息间傅远洲抬头,目光锁定在林逸的唇上,
吻变得越来越热烈,手也不安分的往下探去。
他真的很满意这个omega。
或许是他恰好长在了自已的审美上,又或许他的易感期将至,而碰巧这个发情的omega来到了他眼皮底下。
总之不管怎么样,以后这个人只能是他的所有物。
他抚摸着身下人白皙的肌肤,慢慢改为强势而难忍的蹂躏,激起身下人一阵痛呼。
傅远洲看着身下人,眼里有些心疼,遗憾想到,他的易感期......似乎提前了。
希望身下人撑得住。
俩人整整五天没有离开过房间。
陈泽是这场聚会的庄家,听手下人说看见傅少将抱了一个人上楼,还以为是自已会所哪个人山鸡变凤凰爬上了傅远洲的床,谁知后来一打听,竟然不是他的人。
那会是谁?!
万一也是个有背景的......
陈泽后背发凉,那不就完了?他两边都吃罪不起!
所幸那俩人整整五天都没下来,陈泽战战兢兢,一面又庆幸俩人这应该是看对眼了,一面又担心傅少将不会把人做死了吧这么多天......
就这么诚惶诚恐地等到了第六天。
一大早傅远洲就走下楼梯,陈泽这几天一直待在酒吧,此时忙不迭迎上去,总觉得这人心情极为愉悦。
“傅少将,您下来了啊,哈哈哈.....”
他硬着头皮看向傅远洲身后,空无一人,只能开口:
“呃......少将......”那人还活着吗。
傅远洲瞥了他一眼:“怎么?”
“没事!没事!”陈泽一个激灵,摇了摇头。
傅远洲微微一笑:“那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陈泽苦着脸不敢再说话。
“对了,”亲自下来拿了早餐、神清气爽的傅远洲气定神闲道,“这个地方我买下来了。”
陈泽:“......”行。
再见了,他如花似玉的小omega......们。
苏宴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床边的alpha一脸柔和地看着他。道:“苏宴?”
苏宴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
“并不难查。”傅远洲晃了晃手里的资料,“你是个孤儿?”
苏宴一把抢过他的“资料”,一目十行地扫过。
果然,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具有omega身份的无业游民了。
他的老师果然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彻底用一个全新的“苏宴”来代替了他。
也不会再有人去查他做的那些事。
苏宴攥紧了手中的纸张,狠狠闭上了眼。
傅远洲还以为把人吓着了,哄道:“别怕。”
他想了想,尝试着开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包养你。”
苏宴:“......”
他震惊的抬起头看着这位少将。
想不到帝国赫赫有名的傅少将是这样的少将。
心下骤然涌起一抹厌恶,苏宴面上不显,笑道:“是么,我可不便宜。”
他还需要傅远洲的羽翼。
帝国对军官的行程绝对保密,就连他自已也没联想到竟然会遇见傅少将。现下老师应该还不知道他的行踪。
放眼整个帝国,似乎也只有傅家能压陆家一头。
傅远洲眉头一皱,从来没有和人提出“在一起”这个要求的少将此时显得有些无措:“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苏宴:“......”哇。
这位上将平时一定没少干这种事,否则哪有这么熟练。
苏宴垂眸:“我不要钱,少将给我一个家就行。” 在傅家没人敢来动他。
傅远洲的心先是狠狠一悸。
随即很快东想西想,他并没告诉过这个人他的身份,莫非......
殊不知自已在苏宴心中的印象已经成了一个道貌岸然情人无数的伪君子。
而苏宴也不知道自已在傅远洲心里,已然成了一个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刻意接近他的omega。
俩人各怀鬼胎,就这么不健康而扭曲地度过了三年。
傅远洲在这三年里极力想要掌控这个刻意勾引的omega的一切,占有欲作祟,发展到最后竟然连苏宴同其他alpha说话都不准许。
“你又看上他了?”他往往会愤怒地把人拉开,继而质问,随即把人亲到喘息不稳,“想都别想!”
苏宴看着傅远洲的样子只觉得虚伪又可笑,同为alpha心性的他自然受不了如此强势的对待,每每反唇相讥,最后也不过床上大战一场。
最后以苏宴的惨败告终。
每每这个时候苏宴都要把陆续拉出来在脑中痛恨一遍。
实验室里。
傅远洲抱着怀里濒死的人,身体微微颤抖,他扶在苏宴身上,似乎极力想要留住这人的体温。
“不是说......不再是了吗?”苏宴奋力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笑了笑,声音引出胸腔里几声闷闷地咳嗽。
傅远洲想起来那时他因为看见怀疑苏宴和陆川的亲吻照片而愤怒不止,将苏宴囚禁了起来,还对着来挑衅的傅远安说苏宴不再是他的嫂子。
“混蛋......借位的也信。”苏宴终于吐出实话,遗憾的看了一眼流泪的alpha。
傅远洲神情一空。
“那、那几个人......真的是你安排的?”
傅远洲面色空白:“什么?什么人?”
苏宴仿佛知道了什么,想起了傅远安对自已的敌意,又想起来傅远安看陆川的眼神,罕见的开了窍,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他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