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和贾媛媛刚醒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竟是又被吓得晕了过去,贾有才更是吓得当场尿了。
“主子,主母”慕容一走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据了解,统领死侍的人被称为千大人,但对于这位千大人背后的人,大家都不清楚。而关于贾有才一家来闹的事,似乎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挑起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好奇地问:“千大人?(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厂公啊!)夫君,你们朝中有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呢?”
慕容墨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并没有这个人。”
接着,我突然想起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猜测:“难道是你心仪的女子?或者是心仪你的女子?因为爱而不得,心生怨恨,所以造谣中伤、买凶杀人,得不到就毁掉一切?”
慕容墨一脸无奈地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可能!”
一旁的慕容一也忍不住插嘴道:“是啊,主子可是从来都不近女色的!”慕容三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果说不是因为爱情而杀人灭口,那么就只能是仇杀了。毕竟慕容墨如今的处境,敌人众多,想要查清这件事还真是不容易呢。
我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个问题。突然感觉到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于是低下头去查看。只见一只巨大的蜘蛛正趴在我的脚边,吓得我立刻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啊!”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向慕容墨,寻求庇护。
慕容墨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我,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他温柔地拍打着我的背,安慰我说:“别怕,只是一只小虫子而已。”慕容三这时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已的失职,赶紧上前一步,将那只吓人的蜘蛛放回原处。
“没事了。”慕容墨轻声安慰着我。我转过头来,再次确认地上已经没有了毒虫的踪迹,这才放心地从慕容墨身上下来。我捂着胸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已平静下来。刚才的惊吓实在太大,让我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一品香的包间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贱人!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不仅没有让慕容墨和那个女人陷入舆论风波,反而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暗卫,我回去该如何向主子交代?"愤怒的声音从千杀口中爆发出来,他是异王的亲信。
女人捂着被打的脸,眼中闪烁着怨恨:"我好歹也是江府的嫡长女,你不过是异王身边的一条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她恶狠狠地瞪着千杀,试图维护自已的尊严。
千杀却毫不留情地掐住女人的脖子,冷笑道:"江婉!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的确是异王的狗,但你又是什么?说得好听一点,你是江府的嫡女,可你的嫡女身份是通过你和你那下贱的母亲杀害嫡母、陷害嫡姐江春花等不正当手段得来的。你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出卖自已的身体,坏事做尽,成为了人尽可夫的脏东西。如今,你竟然还敢觊觎当朝摄政王,妄图成为摄政王妃,真是痴心妄想!伺候我都是你的荣幸!"说完,他用力将女人扔到地上。
包房里频繁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让人不禁脸红心跳。
时间过得飞快。
今日,王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我与与慕容墨的大婚盛典正在举行。
慕容墨身着华丽的蟒袍,头戴玉冠,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我则身披凤冠霞帔,面若桃花,娇美动人。我俩在众人的簇拥下,步入喜堂。
喜堂内,红烛高烧,香烟袅袅。我与慕容墨在司仪的引导下,行三拜之礼,然后相对而坐,共饮合卺酒。此时,乐声响起,舞姬翩翩起舞,为新人献上祝福。
婚礼结束后,我与慕容墨携手回到洞房。洞房内布置得温馨浪漫,红绸锦被,烛光摇曳。慕容墨轻轻揭开我的盖头,看着我美丽的容颜,心中充满了喜悦和爱意。
两人相视而笑:“噗,短短数月我竟是成了两次亲,还都是跟同一男人。这怕是史无前例?”我率先开口。
慕容墨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轻声道:“哦,青儿还想和其他男人成亲?”他边说边靠近我,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我赶忙摇头否认,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然而,我却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是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但我并没有察觉到。
慕容墨见我否认,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挑起我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来。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半晌过后,慕容墨才缓缓松开了我。他的眼神变得深沉而炽热,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后一寸寸地亲吻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不禁脸红心跳,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我悠悠转醒。慕容墨一只胳膊撑着头,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醒了?”
我点点头,准备起身,却忍不住轻呼一声:“嘶......”全身酸痛的感觉让我皱起眉头。我故作生气地瞪了慕容墨一眼,抱怨道:“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慕容墨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他轻笑一声,再次欺身而上,将我压在了身下。我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但身体的无力感让我无从反抗。
慕容墨低头看着我,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眼神里满是戏谑地说道:“青儿莫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听后,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嗔怪道:“你还说!”
“嗯……”我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像一摊水一样倒在了他的怀中。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慕容墨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将我紧紧地揉进怀里,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管成几次亲,拜几次堂,入几次洞房都只能和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