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地想要推开他,但慕容墨却愈发深入地吻着我,将我紧紧地搂在怀中,仿佛要将我揉入他的身体之中。面对如此强势的他,我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拳头。既然挣扎无果,那便不再反抗,我索性闭上双眼,享受起这个吻来。
我渐渐变得恍惚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缓缓地瘫软了下去,并逐渐回应起慕容墨的热情。感受到我的回应后,慕容墨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他猛地将我抱起,然后埋头于我的肩颈之间,轻声说道:“青儿,别再生气了好吗?”
“嗯。”我温柔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声娇嗔。
慕容墨轻轻地将我放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而我则在他身下尽情沉沦......
次日清晨,我悠悠转醒,睡眼惺忪之际,头顶突然传来慕容墨低沉的声音:“醒了。”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试图翻身从他温暖的怀抱里坐起,但他却突然伸出手将我紧紧地揽入怀中,让我无法动弹。
“青儿可原谅为夫了?”慕容墨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接着,他开始认真地向我解释:“骗你确实是为夫不对。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事出有因。一来,我觉得既然已经夺走了你的清白之身,就应该对你负责到底。然而,你当时对我充满了抗拒和恐惧,我担心直接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会吓到你。二来,那时我身中剧毒,还遭到追杀,为了隐藏自已的身份,便于行动,只能以假身份示人。”
慕容墨深情地凝视着我,继续说:“但后来,当我看到你全心全意地照顾我,陪伴我爬山涉水、四处求医时,我发现你与其他那些接近我的人完全不同。他们要么想杀我,要么有所图谋。而你,只是一心希望我能好起来。所以,请不要再生气了,原谅我好吗?”
“嗯”我轻声回答,表示理解和接受。同时,我也告诉他:“我不会再生气了,也原谅了你。请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半个月后你完全康复!”
“这话什么意思?你要走?”慕容墨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必须和我一起回王府!”
“不,我不想跟你回去。和你拜堂只是权宜之计,你是自由的,我们最好还是各过各的吧。我才不愿意去做那种整天待在家里等着丈夫回家、嫉妒其他女人的深闺怨妇呢!我要努力工作,赚钱,还要当个风流倜傥的海王......唔”
还没等我说完,慕容墨突然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拜堂岂能是儿戏,不过彼此确实仓促,你放心,等回去,你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说着,顿了顿,让我与他对视:“首先,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就应该生活在一起,怎么能说各过各的呢?其次,你可是我王府里最大的女主人,所有事情都由你说了算。而且我保证绝不会纳妾,所以你不会变成一个怨妇,也不需要吃醋。我一定会宠爱你到骨子里的,因为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王府里的所有东西也是你的,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或者你需要多少钱财,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完全由你来做主!最后,那个,‘海王’到底是什么官职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如果这真的是个职位,我也可以帮你设立一个这样的官职!”
“海王?那是什么官职吗?”没有得到答案,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又问道。
我一边慢慢地从他的怀抱里离开,准备下床,一边对他说:“不是啦,她可不是什么官职哦。哎呀,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吧。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起床吧。你今天还得去找哥哥针灸呢,而且也该喝药了。”说完,我便将衣服递给了他。
打开房门后,只见小九和小十正静静地守候在门外,手里捧着洗漱用品。看到门开了,两人急忙上前,异口同声道:“主子、主母!”
这时,小九开口说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主母移步饭厅。另外,属下会伺候主子、主母洗漱。”
“啊,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已可以的。”我连忙接过她们手中的东西,表示自已能够自理。
她们听后,纷纷转头看向慕容墨,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慕容墨微微点头示意,于是她们才松开手,将所有物品都交给了我。
慕容墨跟着我走到了水盆前,轻声说:“青儿,不如我们一起洗漱吧。”
“好呀!”我笑着回答道。
石桌前。慕容一站在院子里,看着御风正在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鼻子,心里一阵无奈。
御风愤怒地喊道:“好你个慕容一,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慕容墨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说过我会自已睡觉,坐一会儿就会去睡,可你却二话不说就把我劈晕。半夜我出去上个厕所,又被你劈晕。早上醒来,我发现床褥上全是屎尿,我不得不多次洗澡才能洗净。你简直就是个恶魔,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慕容一面无表情地听着御风的责骂,心里毫无波动,冷冷地回应道:“这能怪我吗?我只是按照主子的命令行事罢了。主子说如果你睡不着,就让我直接把你打晕。我只是遵命而已,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嗯,奉命行事,没毛病!”
御风怒不可遏,对一旁憋笑的辛奴吼道:“辛奴!”慕容一微微一愣,以为御风要叫他做什么事,但没想到御风接着说:“今天在他的饭菜里放点耗子药,毒死他算了,看到他我就心烦意乱!”
“哎,啊?”辛奴被我的话吓了一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主人这不好吧?”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御风,似乎觉得这个要求太过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