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
方棠敬看到白杨,宛若看见恶魔一般,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摔倒在地。
“你,你大胆。”
“竟敢来秦府撒野!”
方棠敬色厉内荏,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杨揪着脖子,拎了出来。
“大,大胆!”
“放开我!”
方棠敬羞愤难当,拼命挣扎。
“走!”
“回县衙!”
白杨对鲍阳等人说道。
周围看热闹的秦府下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拦的,都在暗自欣喜。
方棠敬这个恶人,终于被制裁了!
老天开眼!
“白兄弟太牛逼了!”
看着被白杨揪住脖子一路拖行,像死狗一般的方棠敬,鲍阳等人彻底服气了。
“老爷,老爷!”
“不好了!”
秦府内,一名护院慌张地喊道。
“又怎么了?!”
正在吃阴枣的秦正威大怒,这两天咋这么不顺心呢!
“方管家被县衙的人带走了!”
护院急忙说道。
“谁这么大胆,啊?!”
秦正威大怒,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被人打上门!
“就是那个叫白杨的少年!”
护院咬牙切齿地说道。
“废物!”
“怎么不拦住?”
秦正威气得浑身颤抖,认为自已的威严遭到严重挑衅。
“拦,拦不住啊。”
护院一脸委屈的说道。
那白杨都没动手,就把他们全部打飞了。
修为深不可测!
秦正威狂躁得来回踱步,即便他这会子亲自带人去拦截,估计也是自取其辱。
“马上去找安德海,玛德!”
思考片刻后,秦正威决定不跟白杨正面冲突,以免被打脸。
年轻人冲动鲁莽,他这么金贵的身份,不适合去争斗。
“属下马上就去!”
......
鲍阳等人押解着方棠敬,快步向县衙走去。
一路上,百姓指指点点,无不拍手称快。
可见这位秦府管家,多么遭人恨。
被人押着当众游街,方棠敬羞愤难耐,索性装死。
时间不长,众人来到县衙大堂。
乔志远,尤二姐,已经在等着了。
“大人,嫌犯方棠敬带到。”
鲍阳行了个礼,将方大管家放开。
方棠敬一看这是县衙大堂,立马又张狂起来。
“乔志远,你知道我是谁不,啊?!”
“我家少主,乃是青州将军!”
“你大胆.......”
乔志远大怒,这货怎么如此嚣张,眼里根本没有王法。
“闭嘴!”
“我问你,认识这个女子吗?”
方棠敬听到这话,扭头看向身边的尤二姐,看了一会后,冷笑道:
“这不是尤敏吗?”
“认识啊,咋滴?”
方棠敬梗着脖子说道。
“认识就好,你是怎么强迫他老公开膛自证清白的,说!”
乔志远一拍惊堂木,喝道。
“她老公自已找死,关我什么事?”
“你不信,去问问那些下人,他们都能作证。”
方棠敬轻蔑地说道。
告到天上去,他也不怕!
“呜呜呜.......”
尤敏又哭了,看来即便翻案也没用。
没有人能指证这位秦府管家。
乔志远也被噎得不轻,想定罪,光有尤敏的口供可不行。
“你从实招来,我可以从轻发落。”
乔志远循循善诱道。
“呵呵,你有证据就给我定罪咯。”
“没有就赶紧放我走。”
肿着脸的方棠敬,一副欠揍的模样。
旁边,白杨也知道,若是走法律程序,这案子难办。
小虎是被胁迫,才开膛自证清白。
方棠敬根本没亲自动手。
秦府的下人,肯定不敢出来当污点证人。
“好,小虎的死先放一边。”
“你为何诬告尤氏敲诈勒索?”
乔志远再次质问道。
“那你去问前任县令吧,是他这么判决的。”
方棠敬冷笑道。
“.......”乔志远彻底无奈了。
这案子还真棘手,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难办。
这时,白杨站起来,说道:
“按照大齐律例,嫌犯不招供,可以用刑。”
这方世界,没有刑侦手段,自然可以采取非常措施。
“你,你们敢!”
一听到用刑,方棠敬慌了。
“嗯,可以,但不能屈打成招。”
乔志远思考片刻后,点头答应。
“放心吧,我会把握好力度。”
白杨撸起袖子,抄起水火棍。
“你,你不能打我!”
“住手!”
“别过来!”
看到白杨抄起水火棍,也就是杀威棒,方棠敬慌了。
“你只要如实招来,便可免去皮肉之苦!”
乔志远提醒道。
“我又没犯法,招什么招?!”
“你们这是徇私枉法!”
这方棠敬还反咬一口。
“玛德!”
乔志远也被气坏了,直接让白杨开打。
“摁住!”
命人将方棠敬按在长凳上,白杨抡起了杀威棒。
黑色的天罡之气缠绕棍子,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别人还好,感觉不到。
鲍阳可是二流高手,看着黑色的真气,心惊肉跳。
“这一棍子,能把方棠敬打死!”
白杨抡起杀威棒,对着方棠敬就是一棍子。
嘭!
这一棍,看似没有用力,却把方棠敬直接打碎了!
“啊!”
尤敏被溅了一身血,吓得尖叫。
最可怜的还是方棠敬,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四分五裂了。
肿成猪头的脸上,一双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荷荷......”
“我怎么会......”
乔志远等人也愣住了,呆呆地看向白杨。
让你刑讯逼供,你直接五马分尸?
“不好意思,没把握住力度。”
白杨一摊手,表示自已也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