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梁博清打电话给梁博文,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最近的学习紧张么?”知道一个学期的开始都像多个不同知识点的过渡,因为内容有衔接,也有不同之处,因此学习能力和接受程度还是会令他们的学习水平有不同地变化。梁博文轻声地回应着:“哥,你最近都好么?我挺好的,生活学习一切都正常。”希望梁博清可以放心,毕竟在外的日子都让他充满了牵挂。梁博清嘱咐着说:“天凉了,博文,早晚要多加件衣服了。你在家,有妈妈可以照顾到你,天冷容易感冒,在外面要知道如何照顾自已。在外边不比在家里,如果不舒服了,也没人照顾你。”牵心久了,最平常的事情都会带着一个人的思绪往过去徘徊。梁博文答应着:“好的,我知道了。好啦,我们都多大了,也都得知道好好照顾自已,也让妈妈放心了。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已。我一会打电话给妈妈,你有时间也打个电话给妈妈。她要是和你说说话,对我们的担心也会少很多。”话音轻柔,声音温婉的,也与粱博清是一样的心思。梁博清浅笑着说:“我刚才给妈妈打过电话了。妈嘱咐我的话,和我们刚刚聊到的一样。”心里莫名地有些隐隐地作痛。梁博文还是解释一般地说:“哥,学习方面也的确有些吃力,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得攻克,现在的学习还是觉得有点紧张。我也有点想家,不过,还得等到春节假期才能回家呢!”总是很想家,可是却不能说回去就可以回去。梁博清安慰着她,说:“我也实在没办法,到春节就到春节吧!以我们现在这个年纪,我们还是要以学习为重,才是。”心情也和梁博文一样。梁博文不由得笑着说:“我知道了,只是有时也会想想。想过了,也没事可想了,不是该干嘛还得干嘛么!”还有好多话想说,可想说也说不下去了。梁博清听得出梁博文有情绪,还是话音轻慢地说:“博文,你只要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听不到梁博文回话,心里也暗暗地涌出了一些伤感。随后,电话里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忙音,他也只好把电话挂断了。
晚上,梁博清还是照例到学校外的一家公司打工。这家公司是做广告宣传的一家媒体公司,也正是他夏天打工的那家公司。梁博清按照公司的安排,为这家公司翻译一些文字,并且做书面的全部的画面内容的译文。现在,他和那家公司达成了一份用工协议,因此他依然要利用周末时间做这些事情。他在翻译文字的同时,还学习到了越多地不懂的知识。他自从假期接受了这份工作到现在,也已经完全掌握了一门专业知识。如今半年已过,他认为任何事情无非熟能生巧,也开始往这部分更专业地知识的深处钻研。
梁博清临时工作的公司的经理人是一位年轻人,名叫赵弈璁,实际年龄比梁博清大不了多少。他们本来是本校不同专业的学生,可是赵奕璁毕业离了校,还是又学习了文化传媒的专业知识。赵奕璁认为知识在于积累,只要能懂得去领悟,一切都不会过难。赵奕璁感到为难,而他的为难就为难在知识还是觉得不够用。比如在翻译文本文件这一块,他就感到非常地棘手。由于实在无奈于没办法解决,只得找人帮忙。然而,正巧在她为难更为专业也不是强项的工作问题的时候,遇到了梁博清找暑假工的工作。而且,他求聘的工作也完全符合他的聘请。虽然,让他找更熟悉专业知识的全职员工,也不算难。可是他的公司起步时间短,业务量不多,要是再找位专业从事翻译的员工,还是在能力还很有限的同时,公司的合理地费用支出就会超出预算太多。如此一来,赵奕璁发现了梁博清优越地工作能力时,反认为他的工作条件还是再合适不过。现在,他的外文翻译水平在梁博清的带动下,也突飞猛进了不少。而最关键的推动他学习水平的,也只在于博清把资料翻译好之后,首先还是得拿给赵奕璁过目。他在赵奕璁看的同时,会把几个需要做特殊说明的词汇,还有理解了文本的意思用的对应文本表达方式的句式,都详尽地讲述一遍。久而久之,赵奕璁对不会存在说明方式不同的广告文本的表达形式,以及翻译的最基本表述语法有了更细致地学习,外加本来就有的部分外文基础起到了辅助学习的作用,由此也多了容易通的先决条件。
赵奕璁深感梁博清的出现的确像是雪中送炭,也思虑着:“大学生在校打工找求职,能答应极少薪金的人也很少呀!”想到这些,觉得双方本着共同受益,暂且都利于双方,只能经常对梁博清说:“你可真是给我解决了工作中的一个难题,现在给你的承诺也只有这些了,我也真不知道怎么样感谢你!”有些愧疚于公司才起步,事事都不能让迈出的步子太大。梁博清回着:“我想在校外能找份工作,也确实不容易找到,还想找份离学校更近点的,还得适合本身的情况,也是更难做到的。只要您觉得我合适,我就依照你们公司的规定做吧!”谈工作条件的时候计算了一下收益,看到完全能应付日常的开支,还不低于正常地收入,于是立马答应了下来。赵奕璁时常地对他说感谢,让他一直以来都觉得很不好意思的。赵奕璁反而推心置腹地说:“如果不是大学生在校找工作难,你肯定不会说出那么低的薪金,我可以这么理解么?以后,我们公司只要有条件了,还会对员工表示感谢的。”对梁博清直言不讳了公司的底子还薄弱。梁博清寻思着:“这一切来得都不容易,我得懂得去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一切呀!”拥有这份工作让他感到是受益非浅,也再想着:“我和梁博文说过的话,也都是在我走过的路上遇到的一些问题呀!”希望梁博文也要继续努力地学习更多地知识,毕竟他们离理想的生活目标还很遥远。
梁博清想着走着,又走进了那家公司。他去到经理室,从赵奕璁那里了解了需要翻译的资料,再回到了办公区域的办公台内,坐到了电脑前的座椅上,便开始用键盘敲出了需要用串串外文翻译的相关内容。时隔许久,一篇和原文内容实意相符,也没有丝毫语义差异的英文资料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梁博清翻译完所有地文本资料,还是经过了重复地检索,才再把资料保存到了一个文件夹里。然后,他把翻译的内容拷贝了存盘之后,又再把存着资料的磁盘交还给了赵奕璁。赵奕璁依然按照他们当初谈得工作条件,按文字翻译定的薪资多少付给了本月的酬劳。目前,梁博清只能做公司临时外聘的工作人员,如果公司有事需要他,他就有薪金,反之则没有薪金待遇。可是这次,当赵奕璁把薪金拿在手里,递给了梁博清的时候,梁博清接在手里却觉得好像多了一些。他看了看,证实了数目确实有误以后,说着:“赵哥,给多了呀!”还是抽出了多的那部分钱给了赵奕璁。赵奕璁却推诿着,话音微扬地说:“现在看起来,我的公司好像是越来越景气了。我觉得自从你进了咱们公司,我的业务量和收入也不知不觉地增加了不少呢!博清,这点钱全是我的心意,你还是放心地收下吧!咱们兄弟们之间平时谈得都是工作,可是除了工作的交情,我们不是也有不用金钱也能收买的感情,好久了么?”心里想得什么,也都直爽地说了。梁博清突然间想到了曾有过的自卑,话音有些悒悒地说:“赵哥,实不相瞒,在我初进城学习的时候,我就觉得是我本来就是乡下人,即使到了城里,也和城里人不可能生活在一个层面。而且,我走到哪,都感到与周围的人有差别。似乎别人的目光望来的那刻,就已经区分出了我一定是乡下人了。我认为这些想法并不是莫名地想法,而是想法中就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偶尔,相对别人投来的异样地目光,和思索着怎么应对的时间,对他们偶尔相对我来说的说辞也就错过了。因此,我也只能在没法去顾及的顾虑未停止的时候,低头再思索着令我感到了矛盾的问题离开。陌生人和陌生人之间没有直接地厉害关系,即使存在沟通的问题,可有些阻碍并不能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在我的思想里,城里人和乡下人一直以来还都不是一个概念。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城里人走到哪里都是被‘讲文明,讲道德’这几个字浇灌着长大的,可是乡下人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贫穷落后’,和‘愚昧无知’的教化问题。”梁博清想着他需要的就是一份安稳的工作,和解决一个残缺的家庭的生计问题,也拒绝不过的接过了赵奕璁倾手送过来的薪金。他依如平时地说:“赵哥,谢谢你!”把钱用双手接了过来,收了起来。他再次地告诫着自已:“很多事情确实是事在人为,即使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还是很大,我也不能放弃。”其实他此时还不知道,他的思想和自谋创业的赵奕璁有过的思想,也更是靠近了一步。
梁博清做完事,在校外的夜市小摊上吃过晚饭,才独自一人往学校走。校外的街道两旁,有很多知名的公司林立。而且许多并不在本地生产管理的知名公司,还是打着名牌商家的招牌,在这条街道的商家里占了多数。或许是被寸土寸金的缘故,全民认可的以食为天的餐饮公司,在这条街上却很难落得下脚。因此几家有名的餐饮店都远离了这条街道,退踞在了临近这条街道的几条相似繁华的路段。如果不是梁博清经过了几年的本地生活,也不会知道学校被安静与喧嚣的周围环境包围着,而且周围的环境建设还都体现了魅力城市多是层次分明地规划。
梁博清慢步地走过了这几条街道,走在了校外宁静的林荫路段。平时,他只要没事可做了,会经常到这条路上走走,或者在路旁的座椅上坐坐,看看隔河建的一座幼儿园。梁博清看着出入幼儿园的孩子,会想到他的童年。即使走过他身旁的学生和行人,时常会打断他的回想,他都觉得是闹里求静的最理想的打发时间的方式。有时,他就静静的来,静静地想想心事,再静静的离开。一来三个年头过去了,他依然用静默回想来打发偶有的空闲时光。
梁博清在还小的时候,经常与村里的玩伴聚到一起玩游戏。他虽然不太好动,可是和几个同村的孩子们在一起,还是很玩得来。那时,他们都喜欢玩弹弓,还会挑选结实美观地树杈,经过处理后拿来做弹弓把子。对于他们会做却缺少制作材料的部分,总还是会找粱家诚,让梁家诚帮忙去做。
每回,梁家诚都会拿出一条旧的自行车内胎,用剪刀从旧的自行车内胎上剪下两条长约二十厘米,宽约两厘米的皮条。然后,用一根皮条的一头绕住树杈的一头,再用坚韧地细铁丝把缠绕着树杈把子的接口扎紧。这时,树杈上像长出了两条长长的尾巴的尾部。随后,他再拿起一块坚韧地陈旧地反毛皮,用剪刀剪下一块长约七八厘米,宽度约三四厘米的,两头是圆弧形的长方块状反毛皮,并在圆弧形的两端剪出了可以通过皮条宽度大小的一个圆洞。随后,他放下剪刀,说着:“博清,把弹弓把子给我吧!”接过了已经递到了跟前的弹弓把子,把没绑的一端的皮条插过了圆洞对折着捏在了一起,还是用柔韧地细铁丝缠绕着绑了起来。接着,他用相同的方式把那一条皮条,也绑在了那块很软很结实的反毛皮上。
梁博清想着回忆里有的那些事,沉浸在当时的情境,不由得笑了。他淡然地笑着,也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回想中他说的话也如萦绕耳旁。他记得,他当时说得没错,梁家诚做得弹弓和他看过的电影里小兵张嘎的弹弓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