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信主严肃开口审问逯璃那晚的情景:“小璃可要好好回想一下,细细回答事情要事无巨细才行。”逯璃顶着巨大的气压艰回应:“属下一定细细回答,给主人一个满意的答复。”信主听到此话后俯身细细的抚摸着逯璃如绸缎似的黑发。
一下一下又一下,逯璃心生紧张而信主则悠闲自得抚摸着逯璃给逯璃带来了无声的压力,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信主痞气的声音:“怎么,我们小逯璃还没想好呀,这么困难吗需不需要本阁主来帮帮你呢?”看似是一句询问但还是激起逯璃浑身的鸡皮疙瘩。
“会,信主属下想起来了。”信主放在逯璃头上的手并没有收回,还是在逯璃头上继续作乱,那一下一下抚摸的手,对于逯璃来说在此刻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充满爱,在此刻反倒更像是锋利的刀片一下下凌迟着逯璃的心。
逯璃实在是受不了如此煎熬,便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将昨晚发生的通通事无巨细的讲述出来,听着逯璃的话信主陷入沉思将跪在地上的逯璃忘的一干二净,等的逯璃神情恍惚后,才让逯璃起身离去。
逯璃走后一道黑影闪过,信主面前立马跪了一个人,那人询问信主:“主子,是否要属下去探查一番,定能...”还未等那黑衣人说完信主直接打断那黑衣人说的话:“不用先与其耗着,有了上回逯璃的搅和,燕冽应该不会怎么快就出手,先等等无要打草惊蛇为好”
信主心中猜想:如若能静候佳音才是好。
逯璃听到信主的命令逃也似的回到西亭苑看着飞奔回来的小姐蓝白眼神中透露着慢慢的疑惑,但还是快步迎了上扶住因跑出残影而快摔倒了的逯璃,蓝白细心嘱咐:“小姐,慢些别在摔了。”
逯璃来不及说什么跑到桌前端起面前斟好茶的茶盏一饮而尽,蓝白看的不解开口询问:“小姐,不是莫公子找你有事商量怎么看着你如此累?”
逯璃身形一僵 ,与蓝白解释道:“对是羽公子找我说事,但刚刚有人找他要避嫌吗便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蓝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赞同:“小姐,与莫公子是该避避嫌的,毕竟再有不久小姐就要成婚了。”
听着蓝白的话逯璃灵机一动,想到可以用什么方法向信主辞行,还不突兀。相同的逯璃简直就是胃口大开挥手让蓝白入座,主仆二人开始大吃特吃。
翌日清晨,逯璃心中盘算 一会儿吃完饭就去向信主辞行,谁料羽管家告诉逯璃莫公子昨晚公子便离开了,还说让主子莫要着急离去等时候到了,自然会让小姐走的,还请主人放宽心好好住下,好好的玩两日。
逯璃听到此等说辞,便知道自已这是走不了了,逯璃心如死灰,面露土色。蓝白不理解的看着小姐:“小姐,住在这里不好吗?”逯璃看着天真的蓝白心中苦涩:你又不用接受来自老板的压力,你当然觉得好了。逯璃虽然心里那么想但还是忽悠蓝白:“是谁昨日还说要避嫌的,怎的今日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