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的青离感觉自已神清气爽。
然后。
“今天的训练目标非常简单!”
“也就是五十组力量训练,外加跑个六十里有氧!”
青离:“???”
啥玩意就简单啊?
你是真不把我们当新兵啊!
“报告,唐长官!”一个人开口。
“说!”唐文航点头。
“你确定...这是给人练的?”
“咳咳....”唐文航尴尬的笑笑。“嗯,根据昨天你们在幻境中的表现,我们特地给你们计划了训练方案。”
“我认为这个强度太大了,我们可能无法完成。”另一个人说道。
唐文航脸色一沉,“别废话!你们是军人,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保家卫国?现在就开始训练!”
新兵们心中不禁对这位严格的长官产生了一丝不满。
“呃...对了,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跟我来。”唐文航指了指青离还有几个人。
“我?”青离指了指自已,头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对,就是你们!”唐文航招了招手。
“这边,我们针对你们个人制定了训练计划!”
青离:“......”
合着我白高兴一场了呗!
我还以为不用练了呢!
“你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是什么意思啊喂!”唐文航吐槽。
......
集合完之后,唐文航看着站的笔直的青离几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个人开心时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叫唐文航,六期。”
“你们转正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管你们!”
“到时候给你们分配队伍!”
“报告!”青离举手。
“说!”
“我们已经有队伍了!”
唐文航:“???”
“哪个队伍?”
“队长是刘峰。”
这给唐文航整不会了。
不是,哥们!
也没人跟我说这小子在刘哥队伍里啊!
我TM还想要他呢!
刘哥要是知道我挖他人,不得一个空间切割把我切成人彘啊!
唐文航吸了一口冷气。
“那这样不是更方便了吗?到时候你直接回刘哥的队伍,也不用分配了,多好!”
如果他没有露出肉疼的表情,青离或许认为他说的是真的。
“好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输白板着个脸。
“什么?”
“什么时候,我能去裂界?”输白面无表情。
“你想去裂界?你想干什么?”唐文航问。
“杀人...不,杀鬼!”
唐文航愣住了。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人能在裂界里生活。除非--那个人是『川』!
“这就要看你有多少能耐了。”唐文航说。“我只知道,能在裂界里毫无顾虑的行动的人,除了大都督,应该就只有律官了。”
“律官,一共有几个?”楚渥问。
“现在是只有四个。『剑客』凡乐恨,十期『锋段』。『军师』吴有才,十期『血军』。『不死女神』叶思曦,九期巅峰『涅槃』。还有一个『时光旅者』,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他很神秘,从未在我们面前出过手。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固执的人,不管你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答应。他只按照自已的想法去做。”
“就连大都督都默许了他的为所欲为。”
全场寂静。
没有人说话。
“『时光旅者』,听起来很像时间的源印。”上官水若有所思。
“所以,现在还是先提升自已的能力和境界吧!凭你们现在的力量,什么都改变不了。”
“最后一个问题。”上官水抬手。
“说吧!”
“源律军,会接受一个犯了错误的家族吗?”
唐文航瞳孔骤缩。
“你叫什么?”
“上官水。上官世家二儿子。”
......
那座戏台宛如一颗璀璨明珠,静静地矗立在朱城繁华喧闹的市中心。这座戏台乃是赫赫有名的百里世家所建造,相传其初衷竟是为了家族中的幼子而设。时光荏苒,如今这里已成为众多老年人休闲娱乐、消磨时光的好去处。
即便此刻仍是阳光明媚的白昼时分,但那座古老的戏台已然敞开大门,迎接四方来客。只见一群身着华丽戏服的戏子们在台上轻盈舞动,手中乐器奏出一曲曲婉转悠扬、动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与此同时,一名男子手提一壶醇香美酒,脚步匆匆地登上了朱城最为高耸入云的那栋大楼之巅。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用力敲响顶楼的房门,同时扯开嗓子高声呼喊:“百里荒!你儿子呢?”
屋内传出一声回应:“小乘啊,你三叔来找你啦!”声音回荡在楼道之间,仿佛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
最里层,百里乘一身红色戏袍,脸上化了一层淡妆。
如果不仔细看,甚至可能会把他认成女孩子。
那一袭红色戏袍在房间里穿梭,口中念念有词。
“平生志气运未通,似蛟龙困在浅水中!”
手中长枪刺出,他宛若真的成了戏曲中的人。抱怨命运的不公!
他念出的每一句戏腔都似乎有了韵味。在虚无中交织成某种神韵。
百里乘『众生愚戏』!
他是当红的明星,百里乘。
据说他表演的每一首曲目都在一定程度上抚平了某些人的心。
抢上看他的戏,可不容易。
听到父亲的声音,百里乘停下了动作。向门外走去。
“三叔?”推开门,百里乘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父亲身边的那个酒鬼。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说,你小子,几天不见长的越来越跟女孩子样了。还在练你那没用的戏?”
“怎么?不行吗?”百里乘的语气里充满敌意。
“小子,好歹你爹也是个大老板,你非要自已创业,还唱那什么破戏,你自已说,有什么用?”
“什么时候我做什么也需要你来管了?”百里乘冷冷的说。
“百里荒,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
“小乘,怎么说话呢,跟你三叔道歉!”
“呵呵,戏再没用,也没有酗酒没用吧?”百里乘冷笑。
三叔的脸沉了下来,“小逼崽子,你再说一遍!”
“要说尊重,这次是你先不尊重我。”
呯--
那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百里乘感觉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痛。
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脸流了下来。
猩红一片。
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