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面无表情看着出来拦路的家伙。
这是被满天飞的黑料折磨的没办法了才跑过来向她承认错误,早干嘛去了,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觉得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东西,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喂不熟的白眼狼没有继续投喂的必要,直接打包送到狗肉馆里。
“跪吧,如果你不怕被狗仔拍到什么不该拍的照片。”
一句话说完。
对方下跪的动作有一瞬间迟疑,果然不再下跪。
说来说去人都是自私的生物,都是为了自已的利益出发,触碰到自已的利益,所有一切都显得如此淡薄。
跑到她面前来装可怜,是真的可怜吗?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柔弱少年哭的梨花带雨。若是放在以前,她还能有几分耐心去哄着。
可惜现在她实在没什么心情去哄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
她还没有闲到这个地步,连背叛自已的人也留在身边。
“你应该知道规矩,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纠缠不清你觉得对你有什么好处?失识趣的还是赶紧回去想想怎么把这些热搜摆平,我没有义务去帮你。”
温梨说完转身准备走,下一秒脚步顿住。
不远处,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她。
温梨认出这个身影是她现在的心头好。
莫名觉得有一种正在偷轨被丈夫看见的慌乱感。
心虚的要命,唯恐男人生气。
温梨心里一紧,连忙追上去,可那个身影在看见她后又淡定的离开。
完蛋了。
指定是生气,看见不该看见的了。
这可怎么办?
该怎么哄才能让男人原谅她?
温梨快跑着追上去,脑子里想到多种可能。
被她抛之脑后的少年紧紧盯着她离开的方向一头雾水。
显然并没有看见刚刚那里站着一个人。
少年没有胆子追上去继续纠缠,只能不甘心的转身离开,一边走着一边拨通电话“早就跟你说过没有,她最不喜欢被人纠缠,你这无疑是在添堵。”
偌大的车库里,每一道身影都离开。
温梨赶在电梯关闭之前追上去。
长腿一迈,直接挤进电梯里。
“闻礼,看见我你走什么?”
闻礼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心中恼火的厉害,
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面色无常的接受这一切?
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刚刚与他发生那种关系,转过头来又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甚至在车库里做那种事情……
越想越生气。
他背过身去不想理这个女人。
奈何女人先他一步动作。
温梨抓着男人的手,不允许他转过去“怎么生气了?谁惹你了?总不能那个人是我?”
闻礼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够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明明自已才做了那种事情。
他快要把自已气成一只河豚,一只快要气炸的河豚。
每次遇到女人,他总是控制不住情绪。
莫名其妙的失控令人崩溃。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也想要将这种失控的情绪拽回来,回归到自已本来的生活。
那天晚上就当做是一个错误,女人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女人在意的。
温梨眼看着男人被气的快要发疯。
赶紧开口哄着“好了好了,别生气啊,我已经把那个人赶走了,以后只留你一个人在身边好不好?”
不过是哄三岁小孩的,他才不相信呢。
闻礼轻哼一声,不想理会。
他靠在电梯角落,任由着女人搂着他的腰。
细小的变化被温梨捕捉到。
她家小白兔果然很好哄。
这么好哄的小白兔当然要给点糖吃了。
温梨踮起脚尖,身体全部重量靠在男人肩上。
“闻礼哥哥,我的腿好酸啊,你抱抱我好不好?”
话音一落,没有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她直接踮起脚尖吻着男人的唇角。
小白兔的唇很好闻也很好吻。
温梨吻技熟练的将小白兔撩得气喘。
压抑的笑声溢出来。
她伏在男人耳边“闻礼哥哥怎么不会换气呀~要不要我来教你?”
这般魅惑人的话语,简直撩人的要命。
闻礼心生不满,有些恼火。
指定是经常做这种事情,才会这么熟练的说出这番话。
他顶着被润色过的唇吐出冰冷话语“温小姐请自重,还是说你对谁都这么主动?”
脑子一热说出了难听的话。
闻礼看着女人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他好像说的太难听了。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事情应该很重要。
“对唔……”
话未说完。
他被女人气呼呼的强吻。
不像上次那般温柔的照顾着他的情绪。
他口中的空气被瞬间夺走。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
他像是即将窒息的鱼在岸上苦苦挣扎。
没有谁出现能够救他。
闻礼被女人吻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身体发紧,腿发软。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对待过。
有些感官太过陌生。
极尽忽略。
谁知女人做了这种恶劣事,一副坦然模样,动作大胆的很。
“闻礼哥哥的身体更诚实哦,比嘴巴诚实多了。”
随着女人的手,他躲闪的动作慢了半拍。
闻礼瞳孔地震,不敢置信的看着罪魁祸首,
感觉所有触感直击尾骨。
这种感觉更要命。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他被解救。
闻礼忍着腿软,慌乱逃离现场。
身后传来女人得逞的笑声,他吓得不敢停留,快跑着回到公寓。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完全精准知道他的想法。
情绪太过害怕。
闻礼再三确定屋门锁上,劫后余生的靠在门上大喘气。
低头看一眼自已的身体,他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差了。
那个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怎么可以在电梯里做这种事情,是有监控的……
闻礼平稳呼吸,感觉脑子浑浑噩噩,电话一遍遍响起终,于回过神来接通。
“我这个小祖宗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听着电话里经纪人的质问声,闻礼脸色一热,好不容易褪去的冲动又爬上来。
总不能说他差点在电梯里被一个疯女人给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