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曼仰头喝了一大口玉米汁,然后和我讲述她们行业中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告诉我,像他们这样的豪华品牌销售人员,对身高和形象都有非常高的要求。
比如女性必须在168以上,而男性则至少需要175。
此外,五官端正也是最基本的条件之一。
然而,这些只是表面上的要求,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影响着他们的工作和业绩。
很多销售人员为了完成销量目标,拿到更高的提成,有时候就不得不满足某些客户的特殊癖好。
这其中可能包括陪客户吃饭、喝酒、甚至是某些更过分的事情。
当然,大部分客户都还是很有素质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阵寒意袭来。
在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行业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不堪。
张晓曼还提到赵海洋送给胡小娟的那台豪车。
她告诉我,这辆车也是在她手里购买的。
而且,为了签下这个订单,她付出了一夜的代价,还说赵海洋就是个死变态。
听到这里,我才如梦初醒,原来他们居然是这样认识的。
张晓曼继续说了下去,如果不是想从赵海洋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她绝不会和这样的糟老头子往来。
而对于赵海洋来说,他需要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情人来满足他的欲望。
总之,双方都是出于各自的利益需求而已。
尽管赵海洋是有家室的人,但张晓曼并不在乎这些,她只钟情于他的财富。
毕竟,女人的花期有限,只有短短几年的美好时光,因此她希望能在这几年赚取更多的财富,她的目标是积攒到两百万。
之后,她打算找寻一个真正喜欢的人并与之步入婚姻殿堂。
如果她再次嫁人,可能会被贴上二婚的标签,但我相信凭借她出众的外貌和迷人的魅力,仍然会吸引众多男性的追求。
我曾以为只有YL圈才存在这样的潜规则,却没想到她们销售行业也隐藏着这样的阴暗面。
由此可见,无论在哪个领域,都有着不为大众所知的一面。
聊完这些,张晓曼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盯着我。
这时候,她突然说出一句:“王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这样的行为?”
我连忙摇头否认,说:“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生活方式,我没资格去评判。”
连法律都不去约束他们的行为,更何况我,我算个什么东西?
见我并未发表特别的观点,张晓曼这才如释重负。
只听她继续说道:“王锐,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你还怀念曾经的过去吗?”
我愣了愣神,片刻后才坦白道:“我,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司机,我真的给不了你想要的。”
张晓曼听我说完,笑了笑说:“你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小司机,但你还这么年轻,我相信你日后一定可以成大器。”
“马爸爸三十多岁才开始创业,现在不也成了首富吗?我很看好你哦。”张晓曼鼓励道,眼中满是柔情似水。
说完这句话,张晓曼突然伸出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在这一瞬间,一股电流传遍全身。
我心头一阵慌乱,浑身麻酥酥的。
这顿饭,我们几乎没有怎么动筷子,完全沉浸在回忆和叙旧的氛围中。
尽管张晓曼表示要请客,但作为一个男人,肯定还是由我来付账。
然而王胖子却十分大方地摆摆手,表示这顿饭他请了,并顺手将扫码牌藏了起来。
张晓曼虽然很会赚钱,但她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舍不得花钱,对自已非常节省。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过惯了苦日子,所以她把每一分钱都看得很重。
相比之下,我在这方面就表现得很一般。
我同样来自贫困家庭,但我该花的钱一定会花,该用的东西也绝不吝啬。
当然,我并不会大手大脚乱花钱,毕竟我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
我和张晓曼并肩走在学生街的道路上,昏黄的路灯洒下柔和的光芒,映照着我们长短不一的身影。
迎面不时走来朝气蓬勃的学弟学妹们。
我们的回忆再次拉回甜美的校园生活。
走着走着张晓曼停住脚步,指向前面的一家KTV,面露害羞道:“王锐,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我微笑着点点头,说:“我当然记得了,而且我还记得你当时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特别特别的美。”
路过十字路口,一辆白色大众Polo停在我们面前,车灯闪烁了一下。
我不禁自惭形秽,这才毕业几年,张晓曼已经有了属于自已的座驾,而我连一辆两轮电动车都没有。
这种差距让我有些失落,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跟着她走向车子。
张晓曼似乎察觉到我的尴尬,她微笑着解释道:“这台Polo是十年前的老款车型,是我买的二手车,而且还是手动挡的,只花了五千块钱。”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在给我找台阶下。
她将车钥匙塞进我的手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期待。
只听张晓曼轻声说道:“今晚可以当一次我的司机吗?”
看着她的眼睛,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渴望,这是一种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渴望。
我接过车钥匙,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感受着车内的氛围。
狭小而封闭的空间弥漫着张晓曼淡淡的香气。
这种撩人的香气迫使我体内的雄性激素迅速分泌。
以我对张晓曼的了解,我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于这个美好的夜晚,我充满期待。
浑然不觉中,我重重踩下油门。
车子快速驶出街道,朝着目的地驶去。
一路上,我们心照不宣保持着沉默,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不久后,车子开进了她居住的小区。
走进房间,张晓曼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便一把将我抱住。
老情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我也喜欢直来直去。
可就当我们的嘴唇快要碰在一起时,我突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