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起朱富后,王伦方才注意到朱富脸上肿胀的伤势。
随后,又看到朱富有些一瘸一拐的右腿。
“兄弟,你受伤了?”
朱富苦笑着摇了摇头。
用微笑掩饰着心里的失望。
“一点小伤……”
朱富觉得,王伦此时的样子多半是假惺惺的。
如果把他和王伦互换一下的话,他也一定会因为用嫂嫂打窝的事情而生气的。
“小七,快,去请个大夫过来!”
“哥哥,不用麻烦了,小伤而已。”
朱富摇了摇头。
“此次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让嫂嫂受委屈也是我的不是。”
”还请哥哥责罚!
”我说了,你没错。
王伦眉头一皱,义正言辞的拍着朱富的肩膀。
“兄弟你要知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看见兄弟受如此重的伤,为兄心如刀绞啊,要是可以的话,为兄宁愿受伤的是我那娘子,而不是兄弟你啊!!!”
“啊?哥哥?你这话?”
朱富有些拿不准了。
一开始原本还以为王伦是在假惺惺,现在听到这话,心下竟然觉得王伦说的是真心大实话。
他仔细打量着王伦的表情,微微抱拳。
“哥哥这话可说不得,要是被嫂嫂听了去的话就不好了。”
“小人烂命一条,伤了也就伤了。”
“但嫂嫂不同,她可是哥哥的结发之妻啊。”
“什么话!什么话?”
王伦猛的摆手,神色无比严肃。
“什么叫烂命一条,在我看来,兄弟的命就是比你嫂嫂的命来的金贵,以后,我不想听到兄弟说这种贬低自已的话!”
“哥哥!”
朱富这次是真的感动了。
“我保证!”
“以后绝不说这种话了!”
还好……
王伦松了口气:“兄弟此番立下大功,王伦无以为报,请受为兄一拜!”
朱富一惊:“哥哥使不得啊!”
“使得使得!”
王伦躲开朱富要搀扶过来的双手,重重的拜了下去。
“兄弟辛苦了!”
“鸽鸽!鸽鸽!鸽鸽!”
朱富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小心思,只觉的自已跟着这样的哥哥一定是祖坟冒青烟了。
看见王伦如此郑重的朝他拜了下去,这圆脸小胖子顿时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着鸽鸽,随后立马把王伦扶了起来,期间,一些鼻涕泡泡都吹在了王伦的脸上。
“哥哥胸宽似海,先前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朱富简直就枉为人子!”
朱富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小胖子。
王伦用力的抱了抱他。
“兄弟先去养伤,一切等兄弟伤好再说。”
“小七,快去附近请个最好的大夫过来。”
吩咐完后,王伦亲切的将朱富搀扶进了自已的房间,随后,贴心的为这个小胖墩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方才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王伦的脑中回荡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朱富好感度+100!】
【恭喜宿主彻底征服笑面虎朱富,奖励二锅头(注:无限供应。)】
【奖励洗剪吹理发店(注:不包含托尼老师。)】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吗?
二锅头就算了,他娘的还有洗剪吹?
这行业放在这个世界真的能赚钱吗?
王伦忍不住有些无语。
这可是封建社会啊,哪个正经人会去剪头发的?
就在王伦无语的同时,又一条系统提示音响了起来。
【阮小七好感度+20!】
【恭喜宿主彻底征服活阎罗阮小七,奖励潜水服(注:无限供应。)】
【奖励沙漠之鹰(注:无限子弹。)】
卧草!
沙漠之鹰!沙漠之鹰!
这他娘的可是沙漠之鹰啊!
看到这条奖励,王伦差点蹦起两米来高。
此时的王伦哪里会去好奇什么水手服,整个脑袋都被沙漠之鹰填满了。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系统的仓库。
果然,在脑海中,一把沙漠之鹰便呈现了出来。
接着,他点了一下,这把沙漠之鹰便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把玩了许久后,王伦终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把沙漠之鹰别在了裤腰带内。
此时的他,自信无比。
走起路来尽显王霸之气!
恨不得看见谁都想给人家两枪。
“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
就在王伦自信无比的时候,却听见旁边房间里传出了肖婉儿愤怒的声音来。
于是,他有些好奇的朝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洞,抬眼朝里面望去。
只见肖婉儿此时站在床边,拿着一个枕头用力的朝着被子上砸着,口中还骂着一些让王伦头皮发麻的话来。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兄弟的命就金贵!我的命就不金贵!”
“你兄弟受伤了你心疼的紧,我受伤了就是活该,臭男人!我恨死你了!”
肖婉儿骂着这些,手中砸被子的力气都加大了几分,说着说着便带了点哭腔。
“捉住高衙内我也出力了啊,我明明也立功了呀,凭什么这样说我。”
“臭男人,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谁理你谁是狗!”
王伦看着听着,忍不住流出了冷汗。
完犊子了!
被她听到了……
这疯批模样……
怎么办呢……
王伦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讲真,别看他平时和洗脚小妹们说话油嘴滑舌的,但如果不洗脚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女孩子沟通。
而且,还是一个已经逐渐疯批了的女人。
哄一哄?
可是,怎么哄呢?
这他娘的他不会啊!
如此想着,王伦悄悄的退后了几步。
然后,拔腿就跑。
刚才还王霸之气侧漏的他此时只剩下王八之气了。
王伦反正已经想明白了。
哄是一定要哄的。
但不是现在。
就肖婉儿现在这状态,他怕进去还没说话就被肖婉儿一剪刀给送回家了。
最起码也得等肖婉儿冷静下来再说吧。
果然,中午的时候,王伦便被肖婉儿给暴力了。
冷暴力!
期间,王伦三番两次凑过去想说一些好听话时,便听见了肖婉儿阴阳怪气的声音来。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去找你的手足说话去吧,我这衣服又不能说话。”
听着这话,王伦觉得这女人的话还贼鸡儿有道理。
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于是,王伦找手足说话的时候,便又听到了肖婉儿阴阳怪气的声音来。
“唉……一会儿赶路的时候我还是去驾马车吧,反正妾身的命又不金贵,马车还是让给金贵的人去坐吧。”
不久,肖婉儿郁闷的驾着马车行走在了路上。
这期间,肖婉儿白嫩的脸蛋彻底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