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禹,疼不疼啊?”少女小心包扎着少年的手,满脸心疼,
苏鹤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这是他们还未决裂时,他刚被父亲训练完,满身是伤,看着少女眼底的担忧,抿嘴一笑,他不会告诉眼前人,他是故意弄得满身狼狈引她怜惜的。
少年将头埋在少女的颈窝处:“疼,好疼。”
少女紧张道:“那,那怎么办,我带你去医院!”
苏鹤禹听着她染上哭腔的声音,心里的欲望不再遮掩:“你哄哄就不疼了。”
少女脸上挂着珍珠,却小心翼翼的吹着他的伤口,
苏鹤禹摘去她脸上的泪珠,静静的看着她的脸,思绪万千,
少女注意到苏鹤禹的神情,以为是自已将他弄痛了,珍珠再次蹦了出来:“阿禹,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苏鹤禹听着少女的道歉,思绪回到他们决裂时,那时想听却没听到的话,在他的梦里听到了,苏鹤禹笑着笑着就哭了,当初是他搞不清因果才造成如今的局面,该道歉的是他啊!
少女不知所措,看来阿禹真的被她弄痛了,一时间愧疚充斥着心间:“呜呜呜......”
温暖的光束撒在少女的身上,少年虔诚亲吻着少女的额头“我爱你,”但我不希望你爱我......
梦最美的时刻在这一瞬间定格,少年曾经未宣誓出口的爱意在他的梦里传递给了少女,
少女永远不知道少年那喷涌而出的爱意,而少年永远得不到回应......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苏鹤禹睁开眼睛,满腔爱意终为空,
这时,苏父推门进来,苏鹤禹连忙遮住眼底的情绪“父亲”
“不知道自已酒精过敏吗?”看着眼前情绪低落的儿子,苏父终究没再说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吧,公司里的事,等过段时间你再接手处理吧。”
猜到父亲要干什么的苏鹤禹,猛的起身:“父亲,一定要......”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止住了要说的话。
“鹤禹,你对禅家那丫头的情未了,可人家就不一定了,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解决矛盾最优的方法了,”苏父拍了拍苏鹤禹的肩膀,重重叹了口气,脊背似乎也随着这口气慢慢的弯了下去“苏家未来还要靠你。”
苏鹤禹闭上眼睛:“父亲,我知道了。”
另一边,宫琮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不知苏总有何贵干?”
黑衣男子回答:“我家家主有请。”
宫琮挑眉,苏鹤禹的父亲,“好。”
茶室内,宫琮与苏父对弈着,
宫琮笑道“苏家主今日找我是有何事?”
苏父看着眼前披着羊皮的狼的狼,笑了笑“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宫琮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哈哈哈,合作愉快。”伸出手想要与苏父握手,
苏父继续下着棋“小年轻爱喷香水没有错,但弄的满屋都是香水,也是一种手段。”
宫琮收回手,他知道苏父的意思,一是指他调查苏鹤禹,二是指他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让人过敏住进了医院,
但那又如何,他本就是条疯狗,见人,当然要咬了“无事的话,晚辈就先告辞了。”
看着宫琮离去的背影,苏父摇了摇头,心高气傲,
手下看着宫琮的态度,生气道:“家主,真要与这宫家私生子合作?”
“老白,你也讲了,他姓宫,我们不是与他合作,而是与他背后的宫家势力合作,他”苏父摇头一笑“只不过是宫家推出来的挡箭牌罢了,宫家真正的继承者是宫亦辰。”
老白笑道“若宫家成功的话,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个好结局,但失败的话,他就是替罪羔羊。”
“再好的结局能好到哪去呢?”手段阴狠,心比天高。
老白在苏父走后,打通一个电话,耍心机耍到他家少爷身上,哼,那就要做好自食恶果的准备,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