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宗惨遭覆灭之后,天音寺的声望如日中天,其地位之尊崇,已然能够与那威名赫赫的青云门并驾齐驱!而焚香谷虽也参与其中,却不过是趁火打劫、浑水摸鱼罢了。毕竟此前焚香谷已被万毒门以及白鹤眠联手折腾得元气大伤,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若非那神秘莫测的狐族妄图借此次大战之机,解救被镇压于玄火坛之下的九尾妖狐,贸然对焚香谷发起猛攻,最终反被上官策等一众高手重创,恐怕如今的焚香谷早已不复存在。
青云门内,道玄作为掌门人对此事十分不满,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担忧。他深知天音寺一直对青云门虎视眈眈,此次事件恐怕是他们借机崛起的契机。
“白师弟,此事确实棘手。”道玄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鬼王宗和狐族高手众多,实力不容小觑。再加上炼血堂几处分堂的精锐,天音寺和焚香谷联手将其灭了,想必日后在江湖中的地位会远超青云门。”
道玄微微点头,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知道,现在的青云门不能有丝毫的退缩,否则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焚香谷之前元气大伤,此次去了也不过是打秋风罢了。”白鹤眠继续分析道,“天音寺想来也是折了不少高手,没个数百年难已恢复到之前的实力。”
白鹤眠沉默片刻,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掌门师兄,我们青云门作为正道领袖,应当彰显大派风范。不如我们赠送一些灵药给天音寺,以表诚意。”
道玄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白鹤眠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他很快明白了白鹤眠的意图,这不仅可以缓解双方的紧张关系,还能展示青云门的大度和胸怀。
“白师兄,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样一来,天音寺也会对我们青云门心存感激,或许能避免一场不必要的争斗。”道玄说道。
道玄微微一笑,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他知道,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江湖中,只有保持冷静和智慧,才能让青云门屹立不倒。
在狐歧山的废墟中屹立着一位老者,身材高大,却骨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身穿一件破旧的长袍,上面打满了补丁,颜色也早已褪去,显得十分陈旧。他的头发花白,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上,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狡黠和智慧的光芒。
此刻,周一仙望着狐歧山从曾经的山清水秀到如今的满目疮痍,内心不由难过。他沉重地迈着步伐,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过去的美好告别。
走着走着,他看见了几处简单的坟墓,仔细观察还有一些未燃过的纸钱。那纸钱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伤与思念。周一仙的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他不禁想起了那些逝去的人们,他们的笑容和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他瞬间心惊不已,意识到这里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险。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见状,他立即打算动用内力跑路,却发现自已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丝毫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白鹤眠领着小碧瑶出现了。白鹤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得意,他看着周一仙,仿佛在看着一个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小碧瑶则躲在白鹤眠的身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周一仙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已这次:遇到了大麻烦。他试图与白鹤眠沟通,希望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然而,白鹤眠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周一仙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周一仙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已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他后悔自已当初的决定,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他只能想尽办法寻找出路。
白鹤眠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挥动起手臂,向那野狗等人下达命令,让他们迅速上前把那个人压制住。就在这时,目光敏锐的周一仙突然注意到野狗身上所穿着的衣物样式装饰竟然与炼血堂如出一辙,刹那间便猜到了眼前这位白鹤眠的真实身份——正是炼血堂的堂主,赫赫有名的年老大!
当周一仙突然意识到这个情况之后,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就好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灿烂。他一边搓着手,一边急匆匆地走上前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并开口说道:“哎哟哟,我的天哪!我怎么会这么糊涂呢?竟然没有认出您这位尊贵无比、威震江湖的年堂主大人!这简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啊!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呀!要知道,咱们可是不折不扣的自已人呐!”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周一仙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旁站着的野狗却已经被气得怒火中烧,根本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之情。只见他双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紧接着,他猛然抬起一只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周一仙狠狠地踹了过去。这一脚犹如疾风骤雨般迅猛而有力,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周一仙那瘦弱的身躯之上。可怜的周一仙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踢得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只野狗双目圆睁,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先是发出一阵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吼声,然后猛地向前一蹿,朝着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这口唾沫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恨与鄙夷,直直地砸在了地上,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接着,野狗用一种极其恶毒和不屑的语气,对着眼前之人破口大骂起来:“哼!你以为自已是谁啊?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罢了!竟然还敢妄想着跟我们堂主攀上关系?真是痴人说梦!像你这样一个整日里游手好闲、浪迹天涯的江湖混混,有何德何能去高攀堂主大人?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异想天开!难道你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吗?你这种货色,就算给堂主提鞋都不配!别做白日梦了,赶紧滚得远远的吧!”
周一仙吃了个大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此刻已无法继续隐瞒自已的真实身份。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庄重威严的模样,大声说道:“在下周一仙,乃是鬼王宗宗主之子……”然而,话还未说完,一旁的碧瑶早已泪流满面,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打断道:“胡说八道!我爹爹怎么可能有你这般年老的儿子?简直就是厚颜无耻之徒!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哭声如泣如诉,令人心碎不已。
就在这混乱之际,站在一旁的白鹤眠眼见局势愈发失控,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掌,凝聚全身功力,猛地向周一仙拍出一掌。只听得一声巨响,周一仙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地击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周一仙见到眼前这一幕,心中暗叫不好,本能地想要转身拔腿就跑。然而就在这时,那野狗突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硬生生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其实按照周一仙真正的实力来说,要对付这区区一个野狗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游刃有余。可问题在于,如果他真的出手教训了野狗,必然会惹得背后的炼血堂大为光火,进而引来他们丧心病狂的报复。想到此处,周一仙不禁眉头紧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不想轻易暴露自已的实力;另一方面,又担心稍有不慎便会给自已招来无尽的麻烦。面对如此棘手的局面,周一仙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碧瑶美眸圆睁,紧紧盯着那个企图逃窜的无耻老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下意识地伸手扯了扯身旁白鹤眠的衣角,声音略带颤抖却又坚定无比地喊道:“义父,您快看啊!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想要逃跑!呜呜呜……”说到最后,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听到碧瑶的呼喊声,白鹤眠先是一愣,随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被称为无耻之徒的老头正鬼鬼祟祟地朝着远处挪动脚步,显然是打算趁机溜走。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白鹤眠脸色一沉,大喝一声道:“哪里走!”与此同时,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着那老头疾驰而去。
而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周一仙却是心头一紧,暗叫不好。他深知自已绝非白鹤眠的对手,如果被对方抓住,恐怕少不了一顿苦头。想到这里,他连忙转身,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然而,还没等他迈出几步,一只大手便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