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下午。
原本稀少的戏台现在却堵的水泄不通。
柯莫一身黑色风衣,远远的站在双子塔顶。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划痕。是几天前他质问上官燕山时留下的痕迹,真是一场大战啊,虽然他受伤了,但上官燕山也没有好到哪去,他手下死了三个四期,一个五期。值得柯莫走了他还在那里大喊着要让柯莫付出代价。
百里乘在后台化妆,司空静宜在后面看着。
“喂喂,我说,你们这些戏子的妆容到底有多少啊?怎么我看一个一个不一样呢?”
“呵呵,司空也对戏感兴趣吗?”
“不不不,我不喜欢听戏,感觉听不懂。”
“这样啊,那太可惜了。”百里乘叹气,“这个时代,真正喜欢戏的又有多少呢?”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当戏子呢?感觉很辛苦啊。”司空静宜看着百里乘,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百里乘笑了笑,“因为热爱吧,我从小就喜欢唱戏,虽然这条路很难走,但我还是想坚持下去。”
“原因不止是这吧?”
“你真敏锐,是的,源印的特殊性占了一点,还有一点。”
“是什么?”司空静宜的身体前倾。
这次百里乘沉默了,他眼里闪过一丝黯淡。“我外祖父很喜欢戏,也很精通戏,我的唱功是他教的。他期待我的戏。但他走了,五年前,他没能看到我的第一次表演,此后的每年,我都会带着不同的曲目来到他的墓碑前唱给他听。”
“抱歉。”意识到自已捅了他痛处的司空静宜慌忙道歉。
“没关系,你没有必要道歉。”
“人们都说‘戏子无情’但哪一个戏子不是为了戏而投入全部情感的?今日一课,受教了!”司空静宜微微一笑,朝他行了个礼。
“戏子无情吗...”百里乘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已,神情有些恍惚。
“一切按计划来吗?”他轻声问道。
“你只管唱自已的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说实话,这场戏我本来不想接的。”百里乘放下了化妆的工具。开始整理自已的戏袍。
“你们家不是一直看上官不爽吗?”
“那是他们的事,百里家是百里家,我是我。”百里乘说。“从三年前开始,我就已经不再属于百里家了。”
“你准备唱什么?”
“独属于我的戏。”百里乘没有多说,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站起来。
在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微微侧头。“好好欣赏吧!这『众生愚戏』!”
台下,上官燕山和司空希芸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亲如手足的兄弟,正兴致勃勃地交谈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然而,他们内心深处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这些坏心眼子比任何人都要多。
上官燕山,笑面虎,他要核心是为了给大儿子上官村邪用,上官村邪的源印,虽然很鸡肋,但是是个元素类型的,上官村邪不满足于家族的强大,他要把这上升到自身的强大。于是他将矛头对准柯莫的元素核心。
司空希芸,同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曾以一人之力奴役千人,让下层工人路线瘫痪。自已坐收渔翁之利。
随着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整个空间都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填满。音乐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过,洗净了人们心中的尘埃和疲惫。就在这时,舞台上的灯光逐渐亮起,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在这片璀璨光芒之中,百里乘身着华丽的戏袍,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缓缓走上舞台。他的身姿优雅得让人惊叹,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脚下有着无形的音符在跳动。他的步伐轻盈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没有丝毫的沉重感。
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戏袍上的金丝线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犹如星辰般璀璨。他的面容有一种阴柔之美,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他的表情随着音乐的节奏而变化,时而忧伤,时而欢快,将角色的情感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一刻,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充满了梦幻和美好。观众们也被他的表演深深吸引,仿佛跟随他一同进入了这个奇妙的世界。他们沉浸在音乐和表演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专注于眼前的精彩。
他的歌声婉转悠扬,充满了感染力,让在场的观众们都为之陶醉。然而,在这美妙的表象下,一场激烈的较量正在暗中展开。
上官燕山和司空希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知道,百里乘的表演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
就在这时,百里乘的歌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一道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而出,向四周扩散开来。上官燕山和司空希芸顿感压力倍增。
“怎么回事?”
台下的众人皆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们措手不及。
上官燕山和司空希芸稳住身形,全力抵挡着这股强大的力量。
“看来,他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计划了。”上官燕山低声说道。
“哼,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司空希芸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一时间,整个剧场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观众们纷纷惊慌失色。
而在这场激战的中心,百里乘嘴角微微上扬,他早已料到对方会有所行动。
他要用这场演出,彻底揭露上官燕山和司空希芸的阴谋……
看似是司空和百里暗中勾结,但上官和司空未必没有除掉百里的意思。这次的司空,是双赢!
他的嘴唇微张。
『众生愚戏』!
自他口中唱出。
嘹亮的戏腔悠扬自整个城中心。慌乱的民众的心被抚平了。
而他的目标,是他们两个!
“呵呵,小小年纪,可惜了。”上官燕山微微摆手。几道身影立刻冲了上去!有五期,有四期,百里乘一个三期显得很无力。
“啊啊啊,百里乘那家伙,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发什么神经啊他!”司空静宜一脸抓狂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