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谨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1:30了,他还没有睡着,只要一想到白芷那平淡的眼神,心里就不得劲。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了白芷了?
在这个世界是可以不婚的,没有特别的要求是否要你成婚。
不像明珠国的男人,到了十六岁,必须要嫁人才可以,若不然,每年都要罚款。
他刚过了十六岁的生辰就死了,口吐鲜血而亡,这也算是为嫡姐省了千两白银了。
他这一晚上回想了与白芷相处的日子,心里微微有些发烫。
越想心里便越觉得发烫,忙闷头捂住了被子。
呜呜……!
他怎么可以如此没有男德,居然想起了女子。
朱白芷梦到了自已死的那一幕,还有叮嘱火系异能的好友舒谨把她烧了的话。
而后便醒了,脑中浮现出隔壁的舒谨的脸来。
失笑。
继续睡起了觉来。
***
“哎!以后告诉家里的孩子们,跟米家来往的时候多个心眼。”村长躺在躺椅上,村长媳妇一直催促老头子赶紧睡觉,好半天才开了口。
老人家觉少,再怎么累,怎么困,都没有年轻时那么好睡。
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好了,我知道了,赶紧睡吧。”村长媳妇自然没有从自家老头子那里得到消息,可在其他人的口中知道了啊,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大嘴巴的儿媳妇。
“那些外姓人,也多注意些。”村长有些不太放心,补充了一句。
姓江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可那些个外姓人,来了村里,说的那些话,就都是真的吗?还没有到秋天,都这么多事了。
更不用说到了秋天了,不是还有个词语叫“多事之秋”嘛。
心里想明白的老村长,这才躺到了炕上,睡下了。
村子里只能听到虫鸣鸟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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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芷接下来的日子非常不可思议,一切都风平浪静的。
嗯,除了舒谨有些躲避她以外。
她只是有些许奇怪,也没有问过他。
米家是一点幺蛾子都没有起,在村里人的调笑中度过。
就是米清没有再出现在人们的眼中,想着她受伤了,只能在家里将养着了。
自“一毛钱事件”以后,米银见了朱白芷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恨不得离个三丈远。
如今不管是村里的,还是知青们,都把力气撒向了这片黑土地。
忙里忙外的。
不过,唐心悦的脸上却是没有了笑容。
都已经一个月没有家里的信了,怎么不让人担心呢。
更不用说田里地里的活儿了,让人干的每天都窝在被窝里痛苦。
实在是太苦了。
好在她有了另外说的上话的新知青——郑知青。
说起来的这三个新知青,还算是比较安分的,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们都住在了四合院,租的房子。
唐心悦之所以和郑知青的关系还不错,那是因为新知青都和王海东他们一起吃饭。
就连朱庆蓉都在其中。
这下,倒是惹了不少人的闲话。
毕竟,“一毛钱事件”的主角朱白芷的麻烦都是自家大姐给解决的,她连自已的形象都不顾忌了。
那朱知青怎么就能不领情呢!
朱白芷听到这些话之后,只道:“哎!早知道大姐要下乡了,我就不来了。”
此言一出,把朱庆蓉经营的大半都给毁了。
村里人私下里给朱庆蓉起了个名号:“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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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按了快节键,一片片金色的麦浪让劳作的人民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今天的女知青都在地里割麦子,分了一大片的土地。
此次的分配还有一些干活老练的王婶子和江婶子,主要是为了指导朱白芷他们割麦子,可不能糟蹋了粮食。
烈日下的人们笑容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绽放着最美丽的笑容。
就是累些也无妨了。
“麦子可真好看,就是这收割起来要好久啊!”
唐心悦忍不住说起了话,脸上的笑容都黯淡了两分。
“不是有这么多人吗?”郑雅琴示意她看地里的人。
在麦子的另一边,则是村里的妇人,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像是要上战场一般。
“也是。”唐心悦一听便放下了心。
朱白芷则是和王婶子说起了话。
“我说,你怎么就不着急找个人呢?等秋天过了,就到了冬天,那时候,你怎么敌的过米家的算计?”王婶子咬着耳朵,想着白芷既然对舒知青没有那个意思,便准备把村里在部队吃公粮的介绍给白芷。
她啊,一直注意着米家的动静,可他们一切如常。
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还让人打听了消息,没有丝毫的异常。
还是自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男人说“别想了,如今这么忙,恐怕他们是想等事情过了,村里人都忘记的差不多了,才动手,你看,这段时间不是讨论着其他事情嘛,更不用说现在农忙的时候了。恐怕他们等的是冬天的来临了。”
王婶子眼睛一亮,猛地亲了自家男人一口才道:“对啊。大金,你真厉害。”
“嘿嘿嘿!”这下,两人也不睡了,木头床开始“嘎吱嘎吱”的摇晃了起来。
(此处省略千字……)
“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多少岁?”朱白芷无奈,这已经不是王婶子第一次说了,可她才多大啊,吃15岁的饭而已,可在大人的眼中,就已经16岁了。
虽然她的芯子不止那么大,但是,她如今可还不想找一个分自已粮食的人。
“那又咋了?不找一个身强力壮的?难不成你就等着人算计了?”王婶子继续割着麦子,嘴巴说个不停。
声音也就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婶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让你们家赢。”朱白芷开着玩笑。
“王婶子,你就不用担心了,白芷她机灵的很。”苏为民听到了,便大声道。
王婶子是不知道白芷的力气和敏锐的观察力啊,就“一毛钱事件”,他和马东升可分析了,这反应力不比当兵的低。
平常不惹她也就算了,惹了她就是朋友也没得做。
单看林晓诗就知道了。
这还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呢。
“哎哟!你们这些个孩子,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这米清啊,怀孕了。”王婶子此话一出。
朱白芷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还是继续割着麦子。
割完了之后放在地里堆积在一起。
等下有人过来把麦子绑成捆,村里的牛车自然也不会闲着,牛车把麦子拉到村里开阔的晒场晒干,晒场一大块平地,就在村里办公的地方,早晨开会就是站的那一大片的空地。
等下午麦子晒干了之后,再用石碾将麦子碾压多次,使麦粒和麦壳秸秆脱离,这过程需要反复进行到大部分麦粒脱落。