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坐在位置上姿态悠闲。
反倒是刚刚还很得意的男子被她的话气的脸色发青。
花这点钱就不乐意了,那他们家哪里是找什么媳妇儿,分明是找一个免费不用花钱的保姆。
就这破硬性条件,还敢在他母亲面前各种吹嘘?
也就只有她母亲这种愚蠢的家伙才会相信这种普信男。
“周先生怎么生气了?难不成你觉得我不值得享受这些?”
她可不会因为别人来委屈自已。
“温小姐,你这根本不是在相亲,是在为难,谁家好女人会花那么多钱,过度浪费我们周家不会要你这种女人。”
说完之后气冲冲离开。
可能是顾及什么脸面,倒是没再说些难听的话,
当然要是说的话,她也不能被迫的等着听,敢骂她,必须百倍的还回去。
温梨不喜欢吃亏。
做人已经很难了,何必还因为别人来委屈自已。
这种家伙还敢说别人,自已那破规矩比较多,做不到就怪别人,好大的脸,自信到一定底线。
温梨心里窝了一团气。
将咖啡一饮而尽。
“老板,过来买单。”
闻礼玩消消乐的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将手机揣到兜里。
“你好,一共98元是扫码还是现金?”
公事公办的冷漠语气。
温梨不喜欢男人用这种态度对她。
“闻礼,这么久没见你,一点也不想我?看到我被欺负了,也不来帮我,大坏蛋……”
说话就说话,偏偏还要在他腹肌上各种吃豆腐。
这可是她心心念念想念了大半个月的腹肌,今天终于摸到了。
温梨靠在男人怀里,双手不停的摸来摸去。
闻礼抓住她继续捣乱的手“温小姐还是注重一点好,店里面有监控。”
这一句话算是提醒她了。
温梨意犹未尽的收回手扫码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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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礼看一眼还在任性看着他的女人“扫多了。”
温梨迎上他的视线,淡定摇头“不多,这是包你的钱。”
说完之后她起身走到门口,将牌子上的营业改为休息中。
“闻礼,跟我去车上,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可就在这儿脱衣服了。”
赤果果的威胁。
闻礼扫一眼挂在墙角的监控,他担心这个疯女人真敢在他拒绝的下一秒把衣服脱光。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般胡乱的折腾。
存心不让他好过。
他已经在很难受的忍耐着想要当一个好人,不去将自已满脑子的独占欲暴露在女人面前。
为什么非要招惹他,非要一次次挑战他的忍耐性?
果然长得好看的女人都很坏,她们坏到骨子里。
闻礼跟在女人身后,与她坐上同一辆车。
“闻礼,你坐过来点。”
两人一同挤在后座。
当车门关上的那一刻。
他怀里多了一个人。
“闻礼,分开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温梨红着脸对他诉说想念。
这份想念一直持续到晚上。
闻礼下车给老板打去电话。
他简单说一下理由“对方说让我陪她去逛街,这1万块钱不用给我,好,等周六的时候我再去帮忙。”
老板平白赚了1万块钱,开心的打来电话,甚至结工资时多给了他500块。
两人忙了半天,天都黑了,肚子饿的咕咕叫。
女人带着他去吃火锅。
他吃不惯牛排那种东西,还是火锅更具性价比。
吃饱喝足。
女人吃的小脸通红。
“闻礼,我可能要嫁人了……”
一杯酒就已经醉到这个份上。
闻礼结账后扶着女人离开。
他想开车带女人离开。
奈何女人耍起酒疯,说什么都抱着他不撒手。
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笨蛋闻礼,分开这么久,你竟然一点也不想我,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都要疯了。”
“家里那两个老家伙逼着我结婚,把我的手机没收,我根本没办法给你打电话。”
“你都不知道他们囚禁了我,把我关在屋子里面,哪儿都不能去,我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每天都很想很想你……”
“你这张脸太招摇了,我害怕被其他人抢走。为什么我不能跟你结婚……”
女人红着脸诉说着对他的想念,眼眶里的红越来越明显,泪水聚集成一颗珍珠落下来,砸在他的心上疼的要命。
从不知道女人经历了这些,他以为以女人的身份无需去顾及这些,什么狗屁家里联姻需要门当户对,这些只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没想到女人这么优秀,也需要做这种事情。
她一定很难受。
偏偏他没有给足女人安全感。
“你不需要为了他人去委屈自已,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家里还包办婚姻,真是疯了。
他不喜欢女人哭。
除了被他弄哭。
哭得他心里发闷发堵。
把女孩好不容易哄好。
开车带着女人回家。
回到他的小出租屋。
劣质假酒可能喝不惯,女人醉的不省人事。
一觉睡到天亮。
连手机多次响起电话都不知道。
闻礼一夜未睡,第2天一早留下一张纸条便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温梨怀里抱着男人的外套睡得很香。
一觉睡到中午。
醒来之后感觉头疼的厉害。
“闻礼,几点了?”
她闭着眼睛嘀咕。长时间的沉默令她回神,怎么忘了,男人没在她这。
温梨翻个身,认命起床。
换上男人为她准备的衣服,拿着便条离开。
没有去公司。
直接回到家里。
老两口还在家里等着她,语气也说不上多好“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去哪儿了?”
听着父母这命令式的语气,她实在厌烦的厉害,从小到大永远是用这种语气说话,她不是十几岁的人也不是二十几岁,眼看着都快30岁了,还有一点自由不愿意给她。
有些时候被掌控住命脉,连自已的人生都没办法做主。
这种日子很累,与其永远过着傀儡生活,她情愿不去过这样的日子。
“爸妈,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们不需要为我的婚姻做主,你们如果对他不满意,那这个仲裁的位置你们还是另找她人来做。”
温梨从口袋里掏出一直被他随身带着的印章。
啪嗒一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
清脆的声音令她如释重负。
这个东西压的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